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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网游动漫 > NBA之千亿大佬入主湖人 > 第179章 篝火映山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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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轮碾过崭新的柏油路面,平稳得几乎感觉不到颠簸。王沐晨降下车窗,湿润清冽的山风裹挟着草木与泥土的原始气息扑面而来,深深吸一口,仿佛涤净了肺腑间积压的喧嚣尘埃。车灯划破渐浓的暮色,照亮了路旁连绵起伏、墨玉般深邃的山峦轮廓。前方,王家寨星星点点的灯火,如同散落在大地褶皱里的温暖星辰,在群山的怀抱中渐次清晰。

“真到了!”副驾上的上官婉儿轻声感叹,指尖划过平板屏幕上复杂的工程蓝图,“晨,你看这路,7个月前无人机航拍还全是泥泞土路,现在……”她望向车窗外平坦黝黑的路面,延伸向灯火处,语气里带着一种亲眼见证奇迹发生的微颤。

“路是血脉,”王沐晨目光沉静地望向村口隐约可见的喧闹人群,“通了路,外面的世界才能进来,寨子的根才能扎得更深、伸得更远。”他想起祖父当年赤脚步行数日走出大山的艰辛,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西装内侧那张磨损泛黄的旧报纸碎片。

车队甫一驶入村口那片新平整出来的开阔广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浪便如潮水般涌来!男女老少穿着色彩鲜艳的盛装—脸上洋溢着最淳朴热情的笑容,将车队簇拥得水泄不通。王沐晨刚推开车门,几位寨老便颤巍巍地迎上来,布满沟壑的手紧紧握住他的,未语先哽咽:“沐晨娃…路通了!寨子…有盼头了!”浑浊的老泪滚落,砸在崭新的水泥地上。

“阿公,阿婆,路通了,好日子才开头!”王沐晨用力回握,声音沉稳有力。他的目光越过激动的人群,落在广场中央——巨大的篝火堆已架起粗壮的树干,橙红的火舌正贪婪地舔舐着夜空,将四周映照得亮如白昼,也映红了每一张写满期待的脸庞。

王磊、王雨薇、王文、王军、王海、王龙这几位家族里在海外闯荡的年轻一辈,早已被兴奋的孩子们团团围住。王雨薇变戏法般从背包里掏出包装精美的NbA球队吉祥物玩偶和印着湖人紫金标志的帽子,瞬间引发一片小手高举的争抢浪潮。“这个给勇敢的小阿妹!这个给跑得最快的小阿弟!”她笑着分发,如同散播欢乐的使者。另一边,戴着金州勇士队帽子的王磊正被几个半大少年缠着,他眉飞色舞地比划着:“科比哥哥投三分?那叫一个‘唰’!就像你们用弹弓打最高的山梨,百发百中!球还没进网,全场的人就都跳起来吼啦!”少年们听得眼睛发亮,仿佛自己就站在那山呼海啸的球场中央。

更引人注目的是广场边缘临时架起的一块巨大白色幕布。王文正麻利地调试着一台便携投影仪,王海在一旁帮忙拉直幕布。“海子哥,再往左边一点…对,好嘞!”王文直起腰,拍拍手,对着围拢过来的乡亲们笑道:“一会儿啊,让咱寨子也看看硅谷的高楼大厦,看看那些地上的高楼大厦、跑的飞快的长蛇(火车),在天上飞的‘铁鸟’!”他脸上洋溢着自豪的光彩。而王军和王龙则被几个对篮球痴迷的小伙子拽到一旁新安装的简易篮球架下,正笨拙地模仿着NbA球星夸张的交叉步和转身后仰跳投,滑稽的动作惹得众人哈哈大笑,篮球拍打在崭新水泥地上的声音格外清脆。

夜色彻底笼罩了群山,璀璨的星河仿佛触手可及。巨大的篝火轰然爆燃,升腾起数米高的欢腾烈焰,将广场镀上一层跃动的金红。柴火噼啪作响,火星如萤火虫般蹿向深蓝的夜空。

“吉时到——!”寨中德高望重的老族长用洪亮的乡音宣告。浑厚低沉的铜鼓声率先响起,咚咚咚——如同大地沉稳的心跳,瞬间压下了全场的喧哗。紧接着,高亢激越的芦笙旋律破空而出,十几个精壮的彝族汉子(特别邀请的,隔壁寨子),身披镶着神秘纹饰的黑色查尔瓦,手持长短不一的芦笙,围绕着篝火踏出雄浑有力的舞步。他们的身体随着节奏大幅度地摆动、旋转,查尔瓦的下摆飞扬起来,宛如黑色的鹰翼掠过火焰。舞步时而刚猛如开山劈石,时而顿挫似叩问大地,充满原始的生命力与对大自然的敬畏。围观的恩比德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用胳膊肘碰碰旁边的杜兰特:“凯文,这…这比我们在更衣室瞎扭带劲多了!”

