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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千年一瞬白发如月 > 第133章 故技重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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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禄山那双小眼睛里闪过一抹精光,随即又被恰到好处的“病气”掩盖。他搓着肥厚的手掌,压低声音:“贤侄有何妙计,快快道来!”

我成竹在胸地一笑,身体微微前倾,压低声音道:“将军放心。朝堂参奏之事,我可修书一封与杨相国,他自会从中协助,确保奏章能上达天听,并推波助澜。

至于太子……”我故意停顿,观察着安禄山骤然集中的注意力,才缓缓继续,“我手中恰好掌握一些他与回纥部族暗中往来、图谋不轨的证据。”——这话半真半假,虚张声势,但关键时刻,这些足以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将军只需耐心布局,静待良机便可。”

我看到安禄山喉咙滚动了一下,显然极为心动。但我神情随即一肃,郑重提醒:“不过,此事关乎重大,千钧系于一发。眼下唯有将军与我知悉。

将军或可与此地一人密议,即严庄严先生,其智谋深远,必能完善此计。其余诸将,尤其是……今日过于‘热情’之人,万不可透露半分!”我刻意加重了“热情”二字,目光若有似无地扫了一眼门外,“我今日中毒,蹊跷万分,可见将军麾下……也并非铁板一块,必有他人耳目潜伏!”

安禄山闻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那双小眼睛里不再是贪婪和试探,而是凶光毕露,显然被我说中了最深的心事。

他肥厚的手掌无意识地握紧了榻边,沉吟片刻,重重点头,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贤侄所言极是!庄先生那里,俺会去说。其他人……哼,俺自有分寸!”他眼中闪过一丝厉色,“至于思明那混账……俺回头再收拾他!”

他猛地站起身,兴奋地搓着手,在榻前来回踱了两步,方才那需要人搀扶的“病气”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坐在那至高无上的宝座上:“好!就依贤侄之计!俺这就去安排!贤侄好生休养,待俺大功告成,必不忘贤侄今日之功!哈哈哈!”

他大笑着,蒲扇般的手掌重重拍在我的肩膀上(依旧力道惊人,差点把我这“病体”拍散架),这才心满意足,龙行虎步地离开了房间。

送走这尊心思难测的胖大神,我才长长舒了口气,彻底瘫倒在榻上,感觉脑仁儿一蹦一蹦地疼。这脑子高速运转了一天,跟这安胖子勾心斗角,简直比连续考十场先秦史外加一场全武行演习还要累人。这范阳军营,真真是龙潭虎穴,步步惊心。

刚缓过点儿劲儿,就听见门外传来月娥细声细气跟阿东说话的声音。

“阿东哥,老爷一天都没怎么进食了,我熬了点清粥,你看……”月娥的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担忧。

“嗯,进去吧。小心伺候。”阿东的声音依旧平稳,但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看来我“中毒”期间,他也绷紧了神经。

我清了清嗓子,应了一声:“是月娥吗?进来吧。”

门“吱呀”一声被轻轻推开。月娥端着一个红漆托盘走了进来,上面放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清粥和两碟精致的小菜。

她低垂着头,脸上还带着些许未散的红晕,眼神躲闪,不敢正眼看我,显然是还没从白天那“最佳男演员”的冲击里完全回过神来。

她把托盘小心翼翼地在榻边的小几上放下,声如蚊蚋,几乎要融进空气里:“老爷,一天没吃东西了,喝点粥吧……这次、这次我盯着他们做的,从淘米到生火,一步没离开,绝对没问题!”

