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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新定的等级制度,易中海琢磨着自己充死也就6级钳工的水平。

可小道消息传来,刘海中那家伙,6级锻工十拿九稳。。

这下子,老绝户慌了。

万一过几天,刘海中咔嚓一下考过了六级。

自己手一哆嗦,只考个五级钳工?

那场面,他都不敢细想。

不说在厂里,单单在四合院,自己这个“一大爷”的职位就得退位让贤。

为了保住自己面子,易中海开始了玩儿命。

每天上班比别人早一个钟头,下班晚一个钟头。

还别说,这阵子狠劲儿没白费,老绝户感觉自己又行了——考个6级钳工,手拿把掐。

今儿个忙活完,他打算回家好好喝两杯。

刚踏进中院,脸上那点嘚瑟还没收回去呢,抬头就瞅见自己‘亲儿子’正被人围着揍。

欺负他可以,欺负他‘亲儿子’那可就是要了他老命。

“住手。”他脸色一沉,猛地发出一声暴喝,“不许打架。”

许富贵正在气头上,根本就不鸟他。

一个箭步冲上去,薅着傻柱的头发就是狠拽,“有人生没人教的傻子,老子今天跟你没完。”

许大茂左手摸了下自己火辣辣的头皮,瞅着手上的血迹,彻底崩溃。

“爸,替我报仇,替我报仇啊。”许大茂疼得龇牙咧嘴,扯着公鸭嗓子哭嚎,“呜呜…我…我不完整了。”

他狠狠攥着傻柱的家伙事,连吃奶的劲儿都使了出来。“小爷废了你啊…”

“啊…”傻柱上下两边同时遭殃,疼得嗓门都喊哑了。

想要反抗,却使不上一点儿力气。

秦淮茹听见自家爷们儿的惨叫,抄起耳房里的擀面杖就冲了出来。

这玩意儿可不能让人给弄坏了,事关自己以后的快乐,怎么能容别人给毁了。

“许大茂,你快撒手,快撒手啊。”

“秦淮茹,你滚一边去。”许大茂抹了把眼泪,大声哭喊着,“老子今儿就跟傻柱没完。”

“嗤…”

“嗤…”

“嗤…”

许富贵红着眼珠子,一把接一把地往下使劲薅傻柱的头发。

等到易中海跑到跟前,一个刚出炉的“狗啃头”热气腾腾的出现在他眼皮子底下。

“嘭……”

“许富贵,老子跟你拼了。”易中海大吼着,对着许大茂的屁股就是一记狠的“断子绝孙腿”。

“嗤…”

手上动作也不慢,顺手就薅上了许富贵那一头乌黑浓密好头发。

“啊…我糙啊。”许大茂捂着那儿,“噗通”一声瘫跪在地,疼得直打滚。

“大茂…啊…”许富贵刚吐出俩字,头皮火辣辣的剧痛让他也跟着嚎了起来。

“这…你…我…”旁边的刘海中大着舌头,一脸难办,“我到底…该帮…啊…”

“嘭…”

一声风声传来,本来打向许大茂的擀面杖,结结实实地砸在他那颗大脑袋上。

刘海中感觉一股湿热从额头流了下来,两眼一黑,瘫倒在地,晕了过去。

整个火爆过瘾的场面,让吃瓜的院里人眼珠子瞪圆,嘴巴大张,全都吓傻了。

“啊…杀人啦。”贾张氏双手扯着下嘴唇,胖脸惨白,鬼哭狼嚎。

“老婆子,快…快带解放他们回家,这事儿捅破天了。”闫埠贵老脸叠起一堆褶子,话说的都不利索。

“老易,老许,住…住手啊,”一大妈急得胸口发闷,身子有些站不稳。“老刘,老刘头上出血了。”

易中海是寸头,许富贵的报复根本就是有劲无处使。

反观自己,被易中海薅了好几绺。

这老小子也是个人精,忍着痛,朝着老绝户的鬓角就下了手。

“嗷…”

这下子,轮到易中海哀嚎了。

被薅过头发的人都知道,耳朵前后这两个部位,薅起来最疼。

“去你妈的。”许富贵急眼了,对着易中海的臀腿附近就使出了连环“绝户脚”,“让你薅!让你薅!”

“啊……”秦淮茹被刘海中那一头血吓得回过神,发出了刺耳的海豚音。

这动静,差点把许富贵耳朵震聋。他慌乱中一瞥,看见了刘海中血糊糊的脑袋。

“完…完了蛋了!”许富贵吓得腿肚子转筋,一个后踉跄,绊在儿子身上,“扑通”也摔倒了。“老…老刘…死…死了!”

二大妈带着就光天、刘光福总算跑了过来,还没顾上哭。

一看那惨状,二大妈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俩孩子一看父母都躺了地上,吓得“哇哇”大哭。

整个中院,顿时是哭爹喊娘,一片狼藉,比赶大集还热闹。

跨院。

一家三口刚准备洗手吃饭,中院的动静就跑了进来。

“大炮,你听,外边有动静儿。”

“喵呜…”

李大炮把馒头递给安凤和胖橘,毫不在意地说道:“呵呵,那些禽兽哪天不闹点儿动静?

吃饭,吃…”

贾张氏那声“杀人啦”猛地钻进屋里。

“嘎…吱”

“我靠…”李大炮猛地站起身,凳子腿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噪音,“媳妇,你俩哪也别去,等我回来。”

话没说完,人已经冲出了屋子。

安凤眉头微蹙,将手中的馒头放下,“胖胖,我们…”

“啊麻麻啊麻麻喵喵。”胖橘朝她招招手,转身就朝着外边跑去。

“胖胖,等等我…”

“噗…”

李大炮动作麻利,一个翻身就隔墙跳进中院。

他扫了一眼这乱成一锅粥的场面,一个箭步冲到刘海中跟前。

蹲下身子,手指往颈侧和鼻下一探。

还好,有气儿,就是晕死过去了。

“安静。”他朝着众人吼了一嗓子,“人还活着,没死呢。”

话刚撂地,现场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每个人都在庆幸着,心里头也慢慢踏实下来。

如果今天刘海中死在这,只要是在中院的。

有一个没一个,都要接受检查。

更何况,刘海中现在还是他们车间的顶梁柱。

“李…李处长,老刘都淌了那么多血,真没事吗?”闫埠贵浑身打着哆嗦,有些怀疑。

“炮叔…炮叔,你快救救我爸啊。”

“炮叔,你快来啊,我妈好像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