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转达了陶贺川和胡艳儿的赞美,王姐表示多谢她俩的表扬,她们两个应该也是很好的女孩,“也让她们要好好学习……”。
刚说完这句话,王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经历,不自觉地尴尬一笑,“现在有些女生可能不喜欢听这种话,当我没说,谢谢两个可爱女生的夸奖”。
“不会的,不会的,我的两个朋友里面,陶贺川是最爱学习的,至少现在绝对是的。至于胡艳儿,她也很厉害,现在要演很厉害的霸总。”
“那看来,你的朋友都是相当上进的女生了”,王姐由衷地夸了一句。
——
因为几天之后,我就要和队友们一起去学习机甲,所以这几天王姐给我安排的学习内容特别的多。
我也从容的拿着我的小本子在旁边记、记、记,争取跟别的队友们踏在同一个起跑线上。
不过,也发生了一件很开心的小事。
陶贺川所在的学校居然真的给我打款了。
而且是全额打款,50万。
我当时在联络器上看到这个信息的时候,我都怀疑工作人员的工作效率这么高吗?不是说分批打款吗?
我不是说直接全额到账不开心,而是……
算了,懒得研究了。
但是收到打款后,学校那边的工作人员还是联系了我,说希望我能录个视频,说已经全额收到学校的打款。
我照办了。
我还特地去问了一下陶贺川,“你们学校,最近没啥情况吗?还是你们学校财务状况最近很不错?”
“我们学校?校长好像被上面的人给约谈了吧,我也不太清楚,学哥、学姐们传的,大概是八卦”。
说到这儿,陶贺川突然问我,“你现在在什么地方?能不能到一个人少的地方?我想单独和你聊一点事情。”
“可以啊”,我没有追问原因,只是单纯的照办,“你稍微等我一下,我回宿舍,这时候王姐应该也不在”。
“好”,陶贺川耐心地等着我换地方。
等我到了宿舍,把门关上之后,问陶贺川,“怎么了?”
“你还记得白毛那个二次暴走吧?”
“记得啊”,我点了点头。
“我在实验室……”,说到这儿,陶贺川的声音竟然显得有些哽咽,“我认为恶人最大的报应是死在受害者亲属的手里,无论是挫骨扬灰还是食其肉、寝其皮都是他应得的”。
“啊,对对”,我不太明白陶贺川为什么会突然接这话,但还是从善如流的点了点头。
“他的身体里,被注入了大量暴走Alpha禁用的药剂”,陶贺川说完这句话之后,沉默着攥紧了拳头,“那种药剂的最大副作用就是促发二次暴走”。
“啊?”
“如果我今天碰巧看到的资料没有错的话,这个药剂就是被我放进去的omega给他注射的,时间,完全,吻合”。
“啊?”
“如果我……如果我没有……”
“打住!陶贺川,我再一次很认真、很认真的告诉你!这不是你的错!放omega进去,完全是上面给的权限,你不要被困在这里!!”
我知道,陶贺川还没有走出来,她一直把自己困在原地,也许还会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想着那些无辜的生命,想着如果她拒绝了那份权限,是不是就能够阻止灾难的发生。
“这不是你的错,看着我,陶贺川,跟我重复一遍,这不是你的错”。
陶贺川就这么安静的看着我,眼泪沉默的流了下来,“可是……万一呢?”
“没有什么万一,咱还是继续讲你看到的资料吧?或者,你要是不愿意讲的话,我可以跟你分享一下我中午吃的什么好吃的,或者……其实我们这个队里也有很帅的男Alpha,你……需要我……我介绍吗?”
说完这话,我都为我这僵硬的转折感到尴尬,下意识地就抽出纸巾来要递给无声哭泣着的陶贺川,却发现,我们并不在同一个空间里,只能远远的望着她悲伤,不能把她抱在怀里,像是我们之前无数次的情绪取暖。
陶贺川哭了一小会儿,自己擦干了眼泪,继续说了下去,“他们肢解了他,做了其他的研究,后续的资料,我没有办法获得。我只能说,得到这样一点的信息,也是全靠侥幸。如果靠现在的这点信息来拼凑的话,死的那个omega应该是知道部分真相的,但是她却成为了白毛二次爆发的第一个受害者。”
“等一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跟白毛碰面的时候,他当时手里拎着一个,啊不,拖着一个尸体,那个尸体,是不是就是……就是……就是那个omega?”
“啊?”这下轮到陶贺川感到惊讶了,“你能想起那个omega,啊不,那个尸体的情况吗?”
“尸体的情况?”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就……纯尸体啊,没什么情况,就正常的一个……尸体”。
“正常?”
陶贺川愣了一下,“她是一个omega,她没有被白毛用过吗?你说正常,意思是……穿着衣服的?不对啊,Alpha的暴走,虽然说危害性极大,但最大的特征不就是性和暴力吗?啊,这也不对,严格来讲,说暴力的话,这个词有点太轻了,应该说不就是性和制造死亡吗?”
“现在是注意用词的时候吗?”虽然说时机不太对,但我难得能吐槽陶贺川一下,实在是不想放弃这个机会。
“奇怪了,为什么……不对啊,之前不是用过omega和beta吗?”陶贺川被困在了自己的疑问之中,“暴走的Alpha怎么可能会没有……性?”
“呃……”我不太能跟得上陶贺川的思路,但我还是小小地申请讲一下,“他有邀请过我,这算……吗?”
“啊?!”
这下轮到陶贺川目瞪口呆了,“他,一个S级Alpha,邀请,你,一个S级Alpha?这逻辑不对啊,当然了,真有AA这种……咱们也尊重,但是……这不对啊!难道……他被阉了?”
“啊?!”
我感觉我和陶贺川俩人就是不断的在对方口中的真相和假设之间被惊吓,一吓接着一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