我看着她那副娇羞又强装镇定、努力做出稳重可靠模样的表情,白日里被她“轻薄”的“委屈”和此刻的疲惫混合在一起,忍不住就想逗逗她。

我故意捂着胸口,重重咳嗽了两声,声音沙哑:“咳咳……咳……还是月娥心疼我……哎,就是这心里头,经过白天那一遭,还是觉得有点燥热难耐啊……”

月娥的脸“唰”一下瞬间红透,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像要滴出血来。她羞恼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湿漉漉的,带着嗔怪,非但没什么威慑力,反而更显娇俏。

她把粥碗又往我面前推了推,几乎要怼到我脸上,跺脚道:“老爷!你……你再胡说,我……我回去就告诉夫人去!”说完,大概是觉得此地不宜久留,转身就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裙摆一飘,飞快地溜走了,还差点被门槛绊了一下。

我看着她的背影,哑然失笑,摇了摇头。这丫头,脸皮忒薄,倒是越来越有趣了。经这么一打岔,紧绷的心情也舒缓了不少。

端起那碗温度适中的粥,慢慢吃着,脑子里却还在盘算着安禄山、史思明、严庄这几人之间的关系,以及下一步的计划。

然而,我显然大大低估了史思明这莽夫的执着和下作程度,也高估了他的智商底线。一次不成,他竟然还敢来第二次!而且来得如此之快!

第二天清晨,天色刚蒙蒙亮,院外便传来了动静。依旧是亲兵送来的早膳,样式比昨日更显精致几分。阿东仔细检查过食盒和餐具,甚至用银针试了毒,对我微微摇头,表示未见异常。

但我端起那碗香气浓郁的羹汤时,鼻尖微微一动,那丝极淡的、不和谐的甜腻气息再次飘入鼻腔,几乎微不可闻,下药之人显然吸取了昨日的“教训”,更加小心,用量也更刁钻。

真是贼心不死!我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甚至配合地打了个哈欠,显露出些许疲惫之态。看来史思明是铁了心要把这“酒后乱性”的戏码坐实,就是不知道他这次又想往我房里塞哪个“夫人”?

我依旧假装中招,喝了两口汤,便揉着太阳穴,摆手说有些头晕,要再歇息片刻。阿东眼神一凝,立刻明白了我的暗示,配合地露出担忧的神色,上前扶我。

月娥更是急得眼圈又红了,绞着手指在一旁不知所措,连声问:“老爷,是不是还没好利索?要不要再请军医来看看?”

我摆摆手,声音“虚弱”:“无妨,可能就是……就是有点累,歇会儿就好。月娥,你把这里收拾一下,也下去休息吧。”我得把他们支开,才好看看史思明这厮到底要唱哪一出。

月娥不疑有他,乖巧地应了声,担忧地看了我一眼,便开始收拾碗筷。阿东则对我递过一个“一切小心”的眼神,悄然退至门外阴影处,如同蛰伏的猎豹,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但百密一疏,或者说,命运弄人。月娥担心我“病情”,见那碗加料的羹汤还剩大半,觉得倒了可惜,又怕放在这里气味扰我休息,便端到一边准备拿出去处理掉。

就在她转身之际,大概是心绪不宁,手突然一滑,碗沿倾斜,一些汤汁泼洒出来,正好溅在她手背上。

“哎呀!”她低呼一声,下意识地连忙用手去擦拭。那汤汁温热,带着黏腻感。她皱了皱眉,拿出帕子仔细擦干净手,并未多想,便将剩下的羹汤放在托盘上,准备端出去。

我半闭着眼假寐,并未留意到这细微的插曲。

然而,不过半柱香的时间,我便察觉出不对。

屋内响起一声极轻微、带着点难受意味的嘤咛。

我睁开眼,只见站在桌边的月娥,呼吸不知何时变得有些急促,侧脸绯红,她似乎有些烦躁地用手对着脸颊扇了扇风,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扯了扯颈口的衣襟。

“月娥?”我试探地叫了一声。

她闻声转过头来,眼神已经有些迷离,水汪汪的,蒙着一层异常的雾气,看向我时,那目光不再是平日的恭敬与羞涩,而是带着一种……一种直勾勾的、懵懂的渴望。

她声音又软又糯,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媚意:“老……老爷……我……我好热啊……奇怪……怎么会这么热……”

她一边说着,一边更加用力地拉扯着自己的衣襟,原本整齐的交领被她扯得有些松散,露出一小段细腻的脖颈和若隐若现的锁骨,香汗微微渗出,打湿了鬓角。

我心中猛地一沉!糟了!史思明这杀千刀的!这次下的药恐怕比昨天那虎狼之药更猛更烈!月娥不小心沾上了些,竟然中招了!

