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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废柴了那么久,她现在只能加倍的努力补回来。

茕明回去准备重新画图纸。

而她此刻洗完澡换上了衣服准备休息。

棘这段时间应该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明天就可以去看看她了。

这么想着的时候,阮妩躺上床一侧过头,便正好对上了一道视线。

两人当即打了个照面。

“渚?!”

阮妩惊的坐起,灯光昏暗,她一直没察觉这里还有人。

“你能不能别老是这么一声不响的出现在我旁边,吓我一跳。”

渚看见微微扬起嘴角,笑着拉过阮妩躺下没有说话。

他的反应让阮妩心中升起一抹异样。

他这是怎么了?

阮妩躺下后,良久他都没有说话。

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这份平静让阮妩感觉十分怪异。

“你这次没去,是料到了那边的情况吗?”

“嗯?”

渚疑惑一声,语气相对平静。

阮妩只好又开口道:“我见到了那边的掌权者,你绝对想不到,沙漠里竟然有一座宫殿……”

身边一点动静都没有,阮妩将视线看向渚,“你听没听我再说什么?”

渚翻了个身,“听着呢,宫殿,然后呢。”

见他这副兴致缺缺的模样,阮妩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继续开口:

“那人不止是局长,编号还是001,代号韧,她十分厌恶丧尸。

你要是去了,到时候情况一定会变得特别复杂。她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我觉得她拥有的禁闭者,实力绝对不在你之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些什么……”

阮妩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回过神时,便发现渚一副很累的样子,趴在床上闭着双眼。

这还是她认识的渚吗?

阮妩低下头,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渚。

刚靠近时,渚猛然睁开了双眼,殊不知现在他们挨的极近,阮妩意识到立马退开了身子。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见过灰,怎么可能知道?”

这倒也是,可阮妩观察渚的神情,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你看起来有点不对劲。”

渚从床上爬起,“怎么了?”

“你的态度,你平时不都是一副狂狷,玩世不恭的模样吗?现在怎么看起来无精打采的?”

说完渚笑了。

那脸上扬起一抹诡异的弧度,又恢复成阮妩印象中那副嚣张的样子。

“怎么了?我难得好脸色你不喜欢,还是说,这次我不在,你不习惯了?”

阮妩呆在原地,不习惯么?

见到她呆在原地渚已经知道了答案,这个人……就是不太坦诚。

渚收敛笑容,“应该还见到其他人了吧。”

不知他为何如此笃定,阮妩还是如实开口,“还有穆,他曾经是青原的管理者,现在他应该管理着自己的部落。”

她将这一路发生的事告诉了渚,渚听完闭上了双眼。

“明天你跟我出去一趟,就都知道了。”

“就我俩吗?”

阮妩怕自己没听清,又多问了一遍。

“就我俩。”

“好。”

阮妩没再多言,点了点头接着闭上了眼,紧接着她想到了什么又猛然开口:

“对了,他们那里有一个可以检测丧尸的装置,但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检测出我是半尸,你说,会不会真是这个东西有什么秘密?”

阮妩下意识摸向自己的耳坠。

“或许吧,眼下不是还有第二个人可能知道?”

渚开口,也引起了阮妩的回忆。

风作不知道这是何物,穆那里还有一个类似的,或许送他的那个“朋友”清楚这是什么?

但是那个人第二次再遇见的概率不大。

思及此阮妩闭上了眼决定不再多想。

翌日的晴空,阮妩已经被渚拉了出去。

看着两人即将离开,茕明连忙追了上来。

“这是荀釉给你的计划表,拿着,还有,这是我给你准备的工具,能提高你的臂力,戴好。”

话间茕明手速极快的给她手腕上和肩膀上,戴了两个类似手环一样的东西,全程没碰到她就已经戴好。

等阮妩反应过来,就感觉两条手臂重了一大截。

渚询问的眼神望向阮妩。

阮妩笑道,“是为了接下来能顺利使用武器,必要的训练罢了。”

渚冷笑,“又想到什么邪门歪道了。”

“不是邪门歪道。”

“随便,是你我都觉得不意外。”

渚不想废话太多,当场拽起阮妩一只胳膊飞出了城堡。

阮妩抬起另一只手都感觉费劲,索性直接吊着,开始打量四周。

西宁彻底崩溃后,一切制度被打破又回到原点。

从高塔上俯瞰着的整座城市,太阳刚升起,光线打在这颗蓝色的星球下,看起来渺小又陌生。

“你看,我们离开西宁后,那里,那里,格局全都开始变化了。”

渚手指的地方是高城还有沦陷的宁安。

其实何止这些地方,看过书的她知道这里都在产生大大小小的变化。

从第一个高宫成立开始,其他的区域全部会并起。

因为那些人早等这一刻已等候多时了。

渚说这些无非是提醒她现在外面的情形危险越来多了,但她对此毫不意外。

“你说的穆,或许也一直在寻找有价值之人,他听见你们是科研者,无非是想拉拢你们,现在这个世界,资源和科技,可科技却不是人人都能开发出来的东西。”

“你的意思是?”

“他应该还再找其他能增加自己筹码的东西,比如说科研者。”

他话顿了顿,最终下了结论,“那个人城府颇深,要上了他的船,可就只有被利用的份了。”

“还有你说的韧,只有不坚定自我之人,才企图通过信仰的方式以此获得他人救赎,某方面我倒是觉得穆说的没错,神神叨叨的完全就是颠婆。”

阮妩哭笑不得,“照你这么说,那些信仰宗教的都是迷信了。”

“这不是一个概念,不过硬要回答的话,我是一个无神论者,我只会觉得是,那你呢?”

说着,渚看向阮妩。

阮妩对视上渚的红瞳,一瞬闪躲低下了头。

父亲去世的时候她也期望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神就好了。

耿耿于怀好久到后来也仍旧得不到回音。

后来她才明白,人只有在绝望时,不得已才会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到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上。

“那你要不要,试着信我呢?”

良久得不到阮妩的回应,阮妩扭过头时便正好对上低着头轻轻开口的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