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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程序员穿越长安求生记 > 第101章 玄镜秘案·蚕噬龙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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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玄镜秘案·蚕噬龙脉

将军由来平西乱·邪物终现定乾坤

长剑破空的锐响撕裂溶洞的死寂,陈默的剑锋直指洛宸咽喉,带着雷霆万钧之势。洛宸侧身避开,黑袍翻飞间甩出数道毒丝,却被陈默一剑斩断。

“陈默,你倒是好命!”洛宸冷笑,眼中满是嫉恨,“三年前平定西域‘黑风叛乱’,你不过是运气好捡了战功,竟能从玄镜司校尉一跃封为定远将军,而我苦心经营十年,却落得被诬陷通敌、身败名裂的下场!”

这话如惊雷炸响,众人激战之余,皆听清了这桩过往。陈默剑锋一顿,脑海中闪过三年前的漫天黄沙——彼时西域黑风寨勾结鬼面教余孽,烧杀掳掠,西域都护府节节败退。玄镜司奉命支援,他作为校尉,带着三百玄镜卫深入敌营,夜袭黑风寨老巢,斩杀寨主,瓦解叛乱,更救下被掳的西域诸国质子。

“那不是运气!”陈默声音沉凝,剑光更盛,“是三百玄镜卫用鲜血换来的太平!你通敌证据确凿,私放鬼面教骨干,害死十二名同僚,陛下从轻发落已是恩典,你却不知悔改!”

当年洛宸身为玄镜司副使,负责押送鬼面教俘虏,却暗中与对方勾结,故意放走核心成员,还销毁了关键证据。若不是陈默在清理战场时发现了洛宸与鬼面教的通信密函,恐怕这桩冤案永远无法昭雪。也正因这份功绩,加之平定叛乱的赫赫战功,陛下龙颜大悦,下旨封陈默为定远将军,仍兼玄镜司指挥使,执掌京畿与西域的安防要务。

洛宸被戳中痛处,状若疯狂:“恩典?那是你们的阴谋!若不是你多管闲事,我早已掌控西域,何至于沦落到今日地步!”他抬手拍向青铜鼎的残骸,孔雀胆的幽光突然扭曲,一道漆黑的影子从鼎中缓缓升起——那影子没有固定形态,周身缠绕着无数怨毒的气息,正是被古族镇压千年的“万毒邪魂”。

邪魂一出,溶洞内的毒虫尽数匍匐在地,毒雾浓度暴涨,连空气都变得粘稠腥臭。苏凝脸色惨白:“这邪魂以万毒为食,一旦出了秘境,天下再无宁日!”

桃夭与凌素素对视一眼,同时催动凌波秘术,粉色与白色的光晕交织,形成一道屏障,暂时挡住邪魂的扩散。“必须用孔雀胆的残力重新镇压!”凌素素喊道,“但需要有人引邪魂入阵!”

陈默没有丝毫犹豫,转身对沈砚道:“沈大人,烦你护住众人,我去引邪魂!”他握紧长剑,周身内力运转,将军府的责任、玄镜卫的使命、长安百姓的安危,尽数化作剑上的寒光。

“不可!”钱庆娘的声音从通道口传来,她带着苏婉与陈府护卫赶来支援,“你若出事,府中妻儿怎么办?”

陈默回头,看向妻子眼中的担忧,却只是坚定摇头:“我是定远将军,守土安民,本就是我的职责!”他纵身跃起,长剑直指邪魂核心,“洛宸,今日便让你看看,这将军之位,我如何用性命守住!”

洛宸见状,狂笑不止:“自寻死路!我倒要看看,你的血肉之躯,能不能挡住万毒邪魂!”他催动内力,邪魂顿时化作一张巨口,咬向陈默。

千钧一发之际,苏凝将孔雀胆的残片掷向陈默:“注入内力,引它入镇毒阵!”陈默接住残片,将毕生内力尽数灌入,残片瞬间爆发出耀眼的金光,竟与石壁上的古族符文产生共鸣。

邪魂被金光吸引,疯狂地扑向陈默。陈默踏着玄镜司的绝学“踏雪无痕”,在溶洞中辗转腾挪,将邪魂一步步引向镇毒阵的核心位置。洛宸想要阻拦,却被沈砚缠住,两人激战不休,剑光与毒雾交织。

