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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碧血大明:穿越系统改写江山 > 第521章 现代世界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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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的晨光透过百叶窗,在陈风手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盯着掌心那枚尚未完全消散的紫霞印记,昨夜从明朝归来时的灼热感仍残留在经脉里——此刻指尖划过键盘,竟让塑料键帽泛起淡淡的金芒,屏幕上滚动的实验数据突然按照太极八卦的顺序重新排列,像是在演练某种玄奥的阵图。

「陈风,发什么呆呢?」隔壁工位的林薇递来一杯热咖啡,瓷杯在他掌心微微震颤,杯壁凝结的水珠竟顺着杯沿连成一串微型瀑布,久久不坠。陈风猛地回神,紫霞内劲不自觉收敛,水珠才哗然滴落,在桌面上洇出深色的痕迹。他这才注意到,自己握着鼠标的手指骨节分明,虎口处还留着常年握剑的薄茧,与周围同事细嫩的手掌格格不入。

清晨五点,陈风习惯性地来到小区旁的公园。往日里舒缓的慢跑,此刻却变成了脚尖轻点地面的「铁砂轻身术」,身形掠过之处,地砖缝隙里的尘土被内劲震起,在空中凝成转瞬即逝的太极图案。他试着打出一套简化的「金刚伏魔拳」,拳头带起的劲风竟让十米外的银杏树叶簌簌落下,惊得晨练的老大爷直揉眼睛。

「小伙子,你这拳打得有点意思啊。」一位练太极的老者拄着拐杖走近,陈风注意到他推手时手腕转动的弧度,像极了武当「太极云手」的起手式,只是少了那份内劲流转的韵味。当老者试图演示一个「野马分鬃」,陈风下意识伸手托住他的肘尖,一缕微弱的紫霞内劲顺着接触点注入,老者顿时感觉一股暖流涌遍全身,原本滞涩的动作竟变得圆转自如。

「奇了怪了,」老者咂咂嘴,「刚才还觉得胳膊发沉呢。」陈风收回手,指尖残留的触感让他想起在武当山,张道长传授太极心法时的场景。阳光穿过树叶照在他身上,衣料下的肌肉线条随着呼吸起伏,竟隐隐透出金刚铠甲般的轮廓。

回到实验室,陈风发现自己能轻易看清显微镜下纳米级的金属结晶,就像在明朝用「鹰眼术」观察血河砂的微观结构。导师交给他一份复杂的力学分析报告,他扫过几眼,脑海里便自动浮现出玄铁锻造时的应力分布图,那些交错的曲线与铁砂帮锻造图谱惊人地相似。

「这组数据有点问题。」陈风指着屏幕上的峰值曲线,指尖点过之处,电子图像竟泛起涟漪般的波纹。负责数据采集的同事一脸诧异:「不可能啊,我核对过三遍了。」陈风没解释,只是运起一丝紫霞内劲注入连接电脑的USb接口,主机箱突然发出轻微的嗡鸣,屏幕上的曲线竟自行修正,露出隐藏在误差范围内的真实波形——像极了他在雁门关监测到的血河砂能量波动。

午休时,公司微波炉突然故障,加热的便当始终保持在冰冷状态。陈风路过时顺手拍了拍机身,内劲透过金属外壳渗入,加热管瞬间红光闪烁,三十秒后便传来「叮」的提示音。周围同事啧啧称奇,唯有他自己知道,刚才那一掌用的正是少林「金刚掌」的「透劲」,能隔着物体传递内力。

下班途中经过菜市场,水产摊的活鱼在水池里乱蹦,溅起的水花在陈风身前半尺处突然停滞,仿佛撞上了无形的屏障。摊主举着捞鱼的网兜愣住了:「小伙子,你站这儿鱼都不敢动了。」陈风苦笑一声,侧身让开,那些鲤鱼才哗啦一声散开,尾鳍拍打的水面上还留着淡淡的金光残影。

在熟食店买酱鸭时,老板的斩骨刀卡在鸭骨缝里拔不出来。陈风接过刀,拇指在刀柄上轻轻一捻,紫霞内劲顺着木纹渗入,刀刃顿时发出轻微的震颤,原本坚韧的鸭骨应声而断,断面平整得如同被玄铁剑切开。老板看得眼睛发直:「你这手上是有啥功夫?」

