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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我靠做饭在后宫躺赢了 > 第38章 病从口入?闻所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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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病从口入?闻所未闻!

殿门,吱呀一声,开了。

像一个深渊,张开了它的嘴。

外面,是黄昏最后一抹血色的光。

里面,是能把人呛得翻白眼的醋蒜味。

光和味,在门槛处激烈交锋,谁也不让谁。

高德庸很识趣,他宣读完圣旨,连个屁都没敢多放,就带着他的人溜了。

只留下那群穿着官服的太医,僵在原地。

为首的老医官,也就是太医院的院判,一张老脸皱成了苦瓜。

他身后的年轻医官,那个骂我“强词夺理”的,拳头攥得死紧,手背上青筋都爆出来了。

我能感觉到,他想冲上来,撕烂我脸上这块白布。

但他不敢。

圣旨,就是压在他们头顶的五指山。

“进来吧。”我转身,声音在罩子里,闷得没有一点情绪。

“学。”

锦书带着两个小太监,守在门口,手里端着木盆,里面是刚从井里打上来的凉水和皂角。

院判的脚,刚要迈过门槛。

“站住。”我头也不回。

锦书立刻会意,上前一步,拦住了他。

“院判大人,请净手。”她的声音,也学着我,冷冰冰的。

院判一愣。

他身后所有太医都愣住了。

让他们,当朝一品的医官,在这院子里,用冷水和粗糙的皂角洗手?

这简直是羞辱!

那个年轻医官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你……”他刚要发作。

我缓缓转过身,看着他。

“我的规矩。”

“第一条。”

“手不净,不进殿。”

我的目光,又落回院判身上。

“大人也可以选择不洗。”

“然后,回陛下那里复命。”

院判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看着我,又看看紧闭的殿门,最后,他闭上眼,长长吐出一口气。

像是认命了。

他把手伸进了那冰冷的井水里。

搓了很久。

皂角的泡沫,在他那双诊过无数脉的手上,显得格外刺眼。

有了他带头,后面的人,再不情愿,也只能一个个排着队,上来净手。

那场面,荒诞极了。

我把他们带到了殿前的空地上。

承恩殿的宫人,都远远地站着,沉默地看着。

他们看着这些往日里高高在上的太医们,一个个低着头,任由冷水浸湿了官服的袖口。

我看见,那些宫人的腰杆,挺得更直了。

“林主子。”院判洗完手,脸色更难看了,“不知,您这防疫之法,究竟是何高见?”

他把“高见”两个字,咬得很重。

我知道,他不服。

“高见谈不上。”我走到廊下,搬了张椅子,坐下。

“我只是觉得,你们都弄错了一件事。”

院子的风很大,吹得我声音有点散。

“你们只知治病,却不知防病。”

“病,是怎么来的?”

我问他们。

年轻医官冷笑一声,抢着回答:“自然是外感六淫,内伤七情。风、寒、暑、湿、燥、火,侵袭人体,致经络不通,脏腑失调……”

他背书一样,说了一大串。

“停。”我打断他。

我看着他,也看着所有人。

“我告诉你们,病,是怎么来的。”

“是吃进去的。”

我此话一出,全场死寂。

连那个年轻医官,都忘了反驳,只是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

“病,从口入。”

我一字一顿。

“你们喝不干净的水,吃不干净的东西,手不洗就拿东西吃。那些‘浊气’,就顺着你的嘴,进了你的肚子,在里面生根,发芽。”

“所以,承恩殿的第一条规矩:只喝开水,饭前净手。”

“这……”院判的眉头紧紧锁了起来,“此言……闻所未闻。”

“那你们现在听见了。”我懒得跟他辩论。

“第二,病,是喘出来的。”

“一个人病了,他呼出的气,就是‘浊气’。你吸进去了,下一个病的就是你。”

“所以,承恩殿第二条规矩:人人戴罩,隔绝秽气。开窗通风,不让浊气停留。”

我指了指他们还湿着的手,和殿里四处漏风的门窗。

“第三,病,是自己找的。”

“身体里,有‘正气’,也有‘邪气’。正气强,邪气就进不来。你们自己身子骨弱,正气不足,那浊气自然就找上你了。”

“所以,承恩殿第三条规矩:喝我的‘神药’,扶正气,祛邪气。”

我说完了。

我那套从社区宣传栏、养生广告和历史课本上东拼西凑来的,所谓的“理论”。

院子里,一片沉默。

太医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他们的脸上,是同一种表情。

茫然。

巨大的茫然。

就好像,我说的每一个字他们都认识,但连在一起,他们一个字都听不懂。

这不是医术。

这根本就不是他们认知里的东西。

“荒谬!一派胡言!”

年轻医官终于爆发了。

他指着我,手指都在抖。

“病从口入?滑天下之大稽!水要煮开?那水的药性都变了!戴上布罩?更是无稽之谈!你这根本不是医理,是巫蛊之术!”

“够了!”

出乎意料,呵斥他的,是院判。

老医官死死盯着我,浑浊的眼睛里,翻涌着惊涛骇浪。

“老夫行医五十年,从未听过此等理论。”

他声音沙哑。

“但老夫,也从未见过,在这样的时疫里,能阖宫安然无恙的宫殿。”

他转过头,看着那些在院里忙碌的,戴着白色罩子的宫人。

看着那些熏得人流泪的醋,和挂在门上辟邪的大蒜。

“所以……”

他转回头,看着我,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娘娘。”

“你那‘神药’,可否让老夫……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