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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你连你死去妻子的画,也一起抄了!

大礼堂内,万籁俱寂。

王谦的声音,如同雷鸣,回荡在每一个人耳边,也回荡在全世界的屏幕前。

“你,再说一遍?”

轮椅上,张伯年的身体猛地一颤。

他那双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王谦,眼中交织着怨毒与无边的恐惧。

他张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破风箱般的声响,似乎想重复三十年前那个让他功成名就的谎言。

然而,他说不出来。

他越是想用力,他脸上的肌肉就越是扭曲。

连接在他身上的生命监护仪,发出了刺耳的尖叫。

屏幕上,他的心率曲线,像是在跳着死亡的舞蹈。

一个医生冲了上去,想要急救。

王谦抬了抬手。

“让他说。”

医生僵在了原地。

全世界的观众,就这样看着这位曾经被捧上神坛的“丹青圣手”,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徒劳地张着嘴,丑态百出。

电视节目里,方鸿儒的脸,白了。

“野蛮!这是在谋杀!”

他声嘶力竭地咆哮。

然而,他的声音,在屏幕里张伯年那无声的丑态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王谦不再看张伯年。

他的目光,落向了台下第一排。

“把王振海律师,带上来。”

两个黑衣安保人员,将那个在私人飞机上被截下的男人,架到了台上。

王振海双腿发软,但依旧强作镇定。

“王校长!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但你这是非法拘禁!我保留一切追诉的权利!”

他试图用法律来武装自己。

王谦没有与他辩论。

他只是对着空气说了一句。

“上证据。”

他身后的巨大屏幕,画面一闪。

一份来自瑞士银行的加密文件,被瞬间解密,清晰地呈现在所有人面前。

那是一份转账记录。

三十年前,就在楚狂人抄袭案宣判后的第二天。

一个来自巴拿马的匿名离岸账户,向王振海在苏黎世的个人账户,转入了一笔高达五百万美金的款项。

转账附言,只有两个字。

“酬劳”。

“王律师。”

王谦的声音,幽幽响起。

“三十年前,五百万美金。”

“这笔‘酬劳’,打赢一场普通的抄袭官司,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王振海死死盯着屏幕上的数字,脸上的血色“唰”的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伪造的!这绝对是伪造的!”

他疯狂地尖叫。

王谦靠在椅背上。

“忘了告诉你。”

“为你办理这笔业务的瑞士银行客户经理,汉斯先生,两个小时前,刚刚落地海城。”

“需要我把他请上来,跟你当面对质吗?”

“噗通!”

王振海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他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一股黄色的骚臭液体,从他的裤管下,缓缓流出。

全球数十亿人,目睹了这一幕。

电视节目里,方鸿儒的身体晃了一下,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他身边的哈佛代表,已经开始擦额头的冷汗。

王谦挥了挥手。

“拖下去。”

“下一个,李建国法官。”

那位在自家高尔夫球场被“请”来的退休法官,被带了上来。

他比王振海要镇定得多,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

“王校长,当年的案子,所有程序都合法合规,判决书也经得起历史的检验。”

他一副铁面无私的模样。

“是吗?”

王谦的回应,只有两个字。

“放录音。”

一阵滋滋的电流声后。

一段经过技术修复的,三十年前的对话录音,响彻全场。

一个声音,是当年张伯年的画廊经理。

“李法官,我家先生的意思,只要能把楚狂人那个小畜生彻底钉死,让他永世不得翻身,价钱好商量。”

另一个声音,苍老而贪婪,正是台上的李建国。

“呵呵,张大师是爽快人。这样吧,让他身败名裂,再加一条,媒体封杀,圈内除名,一口价,三百万。”

“成交!”

录音结束。

大礼堂内,死一般的寂静。

李建国的脸,已经变成了猪肝色。

他指着王谦,嘴唇哆嗦着。

“你……你……”

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下一秒,他两眼一翻,口中喷出一口白沫,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现场的医护人员,立刻冲了上去。

电视节目里。

方鸿儒拿起手机,手指颤抖地拨出一个号码。

“喂!是最高法吗!我要举报!海城科技大学正在进行非法审判……”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冷漠的声音。

“方教授,我们建议您,不要插手此事。”

“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

方鸿-儒不信邪,又拨通了宣传部门一个老友的电话。

“老周!快!把海科大的直播信号掐了!这是丑闻!国际丑闻!”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晌,传来一声叹息。

“鸿儒啊,听我一句劝。”

“有些水,不是我们能趟的。”

“收手吧。”

方鸿儒的手机,从手中滑落,摔在地上。

他明白了。

王谦的背后,站着一股他根本无法想象,也无法抗衡的力量。

海科大,公审现场。

击溃了所有的外围之后。

王谦的目光,终于再一次,落回到了那个瘫在轮椅上的老人,张伯年身上。

楚狂人已经泪流满面,三十年的冤屈,终于要昭雪。

所有人都以为,王谦会宣布最终的胜利。

但他没有。

他看着张伯年,平静地开口。

“张伯年。”

“你以为,你只是抄袭了他的画吗?”

“不。”

“你偷走了他的人生。”

王谦抬手,指向大屏幕。

“但今天,我不是来跟你算这笔账的。”

屏幕,亮了。

左边,是楚狂人的那幅,让他背负了三十年骂名的《悲伤之河》。

中间,是张伯年当年拿出来,指控楚狂人抄袭的,他自己的“原作”。

两幅画,构图、意境,几乎一模一样。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就是最终的铁证时。

屏幕的右侧,缓缓浮现出了第三幅画。

同样是那条悲伤的河流,同样的笔触,同样孤寂的意境。

但这幅画的风格,比张伯年的更加细腻,更加饱含情感。

最重要的是,画的右下角,有一个娟秀的签名。

和一个日期。

那个日期,比张伯年的“原作”,还要早两年。

全世界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个陌生的女性签名上。

王谦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的审判,缓缓响起,却字字诛心。

“张伯年。”

“你很喜欢抄袭。”

“你不止抄了你学生的。”

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凌迟着张伯年最后的尊严。

“你连你死去妻子的画,也一起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