“月娥,你冷静点!”我立刻从榻上起身,快步走到她身边,抓住她的手腕。触手一片滚烫!她的脉搏又快又乱,显然是药力发作的迹象。

“老爷……呜呜……好难受……”她似乎完全被那汹涌的药力控制了,身体微微颤抖着,反手抓住我的手臂,滚烫的脸颊无意识地贴上我的手臂磨蹭,像只寻求安慰又找不到方法的小兽,嘴里发出难受的呜咽声,“帮帮我……老爷……好奇怪……嗯……”

看着她越来越迷乱,娇喘吁吁,香汗淋漓,整个人都要往我身上黏过来,理智渐失,一双小手甚至开始胡乱地解自己的衣带,眼看那裙衫就要被她自己扯开……我头皮一阵发麻,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他妈的叫什么事儿!

用内力帮她逼出去?这药性如此猛烈刁钻,早已化入气血,奔腾不休,强行逼毒且不说是否来得及,只怕会对她纤弱的经脉造成不可逆的损伤!找冷水泡着?这军营里一时半会儿去哪里找足够的冷水?就算找到,怕是也只能治标不治本,这药力如此凶猛,非得……

眼看月娥眼神彻底模糊,呼吸灼烫,几乎站不稳,全靠挂在我身上,朱唇微张,无意识地发出诱人的呻吟,那具青春窈窕的身躯在我怀里难耐地扭动……我咬碎了后槽牙!

妈的!史思明!你这混账东西!这账老子给你记下了!加倍!利息按驴打滚算!

现在救人要紧!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丫头被这霸道的药力折磨坏了吧?她可是季兰视若姐妹的人!真要出了事,别说季兰那里没法交代,我自己心里也过不去!

罢了!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

我一把将已经意乱情迷、软成一滩春水的月娥打横抱起。她立刻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缠抱住我,滚烫的脸颊埋在我的颈窝里,贪婪地汲取着微凉的触感,无意识地磨蹭着,发出满足又难受的啜泣声。

那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皮肤上,带着少女的馨香和药力的灼热,让我也忍不住心神一荡。

强压下心头异样,我将她轻轻放在床榻上。她立刻难耐地蜷缩起来,又渴望地向我伸出手,衣衫已然半解,露出里面水红色的绣花肚兜和一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春光乍泄,诱惑无比。

“老爷……子游哥哥……救我……好难受……”她喃喃着,竟无意识地叫出了我的字,泪水混着汗水从眼角滑落,那模样既可怜又极致诱惑。

我深吸一口气,知道再无退路。手指颤抖着(一半是气的,一半也是紧张的),抚上她衣襟的盘扣……

帷帐摇晃,被浪翻红。压抑的喘息与难耐的呻吟交织,夹杂着细微的啜泣与哀求,久久方歇。

不知过了多久,云收雨歇。帐内弥漫着一股暧昧难言的气息。月娥像只被暴风雨摧残过后的娇花,瘫软在我怀里,鸦羽般的长发汗湿,黏在潮红未褪的脸颊和光洁的肩头。药力渐退,她沉沉睡去,长睫上还挂着泪珠,嘴角却微微弯起,带着一丝满足而安恬的弧度。

我看着她熟睡的侧颜,心情复杂得难以言喻。指尖划过她细腻的肩头,那触感温润滑腻。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完全超出了我的计划。

季兰那边……早就有心思让我收了这月娥,估计她要知道这个事情也会高兴的!不过,女人心,海底针,谁知道她真正的心思。……不过,月娥这丫头,倒是……从此以后,与我的牵绊怕是再也割舍不断了。

就在我这头心乱如麻,一会儿想着怎么跟季兰交代,一会儿又回味方才旖旎之际——

院外突然如同炸开了锅一般,传来一阵巨大的喧哗和粗暴的撞门声!

“哐当!”一声巨响,听起来像是院门直接被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