“就是现在!”凌素素与桃夭同时喝声,双手结印,凌波秘术催动到极致,粉色与白色的光晕化作锁链,缠住邪魂。陈默将孔雀胆残片嵌入阵眼,金光暴涨,邪魂发出凄厉的惨叫,被一点点拉入阵中。

洛宸见状,目眦欲裂,想要冲破沈砚的阻拦,却被陈默回身一剑刺穿肩膀。“你的阴谋,到此为止了!”陈默的声音冰冷,长剑再进一寸,刺穿了洛宸的心脏。

洛宸倒在地上,眼中满是不甘与疯狂,最终化为一滩黑血。而邪魂在镇毒阵与孔雀胆的双重压制下,渐渐收缩,重新被封印在秘境深处。

溶洞的震动渐渐平息,毒雾散去,毒虫纷纷逃窜。陈默收起长剑,身形踉跄了一下,被钱庆娘扶住。他看着手中孔雀胆的残片,脸上露出释然的笑容:“守住了。”

沈砚走上前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定远将军,当之无愧。”

众人走出秘境,洛水之上已晨光熹微。长安的方向,炊烟袅袅,一片安宁。陈默知道,这场风波虽已平息,但身为将军与玄镜司指挥使,他的责任从未结束。

而远处的西域边境,似乎又有新的暗流涌动。陈默握紧手中的长剑,目光望向西方——那里,或许还有更艰巨的挑战在等着他。

临江客栈金蚕祸·旧案新痕引疑云

长安南市的“临江客栈”依洛水而建,青瓦白墙映着粼粼波光,本是南来北往客商的歇脚之地。可今日清晨,客栈后院却围满了玄镜司的侍卫,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甜,与洛水的水汽交织在一起,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陈默刚从宫中领旨回来,一身将军朝服尚未换下,便接到急报赶来。踏入后院厢房时,苏凝正蹲在床边验尸,眉头拧成了疙瘩。

“死者三人,皆是西域客商,”苏凝见他进来,起身禀报,“死状奇特,全身僵硬如石,七窍流出金色液体,皮肤下隐约可见金色虫影蠕动,像是被某种蛊虫噬心而亡。”

陈默俯身细看,死者双目圆睁,脸上残留着极致的恐惧,脖颈处有一个细小的针孔,孔周泛着暗金色,与之前遇到的蛊毒、毒术都不相同。“不是千机变,也不是噬心蛊。”他指尖划过针孔,触感冰凉,“这蛊虫...更诡异。”

柳轻眉在屋内搜查一圈,从床底找出一个破碎的陶俑,俑身刻着西域“金蚕教”的图腾——一只展翅的金色蚕蛾。“大人,这陶俑里藏着虫卵,已经孵化了。”她用银簪挑起一只细小的金色虫尸,“是金蚕蛊,西域最阴毒的蛊术之一,据说饲养者需以自身精血喂养,蛊虫成熟后,杀人于无形。”

“金蚕教?”陈默眸色一沉。这教派在西域向来低调,从不涉足中原,如今却在长安作案,难道与万毒秘境的余波有关?

客栈老板娘是个名叫“月娘”的寡妇,身着素色襦裙,眉眼间带着几分楚楚可怜。她端着茶水进来,声音颤抖:“将军,这三位客官昨日午后入住,说是要等一位故人,没想到...没想到会出这种事。”她放下茶盘时,手腕不经意间露出一道浅疤,像是被蛊虫叮咬过的痕迹。

陈默目光落在那道疤痕上,不动声色地问道:“他们入住后,可有见过什么异常之人?或是收到过什么东西?”

月娘眼神闪烁,避开他的目光:“没有...没有异常。只是昨夜三更,有个穿黑衣的男子来找过他们,聊了没多久就走了,看着像是西域人。”

苏凝突然开口:“月娘老板娘,你身上的熏香,是西域‘醉蚕香’吧?这种香料能安抚金蚕蛊,寻常人不会用。”

月娘脸色骤变,下意识地拢了拢衣袖:“姑娘说笑了,我只是用了普通的桂花熏香。”

就在这时,一名玄镜司侍卫进来禀报,在客栈后厨的地窖里,发现了大量饲养金蚕蛊的器具,还有一封未烧毁的密信。陈默展开密信,上面用西域古篆写着:“月圆之夜,取玄镜司密档,献于教主,可换金蚕解药。”

“玄镜司密档?”陈默心中一凛。玄镜司掌管天下密探情报,其中不乏西域诸国的机密,若是落入金蚕教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月娘见事情败露,突然从发髻中拔出一根金簪,簪尖淬着幽绿毒液,直扑陈默心口:“既然被你们发现,那就同归于尽!”

