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青青刚回到系统空间,就看到两小只正欢快地追逐嬉戏。
宿主(姐姐),你终于回来啦!她们兴奋地围了上来。
嗯,我打算继续去做任务,你们好好玩吧。墨青青温柔地摸了摸他们的脑袋。
姐姐不多休息一会儿吗?
上个世界任务很轻松,我现在精力充沛,正好可以多完成几个任务。墨青青笑着回答。
那好吧,姐姐要小心哦!
墨青青带着小柒来到系统空间。小柒立即召唤出委托者,一位端庄的妇人恭敬行礼:见过大人。
说说你的心愿吧。墨青青直入主题。
大人,我希望能与努达海和离,让他为所作所为付出代价,遭受世人唾弃。妇人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还有其他愿望吗?
我想...重新活一次,过一段不一样的人生。妇人的语气中带着憧憬。
如你所愿。墨青青话音未落,身影已从空间中消失。
墨青青刚融入原主身体,就发现自己正端坐在书房里,手中捧着一本账簿。
她不动声色地继续翻阅账册,同时在脑海中呼唤小柒:小柒现在是什么时间节点?
宿主,现在是努达海奉旨出征,即将新月格格的时候。按照原剧情,他们很快就会回府了。小柒迅速调出时间线。
知道了。墨青青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继续专注于手中的账册,心中已经开始盘算接下来的计划。
“”宿主要我们出来帮忙吗?”
要,我现在需要你们的协助。他们马上就要回来恶心我了,我们必须抓紧时间布局。
小柒闻言立即拉着玲珑从空间现身:姐姐,需要我们做什么?
玲珑,你去暗中联络汉臣,说服他们暗中招兵买马。我们要让满族人去开荒,充分榨取他们的价值。小柒,你负责给那些官员画大饼,优先选择清正廉明的好官,用实际利益收买他们。至于那些贪官污吏和已经投靠大清的,直接洗劫一空!他们富得流油,而我却穷得叮当响。”
“对了,把皇宫里的珍宝也都收进空间,我记得他们刚入关不久,现在正是挥霍无度的时候,正好让我们捡个便宜。
宿主,我们是不是应该先从那些大臣家开始?
嗯,这样才不会引起上面无端猜疑而滥杀无辜。”
宿主,我们现在就出发。”
“姐姐等我们回来。
目送二人离去后,雁姬立即唤来下人:来人。
福晋,奴婢在此候命。
去请府医来,本福晋身体不适。
待丫鬟退下后,雁姬迅速服下一颗病弱丹,这丹药能让脉象呈现出真实的病态,任谁都看不出破绽。
不多时,丫鬟便领着府医和原主的女儿珞琳走了进来。二人向雁姬行礼后,府医开始诊脉,珞琳则侍立一旁。
雁姬在脑海中呼唤小柒:小柒,帮我问问原主对她的儿女有什么期望。
好的宿主,请稍等。片刻后小柒回复道:她说儿子不必操心,但希望能救救女儿,至少要让她过得好一些。
明白了。
府医诊完脉后神色凝重:福晋身体损耗严重,需要静养一段时日,务必按时服药。
有劳府医开药方吧。待府医退下,珞琳坐在床沿关切地问:额娘,您感觉如何?
就是浑身无力,难受得很。
额娘一定要保重身体,阿玛很快就会回府了。
额娘知道了。如今我身体抱恙,府中事务就交给你打理了。
可是额娘,女儿还不懂如何管家...
