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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都市言情 > 灶王爷的作业:双宝寻味记 > 第158集:凡间年货香与天庭的“红屁股红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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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集:凡间年货香与天庭的“红屁股红灯笼”

腊月二十四,京城的胡同像被撒了把糖。家家户户的窗台上,晒着的腊肠、咸鱼串在寒风里晃悠,像挂了串会飘香的红玛瑙;孩子们穿着新做的花棉袄,在雪地里追跑,棉鞋踩在积雪上“咯吱咯吱”响,兜里的糖瓜粘得嘴角发亮——那是刚从供销社抢来的年货,甜得能粘住牙齿。

老灶台的两个院子更是热闹得像开了锅。老店的门框上,王铁柱正踩着梯子贴春联,红纸黑字的“食神入户”被风吹得猎猎响,他手一抖,浆糊抹到了鼻尖,引得底下的食客直笑:“老王,你这是要当‘灶王爷’啊?”新店的玻璃上,炎耀正用红漆画醒狮,笔尖在玻璃上转了个圈,狮子的眼睛亮得像两盏小灯笼,他扭头喊:“哥!蒸豆包的面发好了没?李奶奶说要吃带枣泥馅的!”

炎昭在新店的大蒸笼前忙得满头汗。黄澄澄的玉米面在他手里揉成面团,包进甜津津的豆馅,捏出个圆滚滚的肚子,顶上用拇指按出个小窝,再嵌颗红枣,活像个戴红帽的胖娃娃。“这叫‘金元宝豆包’,”他往笼屉里摆,“蒸出来金黄金黄的,吃了来年准发财!”旁边的石桌上,年糕已经切好了,白糯米的、黄小米的,码得像块彩色的砖,等着蘸白糖吃的孩子们围着转圈,口水差点滴到地上。

李秀莲带着老街坊们炸丸子,萝卜丝、豆腐碎在油锅里“滋啦”翻滚,膨成金黄的小球,香气飘出三条胡同。“给周老板的员工餐多炸两斤,”她往竹篮里装丸子,“他们南方人过年爱吃这个,说咬着脆,听着响,像放鞭炮。”周明远的媳妇抱着刚扯的红布过来,要给蒸笼做新屉布:“这布得用纯棉的,蒸出来的年糕才不粘,就像咱这日子,黏糊又清爽。”

孩子们的欢笑声撞在胡同的墙上,弹回来混着年货的香,酿成了最浓的年味儿。小胖穿着件印着醒狮酥的新毛衣,举着刚抢的糖瓜跑过,被他妈在后头追:“慢点!新衣服别蹭脏了!”卖糖葫芦的老汉推着车走过,冰糖壳在阳光下闪得像碎玻璃,喊得嗓子冒烟:“山楂的!山药的!甜掉牙喽——”

而此时的天庭,正上演着一出令人啼笑皆非的“年关整顿”。

在花果山的水帘洞前,孙悟空威风凛凛地站在一块巨石上,他双手叉腰,那根金箍棒在他手中如同一条金色的长虹般急速旋转着,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在巨石下方,一群猴崽子们战战兢兢地排成一列,一个个都用手捂着屁股,身体不停地颤抖着。站在最前面的那只猴子更是特别,它的尾巴上还缠着一块破布,显然是刚刚被打过屁股。

“俺老孙来考考你们,”孙悟空的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响亮,“如何看管桃园?”他的火眼金睛瞪得浑圆,紧紧地盯着这些猴崽子们。

然而,让孙悟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些猴子们的回答竟然如此荒唐。其中一只猴子竟然说:“把不熟的桃子扔给牛魔王当暗器!”

“什么?”孙悟空闻言,顿时气得火冒三丈,他手中的金箍棒猛地一挥,“啪”的一声狠狠地抽在了旁边的石头上。刹那间,火星四溅,那坚硬的石头竟然被硬生生地劈开了一道裂缝。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把猴崽子们吓得魂飞魄散。它们纷纷惊恐地缩起脖子,有一只特别胆小的猴子甚至被吓得“嗷”的一声大哭起来,它的尾巴也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卷成了一个大大的问号。“红屁股,挂两边,当灯笼!”大圣指着水帘洞两侧的石桩,“给我站够三个时辰!让你们记记,谁才是花果山的大王!”猴崽子们不敢违抗,捂着通红的屁股往石桩后站,雪光映着红屁股,竟真像挂了两排歪歪扭扭的红灯笼,风一吹,尾巴晃啊晃,活像灯笼穗。

刚路过的猪八戒看得直拍肚皮,笑得獠牙都露出来了:“猴哥,你这招绝啊!又有年味,又能立规矩,比我老猪的‘钉耙训徒’管用!”他凑过去捅了捅一只小猴的屁股,“哎,烫不烫?跟我那钉耙烫的不一样吧?”小猴疼得龇牙,却不敢吱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活像颗快掉的糖葫芦。

而在牛魔王的洞府,红孩儿正趴在石床上“哎哟哎哟”地哼。他刚从观音座下回来,屁股上还留着观音给的“平安符”,却忍不住玩火,把洞府的幔帐烧了个窟窿,被牛魔王摁在膝盖上,用狼牙棒柄揍了二十大板,现在屁股红得像块烧红的烙铁,连小皮鞋都穿不上。

“你这泼猴崽子!”牛魔王喘着粗气,铁扇公主赶紧往红孩儿屁股上抹药膏,心疼得直掉泪:“他爹,孩子刚回来,轻点打啊!”红孩儿梗着脖子喊:“我就是想给你们烤个地瓜!谁知道幔帐那么不经烧!”牛魔王气得吹胡子:“烤地瓜用三昧真火?你咋不把整个洞府掀了!”铁扇公主把儿子搂进怀里,偷偷塞给他块麦芽糖:“下次想玩火,跟娘说,娘用扇子给你扇风,别再惹你爹生气了。”红孩儿含着糖,眼泪却掉得更凶——不是疼的,是觉得这糖没有老灶台的桂花糕甜。

凡间的老灶台,夜幕已经落了。蒸笼里的豆包飘出甜香,年糕在石桌上冒着热气,孩子们的新棉袄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炎昭炎耀趴在新店的窗台上,看着胡同里渐次亮起的灯笼,像串会发光的糖葫芦。“天庭现在在干嘛呢?”炎耀啃着块年糕,糯米粘在嘴角,“会不会也在蒸豆包?”

炎昭望着天上的星星,突然笑了:“说不定啊,他们正看着咱呢。你看那最亮的两颗星,像不像爹贴的春联?旁边那颗红的,说不定是哪个小神仙的红屁股——当灯笼呢!”

俩兄弟笑得直不起腰,笑声混着蒸豆包的甜香,飘出很远很远。凡间的年,是窗台上的腊肠,是孩子们的新棉袄,是蒸笼里滚圆的豆包;天庭的年,是大圣的金箍棒,是红孩儿的红屁股,是打在身上疼、记在心里暖的规矩。不管是凡间还是天庭,年味儿里总裹着点疼,裹着点甜,裹着有人管、有人疼的踏实——就像老灶台的年糕,得蒸得糯糯的,蘸着糖吃,才够味儿;就像那些挨打的屁股,疼过之后,才记得住谁是真心为你好。

胡同里的鞭炮声零星响起,像在给这热闹的年关伴奏。老灶台的灯笼亮了一夜,映着窗上的醒狮,映着蒸笼里的热气,也映着两个孩子对新年的盼——盼着能多做几样好吃的,盼着作业能早点写完,盼着……爹记在账上的那顿打,能再拖拖,拖到明年的年糕都蒸好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