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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宅,客厅。

萍萍坐在客厅沙发上,手里捏着瓜子,却半天没嗑一个,不时偷瞄正在看书的柳如丝。

柳如丝翻过一页书,头也不抬地问道:“你今晚心神不宁的,到底怎么回事?”

萍萍吓得把瓜子撒了一地,她低下头,说道:“小姐,我把你的事……跟何雨柱说了。”

“啪!”

柳如丝把手中的书重重摔在桌面上,随即将茶几上的一个青瓷茶杯也被她扫到地上。

“咣当!”

茶杯落地摔成两半,茶水撒了一地。

“死丫头!连你也开始欺负我了是不是?我千叮咛万嘱咐,不让你告诉他,你嘴还是那么欠!”

萍萍仰起头,眼圈已经红了:“是他拦着我,非要问你和袁工是不是……是不是那个了……”

柳如丝气得浑身发抖,骂道:“这个小混蛋!我都不理他都几个月了,还不死心!”

“他说今晚要来见你。”萍萍小声说道。

“就是来了我也不见!”柳如丝别过脸去,胸口剧烈起伏。

萍萍站起身,开始收拾地上的碎片,“小姐,你为什么不让他帮忙解决美国的事?”

“干嘛把他拉下水?”柳如丝说道。

大金丝胡同,四个壮汉抬着那个装有何雨柱的大木箱,脚步沉重地往外走。

直到那身影消失在胡同拐角,张淑影终于支撑不住,泪水决堤而下。

是我害了他......她扶着门框缓缓蹲下,声音哽咽,他对我那么好,我却一直在算计他......爹,你去求求干爹,别要他命好不好?

张父站在昏黄的灯光下,面容模糊:这得看他自己怎么选。若是他肯归顺,你干爹自然不会为难他。若是不肯低头,怕是凶多吉少!你也别留在这儿了,跟我们一起走。

我不走。张淑影倔强地抬起头,我要在这里等他回来。

傻闺女啊。张父摇头,何雨柱是你带回家的。就算他再傻,也不可能再原谅你了。这场骗局,从头到尾,你可都参与了啊。

那都是你们逼我的!张淑影猛地站起,泪珠还挂在睫毛上,我从来没想过要害他!

张母拎着个小皮箱从里屋出来,轻轻拉住女儿的手:跟我们走吧。今晚何雨柱若不回家,他那些暗地里的保镖肯定会起疑。明天恐怕就走不了了。

不管两人怎么劝,张淑影就是不走。

张父实在没辙了,最后看了眼女儿,拎起箱子说道:她不走就算了,我们得赶紧了。

两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张淑影独自坐在大门口,月光把她孤单的身影投在青石板上。

郊外,一处僻静的大宅里。

何雨柱被人从大木箱里拖出来,粗鲁地绑在厅中一根木柱上。

刀疤脸端起一盆冷水,朝他脸上泼去。

一直都很清醒的何雨柱被泼完水后,才假装从“昏迷”中醒过来。

他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眯着眼环顾四周,最后目光落在眼前几人身上,问道:“我不是在张家喝酒吗?怎么到这儿来了?这是啥地方?”

这时,钱义推门而入,冷笑着走近:“都说你小子本事大,没想到会落在我们手里吧?”

何雨柱一脸无辜:“钱先生,您不是淑影干爹吗?这是做什么?”

钱义不再掩饰,肃然道:“我真正的身份是军统少校钱进,‘钱义’是化名。看在淑影的面子上,我给你指条明路——投降我们,把你研究计算机的资料交出来,我不杀你。”

何雨柱装作恍然大悟似的样子说道:“您早说啊!想要资料,让淑影跟我说一声不就行了?何必绕这么大圈子?”

钱义很显然不信何雨柱的说法,,脸色一沉:“我没空跟你耍嘴皮子!”

何雨柱立马变脸,阴冷地问道:“淑影干爹,你们这儿一共多少人啊?”

钱义皱眉:“你问这做什么?”

何雨柱轻笑一声,语气渐冷:“您怕是没听说过我的手段。当年鬼子在的时候,我能把七八十个汉奸的人头扔到前门大街上。就你们这几个人,真以为控制得住我?”

钱义脊背窜起一阵寒意,立刻朝外喊道:“来人!”

何雨柱却笑了:“淑影干爹,您也太紧张了,我就随口一说,瞧把您吓的。”

钱义强作镇定,继续利诱:“只要你肯合作,拿到那些资料后,我可以安排你和淑影一起去美国。到时候,咱们还是一家人。”

十几名持枪手下迅速冲进屋内,枪口齐刷刷指向何雨柱。

“你们才13个人,就想对付我?”何雨柱不屑道。

钱义冷笑道:“天狂有雨,人狂有祸,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让他尝尝烙铁的味道。”

何雨柱不再多言,双臂一振,身上绳索应声崩断。

钱义大惊失色,嘶声大喊:“开枪!”

话音未落,离何雨柱六米之内的人——连同钱义在内——竟凭空消失!

唯有站在门口的两名守卫侥幸未被波及,却被眼前这无法理解的一幕惊得魂飞魄散,僵立原地。

何雨柱抬手就是两枪。

两名特务当即倒在地上。

何雨柱快速打扫战场,在地窖中发现了两部军用电台、二十余支冲锋枪、两亿元的现金,以及二十根沉甸甸的金条。而最让他呼吸一滞的,是许大茂曾念念不忘的那只青花梅瓶,此刻正静静立在角落。

何雨柱小心捧起梅瓶,指尖抚过釉面冰凉的缠枝莲纹。

他虽然不是瓷器行家,但那温润的光与精妙的画工,已让他确信此物不凡。

将战利品全数收进空间后,他掷出火把。

烈焰很快吞没了整座宅院。

驾车回城的路上,他有点怒火中烧,自己竟真被张淑影纯良的外表所蒙蔽。

可她对自己关切的态度、教导孩子们的耐心,以及对周围人饱满的热情,又不像装出来的,难道她是学表演的?

等到何雨柱回到大金丝胡同时,他愕然看见,张淑影竟仍独自坐在门墩上,仿佛在等待什么。

何雨柱一把将她拽进院内,反手关上大门。

“你爹妈逃去哪儿了?你为什么不一起逃?”

张淑影的泪水瞬间涌出。

她突然扑上前想抱住他,却被他狠狠推开。

“你这个女特务,还有什么脸面抱我?”

“是他们逼我的…”她踉跄后退,我对你的心意从来都是真的…我没有做过任何伤害你的事,更不知道他们今晚要抓你…”

她哭得几乎喘不过气,单薄的肩膀在月光下不停颤抖。

何雨柱凝望着她,忽然俯身攥住她的手臂:“说别跟我装可怜,我看见劫持你的刀疤脸了,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局。”

“那都是他们逼我干的,”张淑影抽噎着说道:“我一直想出国,他们就利用这一点让我去认识你的,其实我爹妈都是老师,不是特务,他们是被钱义要挟的!”

“接着骗!”何雨柱冷冷说道。

“你要是不信我就撞死在这里!”张淑影说完就朝墙上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