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图书迷!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红楼新君 > 第30章 李珩,你敢辱我?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原本一心向佛、清冷自持的妙玉,也被这山庄的安稳与某种无形的羁绊所留。她曾偶然提过一次:“师叔来信,言及不日将来接贫尼去……。” 没想到,结果却给自己惹下大麻烦。

靖安侯顿时化身最“虔诚”的求法者,打着“论佛求法”的旗号,日日纠缠于玉华庵,足足“论”了五天五夜!他论的不是清规戒律,偏偏专挑那“欢喜禅”的玄奥来讲,其意昭然若揭,手段“骇人”,直把妙玉扰得面红耳赤,躲无可躲。惹得知晓内情的众女在背后笑作一团,调侃侯爷这“佛法”讲得实在太过别致。

李珩更是当着她的面,下了严令,“凡是有上山来求见妙玉法师的僧众,一并打出去,不许放上山来。若是有自称妙玉师叔者,直接打死了沉到湖里喂鱼”。吓得妙玉赶紧给师叔去了书信,断然不敢让她来送命。可侯爷……这“论法辩佛”的回数,越来越勤快了,妙玉每回只得闭目念经,任由他在那里高谈阔论欢喜经。谁家好人会跟一个美貌道姑论欢喜禅?可妙玉心里,竟不讨厌满口胡说的靖安侯。

更令人忍俊不禁的是警幻仙子。这位曾高高在上、清冷如月的仙子,终究也没能逃过“劫数”。被迫与李珩持续“双修”的后果,便是她那原本不食人间烟火的平坦小腹,也日渐隆起。如今她全然没了仙子的清冷,倒像个护崽的凡间妇人,天天守在玄女观门口,一见李珩的身影出现,便如临大敌,忙不迭地往外推他,口中念念有词:

“还双修?如今人家肚子都被你修大了!还修你个头?”

“不许再来!不许再来欺负我!”

“你……你总该为我肚子里这孩儿着想吧?不许胡闹!”

“快走快走!你一来就总想着……折腾我!可不许再来了!”

后来,干脆在那玄女观门前系上了绳索,威胁靖安侯再来纠缠,她就要上吊,一尸两命,让他见不着小的也再见不着大的!吓得李珩每日只能把营养品和食物放在门前,就连号脉也只敢隔着门。让众女笑到腿软腹疼。

李珩在香山上悠哉乐哉,陪着着一众妻妾昏天胡地,偶尔那凤姐儿,李纨也会携了三春到山上小住一日。如今王夫人亲自掌家,凤姐儿虽心中不忿,但却也乐的清闲,反正她如今有自家的小作坊和铺子打理,一样闭着眼挣银子,倒是心情好了不少。

风欲静而树不止,本来李珩想安安静静的发展一段,可偏偏有人不想让他安静。王夫人、贾宝玉这对恨他入骨的母子自不必说,就连忌惮李珩“真实身份”的晋王和太子也没少明里暗里给他使绊子,欺负了他,尤其是一向刚愎自用,有勇无谋,嚣张跋扈的晋王李景岳。

永嘉长公主李明玥,亲自驾临香山,请靖安侯过府参加她的寿宴,十月初六的寿宴上,李景岳仗着皇子亲王的身份,当众刁难李珩,逼他五步成诗:“人言古贤有七步成诗者,如今,人称靖安侯才高八斗,文采独步天下,想来五步便可为之,靖安侯,限你五步之内赋诗一首,不过,要做一首气势磅礴,霸气无双的!做不好,休怪本王砍了你的手去,让你再做不得诗”。

面对如此嚣张又无礼,当众威逼的李景岳,以及周围看热闹的众人,李珩只是轻蔑一笑,丝毫不以为意。倒也不推辞,站起身来仅三步便吟出那首气贯长虹的《侠客行》。

当即满座皆惊,齐声大赞靖安侯才思敏捷,旷古烁今。李景岳被当众打脸,自然恼羞成怒,硬说诗中藏锋,暗含威胁之意:“十步杀一人?你敢威胁本王?找死不成?”

寿星永嘉长公主李明玥当场发作,厉声斥其无礼:“本宫今日寿诞,靖安侯乃是本宫亲赴香山,请来的贵客!晋王竟如此仗势欺人,眼里哪还有本宫?哼,本宫明日便入宫,找陛下问个公道!”

晋王被永嘉长公主一顿呵斥,臊得面红耳赤,又怕她真要进宫告状,免不了要被父皇痛斥。连忙朝长公主赔礼,并狼狈离席。李珩不以为意,反倒是冷眼看着那始作俑者的禁军将军,驸马萧怀志连连冷笑。并当众牵着李明玥的手,让他将自己送到门口,才上车离去,萧怀志那脸阴沉的如同连续月余的阴雨天。

李景岳第二次“欺负”李珩,则是在香山玄女观外。寄身道统,自号“玉真子”的襄阳郡主李月如,上香山烧香祈福,竟被觊觎其美色的李景岳尾随纠缠。

恰巧李珩赶到,“救下”郡主,并邀请襄阳郡主到庄中用茶,李景岳自然不请同至。李景岳在李珩庄内,非但毫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竟逼迫李珩唤出府中姬妾当场献舞,意图以此羞辱赋闲在家的靖安侯。

“向闻靖安侯妻妾成群,府中多有善舞美姬,不如请来一观!”李景岳一脸轻蔑。

“哦?臣府中妻妾确实善舞者众,然,却不及晋王妃舞姿更佳,晋王千岁何不请王妃来献舞,也让为臣……欣赏一番王妃曼妙身姿?”李珩可不是软柿子,他可不许有人侮辱自己女人,别说皇子亲王,就算皇帝都不行!

“李珩!你敢辱我?”李景岳拍桌而起。

“哼,晋王分明是自取其辱!”李珩猛然起身,针锋相对!手已按上腰间那柄惊雷短铳!吓得李月如小脸儿惨白,他怎么也没想到,靖安侯竟敢跟晋王针锋相对,毫不退让。

李景岳虽气愤不已,却没敢轻举妄动,毕竟,这里是李珩的私宅,真逼急了李珩,自己未必能全身而退,况且,他只是想羞辱李珩,没想跟李珩拼个两败俱伤。。

正在僵持之际,锦衣卫指挥使尚有道,手捧明晃晃的尚方宝剑“闻讯赶来”。面上毫无对晋王的敬畏之色:“陛下亲授锦衣卫有查察皇族之权,晋王千岁若再不走,臣……只好以威逼朝廷勋臣之名,请殿下去诏狱走一遭了!记得上回威逼官眷的宁国公府贾珍,差点被陛下下旨割了脑袋……。”李景岳只得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来人,送晋王殿下下山!”李珩冷冷的吩咐一声,未几,庄外铜锣大响,满山遍野的工坊里,传出一声声响彻天际的“呵!”声,像极了围场上在撵狗的动静,李景岳双目几乎喷火,不由怒骂出口,岂料一句话没骂完,身前五步处一只野兔中箭,而且是两支箭。

“哼,区区畜牲,也敢到人前嚣张?”冷月冷哼声可传数里,而三十步外的飞羽,同样手里挽着一张大弓,正冷冷的注视着堂堂晋王:“来人!传令各处山门,没有陛下旨意和侯爷允许,任何人不得放进庄子百步之内,若有人敢闯,直接射杀!出了事故,老子一力承担。”

娘的!一命换一命?一个下人换他堂堂亲王?即便到时李珩真的难辞其咎,可自己的命也没有了不是?得不偿失!得不偿失啊!李景岳强忍着吐血的冲动,下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