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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都市言情 > 重生打猎长白山都飙脏话 > 第503章 冷的耗子打抖,有人惦记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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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3章 冷的耗子打抖,有人惦记真好

下午三点半的太阳已经斜挂在林梢,橘色的光洒在雪地上,晃得人睁不开眼。

风穿过松枝 “呜呜” 响,积雪从枝头往下掉,砸在肩上凉丝丝的。

白龙走在最前面,大青和小花跟在后面,时不时停下来对着林子叫两声。

陆少枫和耗子踩着雪往前走,

靰鞡鞋踩在雪地上稳当得很,半个小时后,就到了刘厂长说的位置。

“枫哥,你看那棵松树!”

耗子突然指着前面一棵落叶松喊。

陆少枫抬头一看,锯子正插在松树树干上,旁边的雪地里还躺着一把斧头 —— 显然是那两个工人慌忙逃跑时落下的。

陆少枫蹲下来,手指摸了摸雪地上的脚印,眉头皱了皱:

“脚印被雪盖得差不多了,看来是没倒回来。”

耗子把锯子和斧头拎起来,拍了拍上面的雪:“正好拿给刘厂长,省得他再惦记。”

两人带着三只狗在林场绕了三圈,没发现熊瞎子的踪迹 —— 护卫队打熊瞎子时动静太大,估计是受惊成了 “走驼子”,

往更深的山里去了。

不过也有意外收获,继续巡山的时候,在一片开阔地遇上了两只落单的狍子。

“看我的!”

耗子从背上取下猎枪,眯着眼睛瞄准,

“砰!”

一声枪响,前面的狍子应声倒地,后面的狍子刚要跑,陆少枫抬手就是一枪,也把它撂倒了。

“可以啊,枪法进步了。”

陆少枫拍了拍耗子的肩膀,耗子挠挠头笑:“还不是枫哥你教得好,要是换去年,我肯定打不中。”

等处理好狍子,天已经开始黑了 —— 东北的冬天黑得早,五点多钟,天空就渐渐染上了墨色,还飘起了小雪花。

刚开始雪粒细得像沙,落在衣服上转眼就化,

走了没十分钟,雪粒就变成了鹅毛,飘在头上、肩上,很快就积了薄薄一层。

“得赶紧回去,雪再大就不好走了,去林场。”

陆少枫招呼耗子一声,带着三只狗往林场办公室走。

刘厂长正坐在办公室里烤火,见他们进来,赶紧起身:

“少枫,好字,你们可来了!我还担心你们遇上大雪。”

陆少枫把锯子和斧头放在桌上:“刘厂长,锯子和斧头找到了,那两只熊瞎子应该不会再来了。

这两天我们还会围着林场巡逻,您放心。”

刘厂长拿起锯子看了看,笑着说:“太好了!有你们俩在,我这心里就踏实了。”

说着从柜子里拿出一袋炒花生,塞给陆少枫:

“拿着路上吃,雪大慢点走。”

两人谢过刘厂长,带着三只狗往家走。

天黑得彻底,

雪花越下越大,打在脸上有点疼。

大青和小花缩着脖子跟在后面,只有白龙越走越精神,时不时抬头看陆少枫,像是在确认方向。

“枫哥,这雪要是下一夜,明天上山肯定能发现不少猎物踪迹。”

耗子裹紧了棉袄,嘴里哈着白气说。

陆少枫瞅了眼天:“明天还不知道,看这雪下的有点不对劲。”

两人聊着天,踩着厚厚的积雪往四合院走,身后的脚印很快就被雪花覆盖,只留下一串狗爪印,在雪地里格外明显。

“呼 ——!”

寒风裹着雪粒,像无数把小刀子刮在脸上,

陆少枫和耗子刚拐过通往四合院的岔路口,

就听见风穿过松树林的 “呜呜” 声

—— 那声音不是平时的风声,

是带着尖啸的、能钻骨头缝的嘶吼,像极了饿狼群在夜里的嚎叫,在黑沉沉的天幕下格外渗人。

雪已经下得没过脚踝,

每走一步都得把脚从雪地里 “拔” 出来,鞋底的铁掌蹭着冻硬的雪壳,

发出 “咯吱咯吱” 的脆响,没等第二脚落下,

新的雪花就 “扑簌簌” 涌过来,

把脚印填得只剩个模糊的浅坑。

“枫哥!这风…… 这风邪乎得很!”

耗子缩着脖子,棉衣领子拉得老高,只露出两只眼睛,

眼睫毛上结的白霜都快把眼睛糊住了,

说话时牙齿忍不住打颤,哈出的白气在面前凝成小冰晶,

“我这耳朵!刚摸了下,硬邦邦的跟冻萝卜似的!再走会儿,我怕耳朵直接掉下来!”

抬手揉耳朵,指尖刚碰到耳尖就 “嘶” 地抽了口冷气,

耳尖已经冻得发紫,一按就疼得钻心,

指尖还沾了点细碎的冰碴。

陆少枫走在前面,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棉袄敞开着,雪花落在他的肩头,没等积厚就化了大半。

一点没觉得冷,

只是眉毛和额前的碎发上沾了层薄薄的冰霜,

听见耗子的话,回头时正好看见耗子正使劲往耳朵上哈气

—— 腮帮子鼓得像含了颗糖,哈出的气刚碰到耳朵,就变成了白霜,顺着耳尖往下滑。

“再坚持会儿,前面就是院子了。”

陆少枫的声音没受半点寒风影响,依旧清亮,甚至连呼吸都比耗子平稳,

“把围巾拉上来,盖住耳朵,别硬扛。”

顺手把自己脖子上的粗毛线围巾解下来 —— 那是英子织的,针脚有点歪,却格外厚实 —— 递到耗子手里,手蹭到耗子冻得发红的手背,耗子明显哆嗦个不停。

耗子接住围巾,往脖子上绕,连耳朵带半张脸都裹进去,

只露个眼睛,声音闷在围巾里还带着点委屈:

“枫哥你咋不冷啊?”

“我裹得跟粽子似的,还冻得牙疼,你敞开棉袄都没事!凭啥啊?”

指尖不自觉抠着棉袄下摆,布料被他捏得发皱,耳尖还红得发烫

—— 不是冻的,是真觉得委屈,同样走一路,

他冻得快哭了,陆少枫跟没事人似的,

这差距也太大了。

陆少枫还没来得及回话,

耗子突然指着前方,声音抖个不停:

“枫 …… 枫哥!你看!是婶子他们!在门口呢!”

陆少枫抬头望去,

四合院门口挂着的马灯被风吹得 “晃晃悠悠”,昏黄的光在雪地里映出一小片暖融融的光斑。

光斑里站着三个人,冻得都在来回走动:

王桂兰裹着件深蓝色的厚棉袄,棉袄领口缝的毛都被雪打湿了,贴在脖子上,

双手揣在袖筒里,脚边放着个暖手炉,没顾上烤,

正踮着脚往路口望,嘴里还时不时念叨 “咋还不回来”,脚在雪地里不停跺脚,鞋边都沾了圈雪;

陆勇站在她旁边,手里夹着根旱烟杆,烟锅里的火星在黑夜里一闪一闪,目光紧紧盯着前方,手指无意识摩挲着烟杆上的纹路 —— ;

小雅穿得像个小团子,红色的棉袄外面还套了件小坎肩,

手里攥着个烤红薯,红薯的热气把她的小手熏得通红,

指缝里还沾了点红薯皮,见两人过来,

立马蹦着喊:

“哥!耗子哥!你们可回来了!我妈都跺了八百回脚了,说再晚回来,姜茶都要熬成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