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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集:菜谱馆的“味道盲盒”与笑料百出的“味觉大挑战”

菜谱馆的“味道故事展”刚挂好最后一张照片,胡东东就举着个纸箱冲进院,红马甲上沾着彩墨——他刚给照片写好解说词,把“妈妈的葱花面”写成了“妈妈的葱花‘仙’”,被炎耀笑了一路。

“看我带啥好东西了!”纸箱打开,滚出十几个巴掌大的木盒子,每个盒子上都贴着张纸条:“酸”“甜”“苦”“辣”“鲜”。胡东东拍着盒子得意:“这是‘味道盲盒’!里面装着咱老灶台的招牌菜,让来的人抽盲盒猜菜名,猜对了送酸梅汤,猜错了……罚他给三鹅喂一天食!”

王铁柱蹲在旁边瞅了瞅,从卤锅里捞出块猪耳扔进“鲜”字盒:“你这主意倒新鲜,就是别把三鹅撑着——它昨天偷吃了小宇的桂花糕,现在见着甜的就绕道走。”

正说着,菜谱馆的木门“吱呀”开了,进来个梳着丸子头的老太太,手里拎着个竹篮,篮里装着刚摘的黄杏,金灿灿的像小灯笼。“东东说你们搞‘盲盒’,”老太太往桌上放杏,“我来凑个热闹,顺便用我这‘杏干’换个盲盒尝尝。”

第一个抽盲盒的是老太太,她颤巍巍地摸了个“辣”字盒,打开一看,里面躺着块油亮的卤鸭脖,裹着层红彤彤的辣椒粉,像裹了件红棉袄。“这是……昭小子做的‘魔鬼鸭脖’吧?”老太太捏着鸭脖边笑边咳,“上次我尝了一口,辣得我直冒汗,却还想再啃一口,跟年轻时偷喝二锅头似的!”

胡东东举着相机拍个不停:“奶奶您这形容绝了!‘魔鬼鸭脖’的精髓就是‘辣得过瘾,停不下来’!”话音刚落,自己抽了个“酸”字盒,打开一看,是块腌得皱巴巴的柠檬,上面插着根牙签,像个微型投降旗。“这是……耀哥泡的‘醒酒柠檬’?”他捏着鼻子咬了一口,酸得五官挤成一团,眼泪“唰”地下来了,“我的妈呀!比我爸的戒烟茶还酸!”

小宇抽了个“鲜”字盒,里面是颗圆滚滚的鱼丸,白嫩嫩的,沾着点褐色的卤汁。“这是‘全家福’里的鱼丸!”他笃定地说,“耀哥做鱼丸时总往肉馅里加虾糜,咬开有股大海的味。”炎耀笑着点头,往他手里塞了颗糖:“答对了!这鱼丸的鲜,一半在虾糜,一半在老卤汤里——就像小宇你,一半是腼腆,一半是机灵。”

最热闹的是程序员阿杰,他抽了个“苦”字盒,打开一看,是块黑乎乎的东西,像块烧焦的煤。“这是啥?”阿杰捏着鼻子闻了闻,苦得直皱眉,“不会是胡东东烤糊的饼干吧?”胡东东跳起来反驳:“我烤的饼干再糊也带着甜!这是昭小子做的‘败火苦瓜干’,泡水里喝的!”

阿杰不信,掰了一小块放进嘴里,结果苦得他直吐舌头,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我的代码!我的思路全被苦没了!”逗得老太太直拍桌子:“小伙子,这苦才养人呢!当年我坐月子,就靠这苦瓜干泡水,现在八十了还能爬树摘杏!”

