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哥，昨晚那票干得漂亮不？今天还有没有这种‘好活儿’？”
林凡第二天一到码头，就嬉皮笑脸地凑到强哥跟前。他算是摸准了，这老小子手里藏着不少见不得光的买卖。
强哥吓得差点把嘴里的烟吞下去，一把将他拽到集装箱后头：“我的祖宗！你当这是买菜呢？海蛇帮的人现在满世界找你！”
“找我干啥？”林凡装傻，“不是都钱货两清了吗？”
“清个屁！”强哥压低声音，“昨晚他们一个仓库被人端了，丢了一批重要货物，现在怀疑是你干的！”
林凡心里咯噔一下。这还真不是他干的——至少昨晚不是。
傍晚收工，林凡特意绕到城西转了一圈。果然，几个可疑的人在老仓库附近转悠，一看就是在蹲点。
“有意思...”林凡摸着下巴，“这是要栽赃嫁祸啊。”
回到住处，他把情况一说，云薇立刻皱眉：“肯定是蚀渊的人要灭口，顺便把脏水泼到你身上。”
璃月缓缓睁眼：“那批丢失的货物，应该就是他们要的祭品。”
林凡眼睛一亮：“既然他们都认定是我干的了，要不...我真去干一票？”
夜深人静，林凡换上一身黑衣，悄无声息地摸向海蛇帮的另一个据点。这次他学聪明了，专挑摄像头死角走。
仓库外的守卫正在打瞌睡，林凡像狸猫一样翻过围墙，顺着排水管爬上二楼。窗户没锁，他轻轻推开一条缝——
里面堆满了和昨天一样的黑色雕像，少说也有二三十尊。更可怕的是，这些雕像似乎在微微颤动，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就在林凡准备退走时，楼下突然传来脚步声。他急忙闪身躲进一堆货箱后面。
进来的是独眼龙和另一个穿着黑袍的神秘人。那黑袍人检查着雕像，满意地点点头：“祭品准备得差不多了，明天就运往总坛。”
独眼龙谄媚地说：“使者放心，绝对万无一失。就是...昨天那小子...”
“不必担心。”黑袍人阴森一笑，“等祭祀完成，他自然会成为祭品之一。”
林凡屏住呼吸，慢慢往后挪。不料脚下踩到个空瓶子，发出清脆的响声。
“谁？！”独眼龙猛地转头。
林凡想都不想，直接撞破窗户跳了出去。落地时一个翻滚卸力，拔腿就往巷子里跑。
“抓住他！”独眼龙的怒吼在夜空中回荡。
子弹擦着耳边飞过，林凡在迷宫般的小巷里左冲右突。眼看就要被追上，他灵机一动，翻身跳进一个垃圾箱，顺手把盖子拉上。
追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妈的，跑哪去了？”
“分头找！他肯定还在附近！”
听着外面的动静，林凡在恶臭的垃圾堆里屏住呼吸。直到脚步声远去，他才悄悄推开一条缝。
确认安全后，他飞快地溜回住处。一进门就冲进浴室，把沾满污秽的衣服扔进垃圾桶。
“怎么样？”云薇紧张地问。
林凡咧嘴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用油布包着的小雕像：“不仅摸清了他们的计划，还顺手牵羊。”
璃月接过雕像，指尖轻触，脸色微变：“他们在准备一场血祭。”
“正好。”林凡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给他们来个惊喜。”
有些局，既然入了，就得玩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