陈默早有防备,侧身避开,反手扣住她的手腕,金簪落地。“你为何要帮金蚕教作案?”

月娘挣扎着,眼中流下泪水:“我儿子被他们掳走,逼我饲养金蚕蛊,帮他们杀人...我也是身不由己!”她脖颈处的衣领滑落,露出密密麻麻的细小疤痕,皆是蛊虫叮咬所致。

苏凝上前检查,发现她体内确实藏有金蚕蛊,且已到发作边缘。“她没说谎,蛊虫已侵入五脏六腑,若没有解药,活不过三日。”

陈默松开手,沉声道:“只要你说实话,玄镜司可帮你救回儿子,还能为你解毒。”

月娘瘫坐在地,痛哭流涕:“那黑衣男子是金蚕教的使者,叫‘蚕使’。他说三位客商手里有玄镜司密档的线索,让我用金蚕蛊杀了他们,取走线索。可我没想到,蛊虫发作太快,还没来得及问出线索,他们就死了...”

她还透露,金蚕教的教主就在长安,目标是玄镜司中关于“西域龙脉”的密档,据说那龙脉藏着足以颠覆天下的宝藏,而开启宝藏的钥匙,与孔雀胆的残片有关。

陈默心中一震,万毒秘境的孔雀胆虽已重新封印,但残片流落江湖,竟被金蚕教盯上了。“蚕使现在何处?”

“他说月圆之夜会再来客栈,取线索...”月娘话音未落,突然口吐金色液体,身体僵硬倒地,竟是金蚕蛊提前发作,气绝身亡。

苏凝检查后摇头:“是远程催动蛊毒,看来蚕使就在附近。”

柳轻眉早已追出客栈,却只在洛水岸边发现一只金色蚕蛾,振翅飞入水中,消失不见。“大人,他跑了,留下了这个。”她捡起一枚金色令牌,上面刻着与陶俑相同的蚕蛾图腾。

陈默握着令牌,望向洛水奔腾的江面。金蚕教、西域龙脉、孔雀胆残片...新的阴谋正在长安悄然展开,而这临江客栈的凶案,不过是冰山一角。

“传令下去,全城搜查金蚕教踪迹,严密看守玄镜司密档库。”陈默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月圆之夜,我们就在这客栈,等蚕使自投罗网。”

洛水之上,薄雾渐起,将临江客栈笼罩其中。这场因客栈凶案引发的风波,似乎正将所有人重新卷入西域的暗流之中,而背后的金蚕教教主,又藏着怎样的真面目?

月圆设伏捕蚕使·龙脉秘闻露端倪

圆月高悬,清辉洒在临江客栈的青瓦上,映得洛水波光粼粼。客栈内早已布下天罗地网,陈默坐镇正堂,腰间长剑出鞘半寸,寒光凛冽;苏凝将解毒粉、驱虫药分置各处,指尖捏着引蛊的特制香料;柳轻眉隐于房梁之上,银针蓄势待发;玄镜司侍卫则乔装成食客、伙计,暗藏兵刃,只待蚕使现身。

三更时分,一阵细微的虫鸣从客栈门外传来。月光下,一道黑影如鬼魅般飘入,身着黑衣,面罩遮面,腰间挂着金色蚕蛾令牌,正是金蚕教的蚕使。他脚步轻盈,落地无声,径直走向后院案发的厢房,显然对客栈布局了如指掌。

“既然来了,何必藏头露尾?”陈默的声音从正堂传出,打破了夜的寂静。

蚕使身形一顿,缓缓转身,声音沙哑如虫鸣:“定远将军果然名不虚传,竟能识破我的布局。”他抬手一挥,袖中飞出数十只金色蚕蛾,蚕蛾翅膀扇动间,撒下细密的金色粉末——正是金蚕蛊的虫卵,遇血即活。

“小心!”苏凝迅速抛出一把驱虫粉,金色粉末与驱虫粉相撞,瞬间化作缕缕青烟。她手中银针射出,钉向蚕蛾,银针上淬有破蛊药汁,蚕蛾触之即死。

柳轻眉从房梁跃下,银针如暴雨般射向蚕使周身大穴。蚕使身形一晃,黑袍翻飞,避开银针,手中突然多出一把骨笛,吹出尖锐的哨音。客栈四周的草丛中,顿时传来“簌簌”声,无数条金色蚕虫蜿蜒而来,正是被哨音召唤的金蚕蛊。

“这些金蚕蛊已被炼化,不畏普通药物!”苏凝脸色微变,迅速取出一个青铜鼎,点燃鼎中特制的“焚蛊香”。浓烟升起,金蚕蛊遇烟纷纷后退,却并未逃窜,只是在客栈外围徘徊,形成一道金色包围圈。

陈默纵身跃起,长剑直指蚕使:“交出玄镜司密档线索,说出金蚕教教主下落!”

