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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为抓周仪式准备的东西,什么都没用上。

魏渊的虎符,竟然被她看上了!

全福回宫后,跟昭明帝回禀抓周结果。

昭明帝正在批改奏章。

本来也就是当个闲话,听上一听。

但全福讲得绘声绘色,他听完,竟大笑起来。

“朕的孙女,竟然小小年纪,志气不输男儿!既如此,改日叫老三带她入宫,朕看看她如今长多大了!”

.

林青榕生女之时,昭明帝还在行军之中。

因此,就算得到消息,也没怎么上心。

毕竟不是孙子,只是个孙女而已。

所以,他这个祖父,竟然只在林青榕他们进京面圣后,见过元宝一次,之后便再也没见过这个孙女。

林青榕得知要带孩子进宫,忍不住抱怨。

“如今不比王府,入宫一次,规矩忒多!上回为了见父皇,等候太久。元宝困了,愣是不让她睡,真真是折腾孩子!”

魏渊却道:“这次我来带她,想睡就睡,不用担忧。”

·

没想到元宝这次,竟十分配合。

不止精神十足,见到昭明帝,也不怕生,反而攥着昭明帝的胡子不撒手。

昭明帝龙颜大悦,当即写下“玲珑”二字,作为郡主名讳。

回程路上,林青榕却仍旧略有不满。

“这时候想起来给孩子起名了,当初怎么就忘了?我女儿又不是没有名字,小名元宝,在我们林家的族谱上,大名林暄!”

魏渊哭笑不得。

“家中孩子,都是养上几年,才起大名。元宝如今刚一岁多,父王亲自给她起名,已经算是破例了!”

“不用说漂亮话!你的老五兄弟,可是一出生,就有了赐名!”

魏渊也不再多做解释。

总不能说,在帝王心中,女孩当然不能跟男孩比!

虽然他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在他心中,亦是认为,他的女儿,无人能及!

·

没想到,只是赐了一个名字。

不止魏渊一家不满意,其他诸位皇子,也不满意。

魏汌的侍妾,也接连有孕,生下的子女,昭王都没有亲自起名。

魏汌当初在涿郡,刚刚及冠,还是昭王的昭明帝,便奏请先帝,请封长子为世子。

可昭明帝登基之后,却久久未立太子。

魏汌本就疑心病重,在昭明帝面前,如履薄冰。

如今听闻此事,马上就去找其母询问商议。

皇后耐着性子,安抚道:“不过是个女儿而已,不成什么气候,你担忧什么?”

“可是三弟如今,掌管京城及其周边数万兵马。若是父王百年之后,他有异心,又该如何是好?”

皇后叹了口气,循循善诱。

“如今你最该做的,不是担忧将来!你父皇如今还未立下太子,你应该好好辅佐你父皇,治理朝政!

毕竟天下已定,只要没有大的动乱,他的战功,在你父皇心中的比重,早晚会随着时日而消褪。

但朝政事务繁杂,不是这里受了天灾,就是那处多了流民,你父皇每日忧心这些事情。你若是多多做事,替你父皇分忧,让朝臣信服,你父皇自然越发器重你……”

魏汌虽然心中仍有不服。

但皇后这样说了,他也只能悻悻而归。

·

不止魏汌心中有隔阂。

魏沨一家,也同样不满。

程芳菲气得直拍桌子。

“当初父皇没有给二姐赐名,你说你并非世子,又生的是女儿,不起名也正常!可三姐比她的孩子年龄还大,还没有赐名,她的孩子,竟然已经有了!我算什么?嫁给你,连生的孩子,都跟着不受待见!”

魏沨叹气道:“那我能怎么办?三姐周岁的时候,父皇还在行军途中,没能赶上!不过是老三的闺女赶上了而已!你若是不满,自己找父皇说去!”

·

沈贵妃也在宫中气得摔东西。

“凭什么老三的闺女能有赐名,而且,还跟孙子们一样,是玉字辈!”

昭明帝孙子一辈,皆是玉字辈,大郎赐名魏璋,二郎赐名魏璜……

而孙女们都是从女字边。

大姐赐名魏妘,二姐往后,昭明帝甚至都懒得亲自取名,都是各自家中起好了,再呈上去,计入谱牒。

如今魏渊之女,不仅昭明帝亲自早早赐名,还不知道昭明帝怎么想的,竟然让她从了孙子们的排序。

·

其实昭明帝只是一时兴起,忘了孙女们是从女字。

毕竟,平日里,他也想不起来孙女们。

只记得孙子一辈,是从的玉字。

于是,给元宝赐名时,也是当日高兴,随便写的。

当然,帝王所作所为,都不会有错误。

因此,没人敢当面提醒。

事后听全福委婉提及。

又觉得,不过是个孙女而已,没什么大碍。

毕竟,皇帝金口玉言,哪有赐出去的名字,又收回来的?

.

但底下众,皆会因为他的所作所为,生出别的心思。

一时间,不少人纷纷解读帝王深意。

“圣上还未立太子,难道,这是有别的意思?”

“有可能!之前有人奏请收回诸王兵权,圣上将其他藩王的兵权收了,唯独对靖王不同……”

“其他藩王不是亲子,可靖王是亲生儿子,不同也是自然。”

“难不成,圣上心中,竟然中意的是靖王?”

“此言差矣!靖王如今还没有嗣子,一个郡主,不能说明什么……”

“可圣上诸子,皆各管一方事务。大皇子管着礼部,二皇子管着户部,三皇子靖代管兵部。听说圣上有意让四皇子澈,去工部历练……如此看来,竟是不偏不倚,看不出谁会是将来储君……”

虽然臣子们想来想去,仍旧猜不透昭明帝是怎么想的。

但还未押宝的大臣,纷纷给靖王府递上拜帖和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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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榕翻看着一沓子拜帖和礼单,忍不住冷笑。

“别说,京官是比涿郡的官员有钱!这礼送的,真是一个比一个大手笔!金银珠玉,应有尽有不说,连东海的明珠,南海的珊瑚,都能得到……”

魏渊听着她的口吻,觉得不太对味儿。

果然,下一句就是:

“……还有十五岁的妙龄丫鬟两名,出身扬州……啧啧啧,买个丫鬟而已,竟然还专门去扬州买!你们京城大官,的确会玩哈……”

魏渊心中铃声大作。

赶紧起身,揽住她的腰身,将那礼单从她手中拿走。

林青榕斜着眼睛看他。

“怎么,准备藏私?”

魏渊叹道:“都是要退回去的,不用太放在心上!你若是有时日,能否抽出一日,陪陪我们父女?这些日子,你忙着挣钱,元宝想和你一道吃顿饭,都不容易……”

魏渊言语之间,竟有几分委屈。

林青榕在京中与人商谈生意,依旧未用本人身份。

在外还是兰简的夫人,至于兰简是何人,也不值得探究。

因此,魏渊反而像那个见不得人的媳妇似的,每次都一脸哀怨。

如今,以孩子的名义,跟她撒娇卖好。

林青榕挑眉笑道:“你放心,我在外头,一切皆是逢场作戏,都是为了你们父女!夫君贤德,为妻绝不会拈花惹草!”

魏渊又气又想笑,只得低头以吻封缄。

不让她这张气人的小嘴,再继续说出什么不着边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