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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徐夏夏是在赵安怀里醒来的。

她随意扫了一眼屋子,发现儿子不在屋里,于是她带着睡意问道:“小煜呢?”

赵安昨晚休息了一整晚,这会已经缓了过来。

他将手里的书放在床头,将媳妇的手捉住放进被子里,嘴里道:

“一大早去和时玉玩了。”

徐夏夏顺着赵安的力道侧躺在他的怀里:“怎么今天起这么早?”

“昨晚小煜就想跟时玉玩,”赵安笑道:“只不过暂时选择了我。”

徐夏夏闻言在他怀里笑个不停。

父子情有,但不多。

赵安坚硬的胸膛被怀里人笑的柔软。

外面飘起了大雪,他的内心却是一片火热。

心里想着念了两个多月的人儿,现在就在自己怀里。

赵安不是柳下惠,还生了一双坚硬的臂膀。

此刻那双有力的双臂抄过怀中人柔软的身体,将媳妇抱在了自己身上。

徐夏夏惊呼一声,整个人便落在了比床更坚硬,却更暖和的男性身体上。

赵安不等她反应过来,便将人吻住了。

若论相思有实质,那此刻,徐夏夏便感受到了赵安对她的想念。

薄唇轻启,赵安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芙蓉帐暖,鸳鸯交颈。

窗外雪落无声,只见红梅阵阵。

......

...

.

今日大雪,两个人清早折腾了一通后,徐夏夏一觉睡到了中午。

起来后,她看见赵安正在院子里扫雪。

于是她拢上一件放在床头的红色衣袍,趴在窗子旁问道:“堂哥他们回去了吗?”

赵安放下扫把,走到窗子旁,将窗户推小了些,才回道:“早上雪小,城门一开他们就走了,应该早就到了。”

徐夏夏脸上带着担忧:“嫂子身子那么重,怎么赶着回去了?”

“放心吧,”赵安折了一支红梅从窗子里递了进去:“堂弟堂哥驾马车有分寸的。”

赵有才的车技经过这几个月时间的锻炼,颠簸的路都能驶的平平稳稳的。

赵有光这段时间空闲时候就回家,对于来往的这条路也非常熟悉了。

只要不碰到抢劫的,一般都不会有问题。

更何况早上的雪下的不是很大,路也没被白雪覆盖住。

堂弟离家数月,早就归心似箭了。

只不过在出发前委托了他一件事。

“今日无事,怎么不多睡会?”

赵安将扫把放在一旁,径直进了屋,脱了换了鞋洗了手后才过去将人重新抱回床上。

徐夏夏靠着他,嘴里略带埋怨道:“还不是你......”

如狼似虎般的年纪,将她折腾地腰酸背痛的,起都起不来。

赵安嘴里保证道:“下次我会注意。”

徐夏夏白了他一眼。

只是说保证,又没说悔改。

“吃些什么?”赵安轻轻将下巴抵在她肩上:“厨房里温着粥,还有娘送来的山珍炖的汤......”

他话还未说完,就见原本冷静自持的媳妇一把推开他,脸上带了一片薄红。

徐夏夏脸颊都红透了,她恼羞成怒道:“赵安!”

他们俩在早上鬼混就算了,还被爹娘知道了。

这让她以后怎么出去见人!

赵安笑着将人单手抱起,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别担心,娘心里有数。”

徐夏夏当然知道,但就是脸皮上过不去。

“我去给你盛些汤来,”赵安放下人后又哄道:“吃完后带我去看看蛋糕店好不好?”

回应他的是“咣当”一声关上的门。

赵安摸了摸差点碰到的鼻子,笑着摇了摇头后就去厨房了。

徐夏夏拿冷水扑了两把脸,脸上的热气不降反增。

虽然大家都是成年人,对“小别胜新婚”这事彼此心照不宣。

但她一想到府里众人看他们的眼神,整个人都不好了。

罢了!

她收拾起胡思乱想的情绪,干脆利落地将头发挽了起来,这次用热水刷牙洗脸。

脸颊依旧带着红,但她实在是不想用冬日里格外刺骨的冷水洗脸了。

等她洗漱好出去时,赵安已经将饭菜都摆好了。

一小碗带着热气的白粥,一盅山珍和散养鸡炖的极为鲜香的汤,还有两碟小菜。

“安哥,”徐夏夏这会恢复了正常,她问还在院子里拿东西的人:“你不吃吗?”

“我吃过了,”赵安拿了个小盒子进来:“媳妇你快吃。”

徐夏夏也不问他是在自己院里的小厨房吃的,还是去饭厅吃的。

她拿起勺子舀了口白粥,早上没有吃早餐,这会一口白粥下肚,热气顺着嗓子眼涌入胃里,整个人都暖和了起来。

鸡汤也是格外鲜,小菜一看就知是刚刚才拌好的,吃的就是食物的原味。

这顿饭简单,清淡,却极其合徐夏夏的口味。

吃完饭后她帮忙收拾桌子,却被赵安按在椅子上未动。

“我又不是走不动路,”徐夏夏好笑道:“你一回来我什么都不用干了。”

赵安却是将刚刚拿进来的盒子推了过去:“看看喜不喜欢。”

徐夏夏看着这个雕花木盒,上好的做工,看起来就不便宜。

她又拿在手上颠了下,不算特别沉。

赵安在一旁带笑看着她,眉眼里溢出的都是温柔。

徐夏夏在这样的目光下,终于不再观察木盒,而是将它打开了。

里头是一个镯子。

准确点来说,是上好的翡翠镯。

镯身厚实,是最常见的平安镯。

质地却极为通透,徐夏夏只看了一眼便爱不释手起来。

“这个很贵吧?”

她一直端详着,却皱眉道:“安哥,你太破费了。”

赵安亲手给她戴上,冰凉的质地落在温暖的手腕上,宛如一条游走的蛇。

徐夏夏被冰的一个哆嗦。

赵安立刻挪了凳子坐到她旁边,双手捂住那块镯子,顺带握住了她的双手。

“不贵。”

赵安开始细说起他西北之行。

这个镯子,是他在风临城的一处小店里寻到的。

当地人说这是从更西北之地传来的,戴着能养身子,聚气运。

赵安没有丝毫犹豫便买了下来。

回来一看,戴在自己媳妇手上再合适不过。

徐夏夏抬起一只手,摸着他瘦了些许的眉眼,嘴里心疼道:“这一路很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