蚕使冷笑一声,骨笛曲调突变,金蚕蛊突然发狂,不顾焚蛊香的阻拦,疯狂扑向众人。他则趁机施展轻功,直扑客栈后院的地窖——那里藏着月娘留下的金蚕蛊饲养记录,或许有密档线索。

“休想走!”柳轻眉身形疾动,银带甩出,缠住蚕使的脚踝。蚕使踉跄一下,反手甩出一枚毒针,直刺柳轻眉面门。柳轻眉侧身避开,银带用力一拉,蚕使摔倒在地。

陈默趁机上前,长剑抵住蚕使咽喉。蚕使眼中闪过狠厉,猛地咬破舌尖,口中涌出金色血沫——竟是要自爆蛊虫,与众人同归于尽!

“不好!”苏凝急冲上前,手中银针精准刺入蚕使的哑穴,阻止他催动蛊虫。她迅速取出一枚特制的封蛊丹,强行塞入蚕使口中:“这是封蛊丹,能暂时压制你体内的母蛊,若想活命,就老实交代!”

蚕使浑身抽搐,眼中满是不甘,却无法催动蛊虫自爆。陈默将他扶起,押至正堂:“金蚕教为何要抢玄镜司密档?西域龙脉到底是什么?”

蚕使沉默片刻,见大势已去,终于开口:“教主说,西域龙脉藏着古族的镇族之宝,足以掌控天下。玄镜司密档记载着龙脉的具体位置,而开启龙脉,还需要孔雀胆的残片...”

“你们已经找到孔雀胆残片了?”陈默追问。

“尚未,但教主已有线索,就在长安城内!”蚕使眼中闪过一丝狂热,“月圆之夜后三日,便是龙脉开启的吉时,届时教主将带着残片前往西域,称霸天下指日可待!”

他还透露,金蚕教教主曾是西域古族的后裔,因家族被玄镜司镇压而怀恨在心,多年来一直暗中培养势力,勾结鬼面教、血影阁余党,就是为了复仇并夺取龙脉宝藏。

就在这时,客栈外突然传来剧烈的爆炸声,金色包围圈瞬间溃散。一名玄镜司侍卫匆匆来报:“大人,外面来了一群黑衣人,自称是金蚕教的护法,要救走蚕使!”

蚕使闻言,眼中闪过喜色:“教主不会放弃我的!”

陈默脸色一沉,对柳轻眉道:“看好他!苏凝,随我出去迎敌!”

正堂外,火光冲天,黑衣人手持火把与兵刃,疯狂冲击客栈防线。为首的是两名身着红袍的护法,手中握着淬毒的弯刀,功力竟不在蚕使之下。

“交出蚕使,饶你们不死!”红袍护法厉声喝道,弯刀劈出,带着浓烈的蛊毒气息。

陈默长剑出鞘,剑光如练,与红袍护法激战在一起。苏凝则在一旁施展药术,驱散蛊毒,辅助玄镜司侍卫对抗黑衣人。

夜色中,刀光剑影与火光交织,临江客栈再次陷入激战。而蚕使趁乱挣脱束缚,想要逃跑,却被柳轻眉死死缠住。这场月圆之夜的埋伏,似乎并未结束,金蚕教的反扑,比想象中更加猛烈。

烈将驰援破敌围·残线索引河阳路

洛水岸边的火光映红了夜空,红袍护法的弯刀带着蛊毒劲风,与陈默的长剑数次相撞,火星四溅。陈默虽功力深厚,但久战之下也渐感吃力,而另一侧的玄镜司侍卫已伤亡数人,黑衣人攻势愈发猛烈。

就在这危急关头,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与甲胄铿锵之声。“陈将军莫慌!河阳牙将赵烈,奉刺史之命巡查洛水,特来支援!”一声洪亮的呐喊划破夜空,只见一队身着银甲的士兵疾驰而来,为首那员将领面容刚毅,手持长枪,正是河阳牙将赵烈。