回家路上,两个骑电动车的年轻人在路口抢道,眼看就要撞上。陈风足尖在地面轻点,身形如柳絮般飘到两人中间,双掌分别按在两辆车头,看似轻柔的推力却让高速行驶的电动车硬生生停下,车轮在柏油路上划出两道黑色的弧线。骑车人骂骂咧咧地离去,没人注意到陈风掌心的金芒一闪而逝,也没人发现他袖口露出的半截玄铁护腕——那是黑煞临别时给他的,此刻正微微发烫。

夜深人静时,陈风翻开一本历史教科书,讲到明朝中后期的边患,书页上的文字突然开始扭曲,戚继光抗倭的插图里,倭寇的盔甲竟变成了血河砂锻造的邪甲,而明军的盾牌上则浮现出少林金刚纹。他用指尖抚过那些图案,纸页竟微微隆起,显影出更细致的纹路,像极了五毒教「辨邪蛊」显露出的邪力轨迹。

手机突然震动,是母亲发来的视频通话。屏幕里母亲鬓角的白发让他心头一紧,紫霞内劲不自觉涌向双眼,竟能看清像素颗粒间隐藏的细微皱纹——就像在明朝用「鹰眼术」观察敌阵的破绽。「小风,最近是不是太累了?」母亲担忧地看着他,「你这眼神,怎么跟以前不一样了?」

陈风笑着摇头,视线落在母亲身后的客厅,墙上挂着的中国结在空调风里轻轻转动,绳结的交错方式让他想起铁砂帮的「千砂锁」。挂钟敲响十下,钟摆摆动的幅度竟逐渐变得均匀,每一次摆动都与他的心跳形成奇妙的共振,仿佛在计量着两个世界的时间差。

第二天上班,陈风发现同事们看他的眼神多了几分异样。茶水间里,有人窃窃私语:「听说了吗?陈风昨天用手把微波炉修好了。」「我还看见他在公园一拳打落了树叶呢。」「你们说他是不是练过什么气功?」

林薇拿着一份文件过来签字,笔尖在纸上停顿的瞬间,陈风注意到她手腕上戴着的银镯子,链节处有细微的变形——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捏过。「这镯子挺别致的。」他随口问道,林薇脸颊微红:「上周爬山时被石头卡住了,费好大劲才弄出来。」陈风指尖轻轻拂过变形处,一缕内劲注入,银链竟自行恢复原状,连划痕都淡了许多。

「你!」林薇惊得后退半步,文件散落一地。陈风慌忙去捡,手指触及纸张的瞬间,所有文件竟自动对齐,边角齐整地摞在桌面上。周围响起抽气声,几个偷偷围观的同事吓得转身就跑,只有林薇怔怔地看着他:「你到底是什么人?」

夕阳透过窗户照进实验室,陈风的影子被拉得很长,落在地板上竟微微扭曲,像极了他在明朝时常看到的系统投影。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这双手既握过剑,也握过试管;既沾过血河砂,也碰过培养液。两个世界的印记在他身上交织,形成一圈圈看不见的涟漪,正无声地扩散到周围的一切。

楼道里传来保安的脚步声,有人报了警,说实验室里有「可疑人物」。陈风苦笑一声,抓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身形一晃便从安全通道的楼梯间消失——他用的正是武当「梯云纵」的身法,每一步都踏在楼梯转角的玄空处,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站在写字楼的天台上,晚风吹动他的衣角,远处的车水马龙在他眼中变成流动的光河,像极了极北冰海的极光。陈风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到从前那个普通的研究员了,明朝的经历如同投入湖心的石子,在他的生命里激起的涟漪,正一圈圈扩散到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现代世界。

他摸了摸胸口,太极金印隔着衬衫微微发烫,像是在提醒他:那些在雁门关、在应天府、在极北冰海的记忆,从来都不是虚幻的梦。而此刻,这些记忆正以一种他尚未理解的方式,悄然改变着他眼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