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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龙脉为聘,白衣师父很撩人! > 第125章 灵枢真相震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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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气在脚下炸开的瞬间,我冲出去三里。

地脉突然一抖,像被什么从底下咬住。山河脉络图的光猛地倒卷,顺着裂缝往我膝盖钻,魂核里那团火轰地一震,整条右腿当场发麻。我踉跄一步,单膝砸在地上,龙气反冲心口,像是有人拿铁锤往我骨头缝里钉钉子。

风翩翩的血还在衣领上,干了,结了一层薄痂。

可我眼前全是她化光的样子——一点一点,从指尖开始,变成金粉,飘进地缝。她说“去皇城”的时候,眼睛还睁着,嘴唇动了一下,没说完。

我没接住她最后一句话。

现在这股力道在体内乱撞,不是涨,是撕。经脉像要裂开,五脏六腑都在抖。我咬牙撑着,手撑在碎石上,指尖抠进土里,却压不住脑子里突然炸开的画面——

一个石台。

冰冷,泛青,四角刻着龙纹。我被铁链绑在上面,胸口赤裸,皮肤下有东西在游,像蛇,像根,又像脉搏。一个女人站在我面前,银发垂落,白袍没沾一点尘。她手里握着一根骨刺,通体漆黑,尖端冒着红光。

是龙髓。

她低头看我,眼神没温度:“你要成为灵枢容器,承载天地气运。”

五岁的我不会说话,只能睁眼看着她把那根骨刺插进我心口。

没有血。

只有一股滚烫的液体灌进来,顺着血管往四肢爬。我全身抽搐,喉咙里发出呜咽,可她没停。她一边注入龙髓,一边念咒,声音冷得像冰:“命格重塑,魂骨重铸,情劫为引,龙气为基。你活着,不是为人,是为劫。”

画面一闪。

她收手,骨刺抽出,我胸口留下一道黑纹,像锁链,缠着心脏。她抬手,指尖轻轻擦过我额头,动作忽然轻了:“煜儿,若有一天你恨我,也别停下脚步。”

然后,黑屏。

现实里,我喘着气,额头抵着地面,冷汗往下淌。

那不是梦。是记忆。被封住的,五岁之前的记忆。

我慢慢抬头,远处皇城还在,紫雷盘在上空,像条死不闭眼的蛇。风翩翩的罗盘残片还在怀里,铜边崩了,玻璃裂成蛛网,可指针还在转,稳稳指向北。

我伸手摸它,指尖刚碰上,心口魂印猛地一烫。

南宫寒的声音从废庙方向顺着地脉传过来,断断续续,却笑得瘆人:“等容器成熟……我就能夺舍师父……她那么强,只要吞了她的命格,我就成了执天者……你不过是个壳,一个祭品,连她的心都配不上碰……”

我盯着那指针。

他说“容器成熟”。

不是夺舍我,是借我这具身体,去吞白若璃。

我突然懂了。

南宫寒要的从来不是这具肉身,而是“灵枢容器”开启的那一刻——当承载天地气运的命格与剑仙命格相撞,容器就会裂开,释放出足以撕开天道封印的力量。而他,只要在那一刻,把白若璃的命格吞下去,就能取代她,成为新的“天意”。

我是个引子。

一个被造出来,就是为了被利用的祭品。

可白若璃知道吗?

她把我从乱葬岗捡回来,用龙髓洗骨,用情劫烧心,亲手把我造成容器……她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打算让我死在这一天?

我攥紧罗盘残片,指节发白。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最后那句“别停下脚步”,是不是在骗我?

让我走,是为了让我走得更远,死得更彻底?

龙气在经脉里又开始乱窜,比刚才更凶。我喉咙一甜,一口血喷在地上,黑得发亮。魂核那团火越烧越旺,像是要炸开。我撑着地面,想站起来,可双腿发软,膝盖还在抖。

风翩翩的命格光点消失了。

冷清月断了臂。

娜娜被夺舍。

绾绾练蛊折寿。

云溪魂飞魄散。

她们一个个往我身上押命,可我连自己是谁都没搞清楚。

我不是祁煜?

我只是个容器?

我低头,把罗盘残片按在心口。

魂印和它一碰,嗡地一震。

风翩翩的声音突然浮出来,很轻,像风:“去……去皇城……”

不是命令。

是托付。

她到最后,都没问我要什么回报。她只说,你赢了,我就值了。

我闭眼。

然后,我笑了。

笑自己傻。

笑南宫寒蠢。

笑这天道不公。

可笑完,我慢慢站了起来。

龙气不再乱冲。我把它往下压,沉进脚底,顺着经脉灌入地脉。脚下的裂缝一震,山河脉络图的光重新浮现,比刚才更清晰。皇城地宫的位置,像一颗黑痣,钉在图中央。

我低头看手。

掌心龙气盘旋,不再暴躁,像一条听话的蛇。

我不是容器。

我是钥匙。

白若璃找我,是为了开启什么。

南宫寒想用我,是为了毁掉什么。

可他们忘了——钥匙能开锁,也能折断。

折断的时候,能把锁芯一起毁了。

我往前走了一步。

地面裂开。

第二步。

紫雷抖了。

第三步。

皇城方向传来一声闷响,像是地宫深处有东西被撞了一下。

南宫寒的声音又来了,带着笑:“你进不去!九重锁,每一重都需命格献祭!你连第一道都破不了!”

我没理他。

我抬起手,龙气凝成虚剑,剑尖指向皇城。

他还在笑:“你以为她是为你好?她把你造成容器,就是要你死在这一天!她根本不敢动情!她怕一动心,你就崩了!你懂吗?你连她的心都碰不得!”

我握紧剑柄。

剑身嗡鸣。

然后,我冲了出去。

龙气在身后拉出一道金线,像一条活的蛇,缠着我的影子,扑向皇城。

跑出五里,脚下一震。

地脉突然翻涌,山河脉络图的光猛地冲上我小腿,魂核一颤,又一段记忆炸开——

还是那个石台。

我被绑着,胸口黑纹还在。白若璃站在旁边,手里拿着一块玉佩,通体漆黑,上面刻着“灵枢”二字。她把它按在我心口,低声说:“此玉封你命格,三年一启,月圆借脉。只要你活着,魂不散,就能感知百里内真名、心绪、命格破绽。”

那是我的金手指。

她亲手种的。

画面再闪。

她背对我,站在石室门口,声音很低:“若有一日你觉醒,别信任何人,包括我。但……别停。”

我猛地睁眼,人在半空。

龙气托着我往前冲,风在耳边呼啸。

原来“借脉一息”不是天赋。

是她在我五岁那年,用龙髓和命格一起封进去的。

她知道我会被利用,知道我会被背叛,知道我会痛到想死。

可她还是做了。

她把我造成容器,又给我活路。

她不让我停。

风翩翩不让我停。

冷清月斩臂破蛊,也不让我停。

我低头,罗盘残片还在心口贴着。

指针稳稳指向皇城。

我抬起手,龙气虚剑在掌中旋转,剑尖一寸寸对准地宫方向。

南宫寒的声音还在地脉里回荡:“你救不了她!你也救不了任何人!”

我握紧剑。

剑柄上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