赵烈是河阳军中有名的猛将,善使一杆虎头湛金枪,作战勇猛,为人正直。此次他奉命巡查洛水沿岸治安,听闻临江客栈方向火光冲天、厮杀声不绝,便立刻带兵赶来,恰好撞上金蚕教围攻之局。

“来得正好!”陈默精神一振,剑光暴涨,与赵烈形成夹击之势。赵烈枪法迅猛,枪尖带着破空锐响,直刺左侧红袍护法心口。那护法猝不及防,被一枪刺穿肩头,蛊毒鲜血喷涌而出。

另一侧的红袍护法见状,怒吼着挥刀扑向赵烈,却被苏凝撒出的“蚀蛊粉”打中,弯刀上的蛊毒瞬间失效,肌肤泛起青黑。陈默趁机长剑横扫,斩断其手腕,弯刀落地。

玄镜司侍卫与河阳军士兵合力夹击,黑衣人阵脚大乱,节节败退。赵烈枪法如龙,穿梭在敌阵之中,枪挑剑劈,杀得黑衣人哭爹喊娘,片刻间便溃散而逃,只留下满地尸体与血迹。

客栈内,柳轻眉正死死缠住试图逃跑的蚕使。蚕使深知被擒后难逃一死,拼死反抗,腰间令牌突然炸开,化作一团金色毒雾。“教主会为我报仇!龙脉之门,无人能挡!”他狂笑着,猛地撞向墙角的石柱,脑浆迸裂而亡。

苏凝上前检查,从蚕使怀中搜出一块残破的丝帛,上面画着半个残缺的地图,标注着“河阳渡口”四个字,还有一个金色蚕蛾图腾。“这应该是龙脉线索的一部分,看来金蚕教的据点,就在河阳一带。”

赵烈收枪上前,对陈默拱手行礼:“末将赵烈,见过陈将军。方才听闻此处有邪教作乱,特来相助。”他目光扫过客栈内外的惨状,眉头紧锁,“近期河阳渡口已有数位客商失踪,想必也是这金蚕教所为。”

陈默接过丝帛细看,眸色凝重:“赵将军,多谢驰援。这金蚕教勾结邪派,意图夺取西域龙脉宝藏,危害极大。如今线索指向河阳,还需你我联手追查。”

“将军放心!”赵烈慨然应允,“河阳是末将辖地,绝容不得邪教作祟。末将这就传令,封锁河阳渡口,严查所有往来人员,务必找出金蚕教的据点!”

苏凝补充道:“蚕使体内的母蛊尚未销毁,金蚕教教主必定能感知到他的死讯,恐怕会提前行动。我们必须尽快赶到河阳,阻止他们获取更多龙脉线索。”

陈默点头,当即下令:“柳轻眉带部分玄镜卫押送蚕使尸体与线索回玄镜司备案,苏凝随我与赵将军前往河阳。今夜便出发,务必赶在教主之前,找到金蚕教的老巢!”

夜色中,河阳军的马蹄声与玄镜司的脚步声交织在一起,朝着河阳方向疾驰而去。洛水奔腾不息,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风暴。而河阳渡口的迷雾之后,金蚕教教主的身影正隐于暗处,手中把玩着一枚孔雀胆残片,眼中闪烁着贪婪与疯狂的光芒。

渡口疑云藏诡寺·蛊阵暗袭陷危机

拂晓时分,陈默一行抵达河阳渡口。冬日的渡口水雾弥漫,漕船、货船鳞次栉比地停靠在码头,搬运工的号子、商贩的吆喝声交织在一起,看似繁忙有序,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往来客商多神色匆匆,不少货船的船身都刻着细微的金色蚕蛾暗纹,与蚕使令牌上的图腾如出一辙。

“将军,渡口西侧的‘望江客栈’最为可疑。”赵烈勒住马缰,指向岸边一栋临水而建的两层小楼,“近一个月来,这家客栈只接待西域客商,且夜半常有异动,我派去探查的士兵,至今未归。”

陈默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望江客栈的门窗紧闭,即便日上三竿,也不见开门迎客,唯有二楼窗棂后,隐约有黑影晃动。苏凝取出丝帛地图比对,指尖点在“河阳渡口”旁的一处标记上:“这地图残片的缺口,恰好对应渡口西北方向的‘古蚕寺’,传闻那是西域古族遗留的寺庙,早已废弃多年。”

