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载也就没在意。
她继续观看着训练馆的内部情况。
她逛着,在射击馆停下脚步之后,她看见了月泱拿着手枪,对着靶子,啪啪啪的射击。
又是全中。
还没有完。
旁边又站着赵沉沉,拿着枪支,啪啪啪的射击。
还是全中。
雪奈在测力器上,好奇的看了许久,然后一拳上去。
——【提示:本次力量重度为120公斤】
雪奈看着这个结果,回头对纪载说道,“看来我也一般般啊。”
纪载安慰道,“没关系,你没经过训练,就这点力量很正常。”
正常?
崔博士看得眼睛都麻了,他一时间都无法理解正常这两个字怎么写的。
他心累的扶了会儿墙。
纪载注意到了他的存在,“崔博士你咋了?”
崔博士心有点累,“我只是在为校长感到悲哀,挖了这么久的墙角,结果顶梁柱在自己校内,真是一摸一个不吱声,一炸出来一堆。”
纪载听到校长,顿了顿,严肃的说道,“话说校长老头成功翘来外校的天才了吗?他现在在校外不会还在知知不倦的挖人家墙角吧?”
崔博士欲哭无泪,“我觉得有可能,毕竟咱们学校垫底好多年了,校长想重回巅峰想疯了。”
“被其他校长唾弃这么多年都在坚持他的挖墙角大计。”
“屡战屡败,屡败屡战,他想要人才已经到达了一个疯魔的地步。”
殊不知,他想要的人才此刻正在宁大玩得正嗨。
校长啊。
你赚钱搞回来的这些东西也算物尽其用了。
崔博士悲催的想到。
纪载想起校长那个死老头,只能祝他好运。
她刚想走,就听见崔博士问道,“盟主啊,你看你掌管着这么大个宁盟,一定很累了,所以抽不出空来教导这些天赋异禀的成员们,要不我替你教几天,保证让她们比现在更强。”
纪载听到这话,难以置信,“崔博士,这样不好吧!”
“这有什么不好的?”
崔博士睁大眼睛,“难不成是因为我的资格不够?”
“那倒不是。”纪载摇头,“我怕你还没有开始教导她们,就先被她们一拳打扁了。”
崔博士听到这里,依旧没有退缩,“不要紧,作为一名老师,这是我的职责。”
纪载看劝不动他,索性就不管了,“你有兴趣就继续吧,我先走了。”
崔博士听到这话,眼睛都激动红了,“好好好,盟主,我一定好好教。”
校长啊。
你要的人才我找到了。
还能教导她们。
纪载看着他一脸激动,不忍心劝说。
月泱刚好就路过这里,看见崔博士一脸的慈爱,“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从崔老师眼里看到了一股兴奋?”
“哦,他说要教导你们成才。”
月泱听见这话惊讶得嘴巴都没有合上,“啊?还有人这么找死的?”
纪载也很惊讶,“这也怪你们,虽然说好的人才是要靠挖掘的,但是你们藏得太深,一不小心就把校长想挖掘本校人才的心给打趴下了。”
“觉得自己本校全是一群渣渣。”
“所以导致崔老师现在看见个可造之材就兴奋。”
“看看,都疯了。”
月泱觉得很委屈,“这关我们什么事啊!我们只是普通的学生。”
纪载认可的点点头,“这也是啊。”
校长要找人才。
跟她们普通学生有什么关系?
绝对不是因为她们只想摆烂的原因。
一定是校长的眼光太高了,所以看不上她们这种小虾米。
纪载想着这个理由,安心了不少,“只要校长觉得我们够菜,就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在外面摇人救我们。”
月泱认可的点点头,然后心安理得的继续摆烂。
话说回来,她当时来这个学校,也是因为听说这里好像有个特殊班,但是教学成果始终倒数第一。
校长每天想着挖别的学校的人才。
并且屡战屡败。
都成了高校之耻。
月泱觉得好有趣,就直接来了。
结果这个学校果然很有趣。
月泱看着纪载,又想想赵沉沉,再想起欧阳仪...惊觉,本校人才好像都是咸鱼。
没一个愿意出来帮校长挽救尊严的。
全是那种遇事不决,率先摆烂的咸鱼。
校长太惨了。
另一旁的宁大校长正在想办法捞他们学校的菜鸟。
“长官,第一批的救援名单,就不能出现宁大的学生吗?我们宁大那么多人才,你不救,你忍心吗?”
一群专家抬起头,然后又默默的低下了头。
跟宁大校长有交情的专家无奈的叹了口气,“老王啊,你知道的,现在这个情况,宁大那堆菜鸟可能已经没了。”
王校长摇头,“能救一个是一个啊!你知道我那里有多少人才吗?”
“哎,那么多,也没见你教出过考上特殊训练营的学生啊。”
王校长:“你不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挑战我的底线。”
“我们在聊宁市的救援问题,没有聊教育问题,既然已经可以救援了,那么为什么宁大的学生不能是第一批!回答我。”
“他们明明最需要救援。”
众人看向指挥官。
指挥官顿了顿,“你明明知道,宁大就处于沦陷区,他们活着的可能性很渺茫。”
“再者,我们并不是能进去救援了,我们只是能控制病毒的蔓延了,离真正的救援还早着呢。”
“病毒一日不解除,我们一日进不去。”
说到这里,王校长蔫了,“等病毒解除了,宁大那群菜鸟不是早就变成丧尸了?”
“你不是说你们宁大全都是人才吗?”
“我偶尔撒个谎不行吗!就不能允许校长有幻想吗!”
王校长摸了一把自己的秃头,悲痛的说道,“我就不能为那群可能已经变成丧尸的孽徒们抬高一下名声吗!反正除了我,谁也不知道他们很菜。”
众人:“......”
谁都知道宁大很菜好吗!
这么多年了,一个出息的都没有。
纪载不知道为什么,打了个声哈欠,“奇怪?怎么感觉有人在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