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都别在门口站着了!”刘备大手一挥,“我已经命人备下酒宴,今晚,咱们不醉不归!给子明和几位将军接风洗尘!”
“好!”众人轰然应诺。
就在沈潇准备跟着刘备进府的时候,他感觉到了几道灼热的目光。
是听闻消息赶来的沈潇的几位夫人——蔡琰、董白、吕玲绮、黄舞蝶,以及闻讯赶来的孔明的夫人黄月英。
他转过头,正对上蔡琰她们那饱含思念和幽怨的眼神。
沈潇心里咯噔一下,连忙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快步走了过去。
“琰儿,白儿,玲绮,舞蝶……我回来了。”
他看着眼前这几位风华绝代的女子,心中充满了愧疚。
这一走就是近三年,自己这个丈夫,当得实在是不称职。
蔡琰眼圈一红,却还是强忍着没有哭出来,只是柔声说道:“夫君,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董白则没有那么多顾忌,直接扑进了沈潇的怀里,带着哭腔说道:“夫君你这个大坏蛋!一走就是这么久,把我们都丢在家里,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想你!”
吕玲绮和黄舞蝶虽然没有说话,但那泛红的眼眶,也表明了她们内心的激动。
沈潇连忙抱着董白,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慰道:“好了好了,不哭了,是我不好,我保证,这次回来,一定好好陪着你们。”
与孔明亲热的的黄月英看着这一幕,脸上也露出了微笑。她上前一步,对着沈潇盈盈一拜:“月英,见过军师。军师一路风尘,辛苦了。”
“月英姑娘不必多礼。”沈潇看着这位聪慧的女子,笑着说道,“这几年,多亏你和子扬他们,长安的工坊才能有如此大的发展,你才是大功臣。”
一场盛大的庆功宴,在大将军府拉开帷幕。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刘备举起酒杯,站起身来,满面红光地说道:“诸位!今日,是我们大喜的日子!子明军师,以及翼德、孟起、阎行、张绣四位将军,为平定南疆,开疆万里做出很多贡献,现在只有你们得胜归来!但也得庆祝,这是我大汉自高祖以来,从未有过的旷世奇功!”
“来!让我们共同举杯,敬我们的英雄!”
“敬军师!敬各位将军!”
厅堂内,所有人齐刷刷地站了起来,高举酒杯,一饮而尽。
张飞喝得满脸通红,站起来大声嚷嚷道:“大哥!南边那些蛮子,都被军师收拾得服服帖帖了!现在啊,俺们大汉的旗帜,都插到天边去了!俺老张跟你说,那些地方,遍地都是黄金香料,好东西多着呢!”
关羽抚着长髯,微微颔首:“三弟所言不虚。军师之功,足以彪炳史册。”
赵云也抱拳道:“末将虽留守长安,但听闻南疆之事,亦是心潮澎湃。恨不能随军师一同前往,为大汉开疆拓土!”
一时间,整个大厅都充满了对南征大捷的赞叹和对沈潇的恭维。
沈潇只是微笑着,一一回应。
宴会之上,他还见到了几位“老朋友”,比如从南中回来的神医张机和华佗。
这几年,在刘备,沈潇的大力支持下,长安医学院已经初具规模,培养出了一批又一批的医护人员,极大地降低了军队的伤亡率和百姓的患病率。
“军师,老夫听闻,南疆多瘴气疫病,不知军师可曾带回一些当地的草药和特殊病例?”张机一脸热切地问道。
“当然。”沈潇笑道,“我特意让人收集了许多,回头就送到医学院去。另外,我还给两位神医带来了一个‘好东西’。”
说着,他让人从行囊中取出一个小盒子。
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小撮颜色暗淡的树皮。
“这是?”华佗拿起一片,闻了闻,又用指甲刮了点粉末尝了尝,眉头紧锁。
“此物,名为‘金鸡纳树皮’,是我从南疆极南之地的一处岛屿上发现的。据当地土人所说,此物磨成粉末,兑水服用,可治‘寒热之症’。”
“寒热之症?”张机和华佗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
他们口中的“寒热之症”,就是后世所说的“疟疾”。在这个时代,这是一种死亡率极高的不治之症,尤其是在南方地区。
如果这东西真的有效,那简直就是活人无数的神药!
“此事当真?”张机激动地问道。
“我已让人试过,确有奇效。但具体如何使用,剂量多少,还需要两位神医仔细研究。”沈潇说道,“南疆的将士们,还等着这救命的药呢。”
“军师放心!我等定当竭尽全力!”张机和华佗如获至宝,小心翼翼地将那盒树皮收了起来,仿佛那是什么绝世珍宝。
宴会进行到深夜才渐渐散去。
刘备特意下令,给沈潇和张飞等人放了三天假,让他们好好回家陪伴家人,休养生息。
沈潇回到自己的府邸时,已经有了几分醉意。
刚一进门,就被几双小手搀扶住了。
“夫君,你喝了好多酒。”蔡琰心疼的说道。
“没事,今天高兴。”沈潇嘿嘿一笑,借着酒劲,准备和蔡琰、董白、吕玲绮、黄舞蝶切磋武艺。
“嘿嘿,夫人们,我……回来了!”
感受着怀中温香软玉,沈潇只觉得这三年的辛苦,在这一刻全都值了。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享受这久违的温柔,就感觉,腰间的肥肉,被几只小手给狠狠地掐。
“嘶——”沈潇倒吸一口凉气,酒意瞬间醒了大半。
“夫君,我们等了你快三年了!”董白说道,用一种甜得发腻,却又带着一丝危险气息的声音说道。
“是啊,夫君。”吕玲绮的声音在旁边响起,“这三年来,你不在家,我们姐妹几个,可是‘相你好久了’呢。”
“所以,”黄舞蝶的声音带命令,“从今天开始,这三天,你哪里也不许去!必须好好地……‘陪陪’我们!”
沈潇看着她们“吓人”的眼神,顿时一个激灵。
他知道,自己接下来这三天,恐怕要比在南疆领兵打仗,还要“辛苦”了。
接下来的三天,沈潇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温柔乡是英雄冢”。
将近三年的思念,化作了柔情,将沈潇彻底淹没。
白天,她们陪着他说话,与他下棋,将府中这几年的大小事务一一道来。晚上一解大家的烦闷。
沈潇痛,并快乐着。
每天早上起来都腰酸背痛,腿肚子打颤。
沈府后院灯火通明,却不见了前几日的旖旎,多了一份热闹与鸡飞狗跳。
沈潇四仰八叉地躺在柔软的锦垫上,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快散架了。
这比在南疆指挥千军万马还累!
他刚闭上眼,一个肉乎乎的小身子就爬到了他的胸口,一双小手揪着他的衣襟,嘴里奶声奶气地喊着:“爹爹,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