“先查望江客栈。”陈默当机立断,“赵将军,你带一队士兵守住客栈外围,防止有人逃脱;苏凝,你随我潜入客栈,寻找失踪士兵与龙脉线索。”

两人借着码头的人流掩护,悄然绕到客栈后院。院墙不高,陈默足尖一点便翻了进去,苏凝紧随其后。院内杂草丛生,墙角堆着数具盖着麻布的尸体,掀开一看,正是赵烈派来的士兵,尸体皮肤下隐约有金色虫影,显然是中了金蚕蛊而亡。

“小心,这里的蛊虫比长安的更厉害。”苏凝取出焚蛊香点燃,浓烟驱散了空气中的虫卵,两人蹑足走向正房。

房门虚掩,屋内传来低沉的交谈声。“教主说了,三日后在古蚕寺汇合,带着残片开启龙脉。”一个粗哑的声音响起,“临江客栈的事闹大了,玄镜司肯定会追来,我们得尽快转移。”

“怕什么?有蚕母的‘千蚕阵’在,就算陈默来了,也得葬身于此!”另一个阴柔的声音回应。

陈默与苏凝对视一眼,推门而入。屋内坐着四名黑衣人,为首的是个身着灰袍的老妪,面容枯槁,双眼浑浊,正是金蚕教的蚕母——传闻她饲养金蚕蛊百年,能以自身为媒,操控万蛊。

“来得正好,省得我去请你们!”蚕母冷笑一声,抬手拍向地面的青铜盆。盆中顿时爬出无数金色蚕虫,密密麻麻地涌向陈默与苏凝,正是所谓的“千蚕阵”。

苏凝迅速撒出蚀蛊粉,却见蚕虫遇粉非但不死,反而变得更加狂暴。“是炼化过的蛊王!”她惊呼,取出银针护住周身要害。

陈默长剑出鞘,剑气横扫,斩杀数只蚕虫,却见更多蚕虫从门窗涌入,将两人团团围住。蚕母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蚕虫突然凝聚成一条金色巨蚕,张开血盆大口,咬向陈默。

“赵将军,动手!”陈默高声喝喊。客栈外,赵烈早已听见动静,带领士兵破门而入,虎头湛金枪横扫,将外围的黑衣人尽数挑杀。他纵身跃入正房,枪尖直指蚕母:“妖妇,拿命来!”

蚕母见状,眼中闪过慌乱,猛地将青铜盆掷向赵烈。赵烈侧身避开,却见盆中飞出一只通体赤红的蚕王,直扑他的面门。这蚕王是千蚕阵的核心,毒性最强,触之即死。

千钧一发之际,苏凝甩出一枚封蛊丹,正中蚕王。蚕王瞬间僵硬,跌落地面。千蚕阵失去核心,金色蚕虫纷纷溃散逃窜。蚕母见大势已去,想要咬破口中的蛊毒自尽,却被陈默一剑刺穿肩膀,动弹不得。

“古蚕寺里有什么?龙脉的具体位置在哪里?”陈默厉声追问。

蚕母眼中满是怨毒,却拒不答话。苏凝上前,取出一枚特制的“逼蛊针”,刺入她的穴位:“这针能催动你体内的母蛊,让你尝遍万蛊噬心之痛。”

蚕母浑身抽搐,冷汗直流,终于熬不住:“古蚕寺的地宫,藏着龙脉的完整地图...教主已经带着孔雀胆残片去了那里,三日后果真会开启龙脉...”

话音未落,她突然口吐黑血,气绝身亡——竟是早已在体内种下了必死的蛊毒。

赵烈搜查客栈,从密室中找出一份完整的龙脉地图,上面清晰标注着古蚕寺地宫的入口,以及开启龙脉所需的三件物品:孔雀胆残片、古族玉佩、玄镜司密档中的龙脉密钥。

“看来教主已经集齐了两样,就差密钥了!”陈默看着地图,眸色凝重。玄镜司的龙脉密钥,正藏在长安的密档库中,显然金蚕教早有图谋。

“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古蚕寺!”赵烈握紧长枪,“绝不能让他们开启龙脉,为祸天下!”

三人当即整顿人马,朝着河阳城外的古蚕寺疾驰而去。而此刻的古蚕寺内,金蚕教教主正站在地宫入口前,手中把玩着孔雀胆残片与古族玉佩,眼中闪烁着即将得偿所愿的疯狂光芒。一场关乎龙脉归属、天下安危的最终对决,即将在古蚕寺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