轮到穿西装的男人(他这几天总来菜谱馆帮忙整理故事)抽盲盒,他摸了个没贴标签的盒子——是胡东东藏的“隐藏款”。打开一看,里面是碗葱花面,葱花切得像星星,猪油浮在汤面上,冒着淡淡的热气。

“这是……”男人的声音突然哽住了,筷子在碗里搅了搅,发现汤底里藏着颗小小的红糖块,“我妈做面时,总在碗底藏颗糖,说‘先苦后甜,日子才香’。”他舀了勺汤,眼眶红得像熟透的樱桃,“你们怎么知道……”

炎耀挠挠头:“小宇听你说妈妈爱藏糖,就偷偷在汤底加了块——不算作弊吧?”男人摇摇头,把面吃得干干净净,连汤都喝光了,碗底的红糖块化在最后一口汤里,甜得像含了颗太阳。

老太太看着这幕,突然从竹篮里掏出个小罐子:“我也有个‘隐藏款’,是我老伴生前最爱吃的‘杏干焖肉’。”她打开罐子,肉香混着杏干的酸甜漫出来,“他总说,肉要选五花肉,杏干得用自家晒的,焖的时候加勺黄酒,吃着像年轻时的情书,酸里带甜。”

炎昭赶紧拿出纸笔:“奶奶您教我做吧!这得记在菜谱里,叫‘老伴的杏干肉’!”老太太笑着点头,边说边示范:“五花肉要先煸出油,杏干泡软了去核,焖的时候火不能大,得像哄小孩似的,慢慢熬……”

傍晚的盲盒挑战变成了“百家宴”,街坊们把自家的菜都端了来:张大爷的“酒焖大虾”(虾壳都吮得发亮)、刘婶的“翡翠豆腐”(豆腐嫩得像云朵)、老李的“酱焖茄子”(茄子软得入口即化),连福利院的孩子们都托人送来了“野菜团子”,用玉米叶包着,透着股清甜味。

胡东东举着个巨大的拼盘,把各家的菜都夹了点,做成“盲盒大团圆”:“这才是最好的盲盒!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口会吃到谁的心意!”他往男人碗里夹了块杏干肉,“尝尝这个,奶奶说吃了能想起最暖的人。”

男人咬了一口,肉的香混着杏干的甜,在嘴里慢慢化开,突然笑了:“我想起我妈总说,做菜和做人一样,得有酸有甜有苦有辣,才叫完整。”他掏出手机,给炎耀看张照片,“我把葱花面的做法教给我女儿了,她才五岁,却学得像模像样,说要做给我吃。”

王铁柱蹲在灶台前,看着满院的热闹,烟袋锅在手里转了又转。“这盲盒啊,”他突然说,“装的哪是菜,是人心。有人用它找回忆,有人用它传手艺,比啥山珍海味都金贵。”

收摊时,胡东东把剩下的盲盒都送给了街坊,每个盒子里都塞了张纸条,上面是小宇写的字:“味道会变,心意不变,老灶台永远等你回来尝。”老太太临走时,往炎耀兜里塞了把杏干:“明儿来我家,教我做你爷的‘紫苏杏酱’,我孙女儿就爱吃这口。”

夜色漫进胡同,菜谱馆的灯还亮着,盲盒的木盒子码在墙角,像堆小小的宝藏。炎耀和炎昭收拾着碗筷,听见三鹅在院里“嘎嘎”叫,低头一看,它正叼着块“魔鬼鸭脖”啃得欢,辣得直甩头,却不肯松嘴,活像个倔强的小孩。

“你看它,”炎昭笑着指三鹅,“跟胡东东似的,越辣越上瘾。”炎耀点头,往灶膛里添了块柴,火光映着墙上的“味道故事展”,每张照片都在笑,每个故事都在发光。

或许“味道盲盒”的意义,从来不是猜中菜名,而是让每个人都明白:生活就像这盲盒,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口是什么味,但只要带着期待去尝,带着心意去做,再酸的柠檬、再辣的鸭脖,都会变成值得回味的暖。

而属于老灶台的盲盒挑战,明天还会继续。谁会来抽下一个盲盒?里面又会藏着怎样的味道和故事?答案,就像灶台上永远冒着的热气,暖乎乎的,让人忍不住想,再凑近一点,再期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