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老地方,一群国中生嗨翻了。对战澳大利亚,以全国中生阵容拿下胜利,大大提高了他们征战世界的信心。
终究还是一群孩子,乐得叽叽喳喳,就连立海大的几个都笑得有点合不拢嘴,更别说那个海带头了,已经没影了。
“puri,我的心还是老了。”仁王歪歪扭扭摊在沙发上,把自己摊成了个狐狸饼,“都没心思凑热闹了。”
“呵呵。”同样“不年轻”的幸村不语,只是一味地笑笑,说实话,他好像也没觉得有什么好激动的。
不过躺着的仁王,倒着看平等院那张黑脸,估摸着这大金毛快忍不住要炸毛了。
“一场被对方放弃的比赛,让你们以为这是世界的水准了吗?”平等院黑着脸道,嗓门大得让喧闹的大堂顿时安静了。
“田忌赛马的道理谁都懂,但你们如果真就以为,一个劣等马就能代表人家的实力了,那你们也可以回家了。”
“明天和瑞士的比赛,都给我好好看着,什么是地狱。”平等院看着底下沉默了一片的国中生,冷哼,“我们身后有自己的国家,他们也有。好好看着,绝境中的人是如何垂死挣扎的。”
“冷静了吗?”幸村站起身,笑不达眼底,“明天的比赛,差不多就是我们未来的常态了。明天国中生需要出场的只有仁王雅治和亚久津仁,其他人就好好看着吧。”
没有听到自己名字的越前,压了压帽檐,虽然不是很理解为什么不让他上场,但是现在的他,比以前服从性强了许多。
而高中生们都不约而同地回去休息,能上场的都争取将自己的状态调至最佳。
若说能毫发无伤拿下瑞士,说出去谁都不信,所以必然是暴露出一些东西或是需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本场比赛,由日本队对战瑞士队的比赛,请双方选手上前。”
“你们的阵容可真够奢侈的。”阿玛迪斯眼神扫过日本队众人,在仁王的身上顿了顿,意有所指道,“平等院,有种来单打三我们再来一场。”
“哼。”平等院冷哼,带着一行人回到休息处。你想我上我就上?当我傻的呢?
“前辈,瑞士没机会了,我们没必要……”仁王怕平等院的大男子主义,或是说将对将王对王的无用观念又被刺激起来了,连忙劝道。
毕竟昨晚他们队伍开会的时候,平等院一开始的想法还是上去和阿玛迪斯硬碰硬呢。
“你可以闭嘴了,”平等院把靠近自己的小白毛脑袋按了下去,无奈道,“我又不傻。”
昨天只是一时热血上头,冷静下来的时候,也意识到自己没必要在小组赛就暴露太多东西。
仁王诧异地看了一眼异常听劝的平等院,包括之前让平等院不要和越前龙雅硬碰硬,平等院都接受良好,甚至在毛利可能会受伤之前,提前放弃比赛。
这在平等院身上,怎么看怎么不可思议,可能身为领队,脑子是比真田要好使一些吧。
虽说瑞士队的一号主将阿玛迪斯,和瑞士队的第一双打都在这一组,但是很明显,保留了绝大部分实力的日本队配置更胜一筹。
如果这样的阵容都不能赢,他们回去可以切腹自尽了。
“下面开始双打一的比赛……”
鬼一脸严肃地拿着球拍上场,身边跟了个笑眯眯的入江奏多,这还是他俩第一次合作双打呢。
原本入江还给自己安排了一个年度大戏,想让鬼配合一下,结果鬼嫌麻烦,上了场直接就是干。
鬼发球,上来就把人家接球的国中生的球拍打飞了,震得手直发麻。
而入江见不需要自己下场帮忙,就心安理得地继续维持好自己作为搭头的人设了,实力能藏就藏。
很显然,瑞士队的双打二,并不是瑞士的王牌双打,入江全场摸鱼的情况下,鬼一个人开鬼神就把对面两人的手打失去了继续比赛的能力。
值得一提的是,鬼开异次元的时候,原本想要离开休息室去现场给仁王加油的柳生,被幸村按在原地。
“呵呵,柳生你一会再去吧,小心影响鬼前辈发挥,雅治会理解的。”幸村笑着委婉说道,旁边是一群人附和地点点头,柳生汗颜。
见多了之后,他明明没有之前那么怕了好不好,不过柳生还是没动。
这一场也让新来地国中生看到了,世界杯的残酷,以及鬼前辈之前给他们放了多少水。
没有柳生的影响,鬼前辈的鬼神出场直接碾压对方高中生的初生异次元,地狱气息直接将对面的光明骑士压制得光芒微弱,挣扎不能。
最后对面瑞士的国中生是横着下场的,换场都是高中生拖着国中生换的场。而高中生的身上也好不到哪去,鲜血淋漓,到处是伤。
“他们为什么不弃权啊。”小金想不通,明明已经赢不了了啊,继续的意义在哪里。
“他们不能弃权,这才是世界的残酷,国家队的使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幸村严肃道,“比赛不到最后一刻,都不算是百分之百的胜利,即便赢不了,也要撕下对方一块肉。”
世界杯正式赛弃权,就会引得无数人联想,各种阴谋论层出不穷,甚至影响职业生涯与选手的荣誉,更何况是世界第二的瑞士。
捧得越高,摔得越惨,就像当初那个立海大一样。
原本活跃的国中生都沉默了,他们本以为三船教练说的到了U-17世界杯,就没有选择权是给他们日常鞭策,实际上没有那么夸张,现在看似乎并不是。
“6-0,日本队获胜。”
热身回来的仁王,和入江击了个掌,调侃道:“前辈打得好轻松啊,我和渡边前辈估计有够累的了,piyo。”
“呵呵,都是运气。”入江推了推眼镜,谦虚道,夹杂着点幸灾乐祸。他俩都是喜欢藏一手的那类人,折腾别人才是他们的乐趣。
仁王觉得自己失去了所有挣扎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