我会让嬷嬷教你。你也到了该学习持家的年纪了。
额娘放心,女儿一定用心学习。您好好休息,女儿先告退了。
去吧。稍后我会让嬷嬷去你院里。
珞琳前脚刚踏出雁姬的院子,雁姬便不动声色地将身边侍候的丫鬟替换成傀儡。
她将青黛与白芷从空间放出来玩,又悄悄在府中各处下人贴上忠心符。
一切布置妥当后,她冷笑着盘算:待努达海与新月浓情蜜意之时,便让这些被操控的下人们将丑事传遍京城,定要叫这对不知廉耻的璧人脸面扫地。
偏生这时,努达海那刻薄的老娘竟还遣人来探问雁姬的病情。
那婆子言语间尽是试探,分明是盘算着若雁姬病得不重,便要逼她去伺候那个刁钻的老太婆。
雁姬强压心头怒火,面上却装得虚弱不堪——她心知这场戏还需这老太婆配合,毕竟日后散布流言时,总得有人来背这个黑锅。
待那婆子一走,雁姬立即唤来心腹嬷嬷,命其加紧教导珞琳掌家之事。
她算准了日子,定要在努达海回京前几日让珞琳累垮。果然不出所料,珞琳很快便病倒了。
雁姬又暗中给她服下一枚虚弱丹,让这病症显得愈发沉重。如此一来,管家大权顺理成章落入了老太婆手中。
那老太婆起初还假意推诿,装模作样地数落几句,转眼间却喜滋滋地将权柄攥在手里,浑然不知自己已成了雁姬棋盘上的一枚棋子。
雁姬果断开始大把撒钱收买人心。对于那些犹豫不决的汉人将士,她深知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的道理,只要价钱到位,没有收服不了的人。
对于那些能力出众的将领,她更是直接许以高官厚禄。长期受大清压迫的底层士兵们早已饥寒交迫,此刻根本不在乎掌权者是男是女,只要能让他们吃饱穿暖,就心甘情愿地追随。
在雁姬雷厉风行的运作下,一支庞大的队伍很快集结完毕。小柒和玲珑也没闲着,成功策反了一批武将官员。
虽然这些官员职位不高,但个个都是难得的人才,为雁姬的势力添砖加瓦。
正当雁姬谋划着下一步行动时,白芷匆匆来报:主人,努达海带着新月格格已经抵达京城了。
珞琳那边安排得如何了?雁姬冷静询问。
大小姐已经被迷晕,保证半个月内都下不了床。白芷胸有成竹地回答。
雁姬满意地点点头:去把我所有的嫁妆都收进空间,再把府里值钱的物件统统搬空。
遵命,主人。白芷领命而去。
此时,小柒和玲珑已经将那些满族官员的府邸洗劫一空,只留下些表面功夫没动。总要给他们留点不是,免得狗急跳墙。雁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安排妥当后,雁姬悠然自得地躺回榻上。她想象着努达海回府时的场景:发现家财散尽,看他拿什么来养活这一大家子人。
与前世截然不同,这一次雁姬刻意没有收留那个会引来萨满的女人。如此一来,老夫人和原主的儿子便能在府门前努达海和新月格格的到访了。
果然,当努达海满面春风地带着新月格格及其弟弟抵达将军府时,映入眼帘的只有老夫人和骥远孤零零地站在府门前。
额娘,怎么只有您和骥远在此?努达海眉头微蹙,满脸困惑。
老夫人虚弱地叹了口气:你福晋和女儿都病得卧床不起,此刻都在各自院中休养。话音未落,新月已携着弟弟从马车上款款而下......
新月格格身着一袭素白旗装,在明媚的阳光下更显清丽脱俗。她轻握着弟弟克善的小手,嘴角噙着温婉的笑意,却在瞥见将军府门前的冷清场面时,眼中掠过一丝讶异。
将军大人,府上可是有什么变故?新月柔声询问,目光在老妇人和少年之间流转。
额娘,这位就是新月格格和她的弟弟。努达海连忙介绍道。
老夫人带着骥远上前行礼:参见格格,格格吉祥。
老夫人快快请起。新月连忙上前搀扶,竟还向老夫人回了一礼,将军大人是我们姐弟的救命恩人,您不必行此大礼。
若雁姬在场,定要翻个白眼——堂堂格格竟向奴才行礼,这成何体统?
老夫人喜不自胜,亲自携着新月格格的手步入将军府,努达海等人紧随其后。
待安顿好新月格格歇息,老夫人刚踏出房门,便见管事嬷嬷神色慌张地前来禀报:老夫人,大事不好!库房遭窃,府中贵重物品尽数被盗!
