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乖乖，苏婉这是把银行金库给搬来了吧？”
林凡瞪大眼睛，瞅着眼前这栋三层小洋楼。外头看着普普通通，里头却别有洞天。光洁照人的大理石地板，真皮沙发软得能陷进去，连窗帘都是电动的。
雷震在门口控制面板上按了几下，一阵轻微的机械声后，他转身道：“这套安保系统是特制的，防爆防窃听，外围还有咱们的人二十四小时盯着。”
云薇扶着璃月在沙发上坐下，摸了摸光滑的皮革面：“苏婉姐也太破费了...”
林凡心里直嘀咕：这得花多少钱？苏婉该不会把压箱底的老本都掏出来了吧？
地下医疗室里，林凡龇牙咧嘴地躺在诊疗床上。电子检测仪滴滴作响，机械臂正在给他做全身扫描。
“轻点轻点！”林凡嚷嚷着，“这铁疙瘩手劲也太大了！”
云薇白了他一眼：“别乱动，这设备贵着呢。”
璃月坐在旁边的休息椅上，脸色依旧苍白，但精神好了不少。她打量着这个充满科技感的房间，眉头微蹙：“此界凡人的机关术，倒是精巧。”
雷震拿着一叠报告进来：“林先生身体恢复得不错，就是有些营养不良。厨房准备了药膳，待会就能送来。”
林凡一听药膳俩字，脸就垮了：“能不能换个厨子？上回那药膳苦得我三天吃不下饭。”
“将就些吧。”璃月轻声道，“你现在是众矢之的，蚀渊的人不会善罢甘休。”
说到这个，林凡来了精神：“陛下，那个混沌源种到底是啥玩意儿？很厉害吗？”
璃月眸光微动：“混沌源种是天地初开时的一缕本源之气，得之可掌混沌大道。你昨日施展的神通，应该就是触及了一丝源种的气息。”
林凡听得心头发热：“那要是得了完整的源种...”
“痴心妄想。”璃月打断他，“以你现在的修为，沾上一丝源气已是侥幸。若是真正的源种现世，只怕你顷刻间就会化作飞灰。”
深夜，林凡正在打坐调息，突然心头一跳。丹田里的混沌莲无风自动，莲瓣微微震颤。
几乎是同时，整栋房子的警报无声响起。雷震的声音从通讯器传来：“有不明身份的人在小区外徘徊，各位请待在室内。”
林凡一个箭步冲到窗边，掀开窗帘一角。只见小区围墙外，几个黑影在树影间若隐若现。
“他们怎么找到这里的？”云薇持剑而立，面色凝重。
璃月指尖轻抚帝印：“应该是被混沌气息引来的。林子昨日施展神通，怕是已经惊动了某些老怪物。”
突然，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翻过围墙，速度快得只留下一串残影。
“来了！”林凡眼神一凛，混沌之气在掌心凝聚。
那黑影在院子里停下，竟是个穿着黑色劲装的女子。她抬头望向林凡所在的窗口，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她的眼睛完全是漆黑的，没有眼白。
“混沌的气息...”女子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真是令人怀念的味道。”
林凡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头顶。这女人给他的感觉，比那个结丹初期的鬼面人还要危险！
雷震带着安保人员赶到院子时，那黑衣女子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在地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散发着淡淡的腥气。
“查监控！”雷震脸色难看，“她是怎么突破外围防线的？”
林凡盯着那串脚印，心里直发毛。这女人明显是冲着他来的，而且对他的混沌之力了如指掌。
璃月走到他身边，低声道：“此女不简单，她身上有深海的气息。”
“深海？”林凡一愣，“蚀渊还和海里扯上关系了？”
云薇突然指着监控屏幕：“你们看！”
画面中，那黑衣女子在离开前，回头对着摄像头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嘴角那抹诡异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林凡深吸一口气，知道这场仗是躲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