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辉瀑布一上线,灵植园直接成了“宇宙级能量自助餐”,那股子又纯又香的星辰道韵,隔着结界都往外飘,把方圆百里的小精怪们馋得直流口水,纷纷组团来“蹭饭”。
最先摸到门口的是俩“月光菇”,这俩小蘑菇平时只敢在月华足的时候冒头,现在被星辉勾得魂都没了,从石缝里颤巍巍地钻出来,伞盖亮得跟小夜灯似的,一路“滚”到园子里,还会自动调整方向追着瀑布跑,活脱脱俩带轮子的发光玩具。
紧接着,一群“星尘蝶”赶来了,翅膀上的鳞粉跟撒了亮片似的,飞得时候飘得满地都是,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在园子里办婚礼撒花瓣。它们不敢靠近瀑布核心,就在净光星纹草上空盘旋,跟一群围观明星的粉丝似的,只敢远远拍照(划掉)打卡。
后面的精怪更是越来越离谱:
?\t“虚空水母”:长得跟透明塑料袋似的,飘在空中晃来晃去,只有俩大眼睛亮晶晶的,触须跟面条似的甩来甩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沈青崖丢的垃圾袋成精了。
?\t“星纹鼹鼠”:圆滚滚的跟土豆没区别,浑身带银纹,会自己滚着走,目标明确——哪里星辉浓就往哪钻,活脱脱移动的“银色土豆地雷”。
?\t“蹦蹦蕨”:根须跟小短腿似的,一跳一跳地挪进园子,找了个角落扎下根,蕨叶舒展开来,跟个刚落地就开吃的吃货似的。
这些小精怪都是“干饭人”属性,灵智不高,只知道蹭能量,没什么坏心眼,就是把灵植园搅得跟菜市场似的,热闹得不行。
阿墨的专属晒太阳区首当其冲遭殃——谁让这儿又暖又靠近边缘,成了精怪们的“热门露营地”。几只星纹鼹鼠看中了暖阳石之间的软土,吭哧吭哧地打洞,想在这儿安家。那刨土声跟挠痒痒似的,终于把睡梦中的阿墨吵醒了。
阿墨迷迷糊糊地抬起头,龟眼里满是“谁打扰我睡美容觉”的怒火,一睁眼就看见几只“银土豆”在自己地盘上霍霍。星纹鼹鼠们被这“龟山压顶”的气势吓得浑身发抖,银纹都暗了半截,抱成一团跟鹌鹑似的。
阿墨本来想一爪子拍扁这几个小麻烦,但闻了闻它们身上带着的星辉味儿,跟自己梦里吃的“星辰果冻”一个味,怒火瞬间消了一半。它打了个能吹飞小鼹鼠的哈欠,一股带着星辉的口气把它们吹得滚了三圈,然后慢悠悠地用爪子扒拉了几下,把鼹鼠和它们的小坑一起推到了地盘边缘,传递过去一道模糊的意念:【……远点挖……吵死龟了……】
搞定完这一切,阿墨头一埋继续睡,只要不往它肚子底下刨,它这粗线条根本懒得计较。鼹鼠们劫后余生,乖乖在边缘地带小声施工,生怕再惹毛这只巨龟。
另一边,彩衣直接给自己封了个“园区管理员”的头衔,忙得脚不沾地。它在园子里飞来飞去,对着小精怪们指手画脚:
“喂!那个发光蘑菇!不准蹭宁神花的位置!人家要静心!”
“你们这些蝴蝶!别把闪粉掉在涅盘炎株上!它怕痒!”
“哇!那个透明水母!你的闪闪粉能不能分我点?我要做最亮的鸟!”
可惜小精怪们要么听不懂“鸟语”,要么听懂了也懒得理它。星尘蝶该撒粉还撒粉,月光菇该蹭位置还蹭位置,彩衣忙活了半天,一点效果都没有,气得它羽毛倒竖,最后只能蹲在狗尾巴草顶上,对着下面“我行我素”的小精怪们大喊:“主人!它们都不听我话!太无法无天了!快管管它们!”
沈青崖坐在老竹椅上,跟看喜剧似的看着这一切,对彩衣的抱怨只是笑了笑,根本没打算干预。他用自然之语一听,乐了——这些小精怪居然还在无形中帮园子搞建设:
月光菇的荧光跟净光星纹草的光互补,园子里的照明直接升级成“双色柔光模式”;星尘蝶的鳞粉能帮灵植授粉,说不定以后能长出“星辰版狗尾巴草”;就连星纹鼹鼠打洞,都顺便给土壤松了土,省得沈青崖自己动手。
这些小精怪也在飞速“升级”:月光菇的伞盖长得比盘子还大,荧光亮得能照路;星尘蝶的鳞粉更闪了,飞得时候跟拖着小彩虹似的;虚空水母的身体凝实了点,不再像塑料袋了;星纹鼹鼠的银纹更复杂,看着跟带了花纹的土豆似的。
沈青崖还发现,最大的那只虚空水母居然是个“空间迷”,天天飘在星辉瀑布旁边,触须跟着空间波动晃悠,跟在刷“宇宙空间小视频”似的,看得津津有味。
“没想到这些小东西还挺有用。”沈青崖端起凉透的茶杯抿了一口,看着园子里越来越热闹的景象,非但不觉得烦,反而觉得这长生日子有意思多了——以前园子里只有阿墨睡大觉、彩衣瞎嚷嚷,现在多了这么多“小活宝”,总算不那么单调了。
灵植园的“精怪打卡点”算是彻底火了,谁知道以后还会有什么奇奇怪怪的生灵来蹭饭?沈青崖琢磨着,要不要在园子门口整个“打卡登记处”,让彩衣负责登记,省得它天天没事干瞎嚷嚷。
而彩衣还在狗尾巴草上骂骂咧咧,一会儿吐槽月光菇不懂规矩,一会儿抱怨星尘蝶不讲卫生,活脱脱一个嘴碎的“园区大妈”,就是谁也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