老夫人闻言大惊:什么?快随我去看看!
此时努达海也接到消息,匆匆赶往老夫人院落。母子二人在院门前相遇,努达海急切道:额娘,儿子听闻府中失窃了。
为娘也是方才知晓,正赶去查看。老夫人眉头紧锁,管事嬷嬷说窃案刚发,你快命府兵封锁各处院落,或许贼人尚未逃远。
儿子这就去办。努达海当即下令,调集府中侍卫将整个将军府团团围住。
经过仔细查验,老夫人气得直跺脚,立即命努达海展开全面搜查。搜查范围甚至包括了雁姬的院落。
当雁姬听闻自己精心保管的嫁妆也被洗劫一空时,顿时气血攻心,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当场昏厥过去。
努达海对雁姬尚存几分情谊,急忙命人请来府医诊治。然而昂贵的药费开支,令本就捉襟见肘的将军府更加雪上加霜。
这些变故努达海都刻意瞒着新月格格,严令下人不得走漏风声。
新月格格院中所用皆为素雅之物,花费不多,努达海便自掏腰包为她添置心仪之物。
至于雁姬的调养所需,则只让府医开具些廉价药材应付了事。
努达海刚从前线归来,尚未卸下戎装便不得不四处搜寻窃贼,追查府中失窃的珍宝。
京城其他遭窃的官邸同样乱作一团,不少官员因损失惨重而急火攻心,有人当场吐血昏厥,以致次日连早朝都未能出席。
这般异常很快引起了皇帝的警觉,当即下令京城衙门彻查此案。然而历时半月,这桩震惊朝野的官邸连环失窃案仍毫无头绪。
与此同时,新月格格初入将军府次日便蒙太后召见。
懿旨一下,这位金枝玉叶便名正言顺地长住将军府。努达海父子起初喜不自胜,整日里围着格格打转。
可好景不长,府库日渐空虚的窘境很快冲淡了这份喜悦——为维持格格锦衣玉食的用度,全府上下不得不节衣缩食。
雁姬冷眼瞧着膳桌上清可见底的菜汤,挥手便命人倒去喂狗。
转身却暗遣心腹青黛、白芷另开小灶,自己独享珍馐美味。
眼见将军府众人日渐面黄肌瘦,雁姬直接用幻术遮掩容色,免得在憔悴的人群中显得过于鹤立鸡群。
雁姬在将军府中静坐沉思,府中的压抑氛围让她愈发烦闷。她轻抚着茶杯边缘,一个大胆的念头在脑海中浮现:不如假死脱身。但转念想到珞琳的安置问题,她不禁微微蹙眉。
既然原主只说要让她过得好些,又没说要照顾到什么程度...雁姬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不如趁早把她嫁出去,我也好安心离开。
她唤来青黛:去请将军过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待努达海匆匆赶来,雁姬故作虚弱地靠在软枕上,声音轻柔却透着决绝:将军,我这身子怕是撑不了多久了。临走前,唯愿亲眼看着珞琳和骥远成家立业。
见努达海面露难色,雁姬继续道:府中虽已捉襟见肘,但我早年在外藏了些体己,虽不算丰厚,却也足够给孩子们置办像样的嫁妆聘礼,让他们风风光光地完婚。
什么?努达海闻言勃然大怒,府里都这般艰难了,你竟还藏着私房钱?
雁姬眼底闪过一丝寒光,心中暗骂:好个狗东西,给你脸了是吧!她不动声色地运起精神力,瞬间掌控了努达海的识海。
在他的意识被操控的状态下,很快便为两个孩子选定了门当户对的亲事,三书六礼一应俱全,婚期也定在了最近的吉日。
珞琳的婚事是她精挑细选之选,已然可称其为最佳归宿。至于日后如何,便全看她自身造化了,她亦只会相助这一次。
而就在筹备婚礼期间,努达海竟与新月的格格暧昧不清,在府中闹得人尽皆知。雁姬冷眼旁观这一切,只待珞琳婚事一了,便要彻底摆脱这令人窒息的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