芦笙的余音还在夜空缭绕,清亮甜美的女声合唱又如同山涧清泉般流淌出来。一队身着五彩云霞般刺绣服饰的苗族姑娘(特别邀请的,隔壁寨子),手捧盛满米酒的牛角杯,踩着细密轻快的舞步,如同花蝴蝶般轻盈地穿梭于宾客之间。领头的是寨子里公认嗓子最亮的阿诗玛,她笑盈盈地走到王沐晨面前,双手高捧牛角杯,用宛如百灵鸟般的歌喉唱道:

> “远方的贵客哎——翻过了九十九座山!

> 醇香的米酒哎——酿足了九十九个白天!

> 火塘烧得旺哎——暖透了九十九颗心尖!

> 喝了这杯酒哎——情谊就传了九十九代不会变!”

歌声清越悠扬,情真意切。王沐晨在乡亲们热切的目光注视下,双手恭敬地接过沉甸甸的牛角杯,仰头将甘冽醇厚的米酒一饮而尽!火辣辣的热流从喉咙直冲而下,点燃了胸膛,也点燃了全场雷鸣般的掌声和叫好声:“好!沐晨娃爽快!”

这豪爽的举动瞬间点燃了现场的气氛。苗族姑娘们唱着敬酒歌,将象征吉祥如意的牛角杯依次捧到每一位远道而来的客人面前。科比被这古老而热情的仪式弄得有些手足无措,在瓦妮莎鼓励的笑容下,也学着王沐晨的样子,笨拙而真诚地喝干了杯中酒,立刻被那直冲头顶的力道呛得连连咳嗽,脸瞬间涨得通红,惹得众人善意地哄堂大笑。泰勒·斯威夫特则被姑娘们身上繁复精美的银饰和刺绣深深吸引,她小心翼翼地接过牛角杯,小口啜饮着米酒,碧蓝的眼睛里满是惊叹,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位姑娘衣袖上栩栩如生的蝴蝶绣片。阿诗玛笑着拉住她的手,用带着浓重乡音的普通话热情地说:“喜欢?明天教您绣!”

受到这澎湃热情的感染,球星和歌星们也按捺不住了。加内特第一个被热情的孩子们推到场地中央。他挠挠头,灵机一动,秀起了自己标志性的、快如闪电的胯下运球和背后运球。篮球在他手中仿佛拥有了生命,化作一道道紫色的光影,在篝火映照下令人眼花缭乱。他玩到兴起,突然一个背后传球,篮球划出一道刁钻的弧线,精准地飞向人群边缘正看得津津有味的姚明!大姚反应极快,长臂一舒稳稳接住,在全场的起哄声中,笑着来了个轻松的单手“放篮”,虽然高度只比篮筐高一点,却引发了孩子们模仿巨星投篮的狂潮,广场上顿时“篮球”乱飞(大多是孩子们用柚子或编织的小球代替)。

阿泰斯特也不甘示弱。他庞大的身躯展现出不可思议的灵活,竟跟着一位苗族大叔学起了动作刚劲的“反排木鼓舞”。他学得认真,动作却带着NbA赛场上横冲直撞的力道,把模仿战阵厮杀的舞步跳得像坦克冲锋,引得周围笑声不断。大叔拍着他的胳膊,用生硬的普通话说:“力气大!好!打虎!”,阿泰斯特虽不明其意,却也跟着竖起大拇指,豪爽大笑:“Yeah! Strong!”

泰勒·斯威夫特和斯嘉丽被几位苗族阿婆拉到了广场边上临时支起的几张长条凳旁。这里摆开了阵势,正在进行古老的蜡染。木架上绷着白色的土布,小炭炉上温着融化了的黄蜡,散发出独特的植物气息。阿婆们布满岁月痕迹的手,握着特制的蜡刀,手腕稳定地移动,流畅地在布上勾勒出繁复精美的蝴蝶、石榴花和盘绕的藤蔓图案,线条精准得如同机器打印。

“来,姑娘,试试手。”一位阿婆笑着将一把小巧的铜蜡刀塞进斯嘉丽手中,又指了指旁边一块绷好的小布。斯嘉丽紧张又兴奋,碧蓝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她学着阿婆的样子,小心翼翼地蘸取温热的蜡液,屏住呼吸,尝试在布上画下一道弧线。蜡刀仿佛有自己的想法,完全不听使唤,画出的线条歪歪扭扭,像条受惊的蚯蚓。旁边的阿黛尔情况更糟,蜡液滴落下来,在布上晕开一小块难看的蜡斑。两人面面相觑,随即爆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阿婆们也被逗乐了,用苗语打趣着,手把手地耐心指导起来。温暖的篝火光映照着她们专注的侧脸和银发,古老的技艺在异国歌后生涩的指尖下,悄然延续着新的生命。泰勒看着自己那块画着歪歪扭扭蝴蝶、注定染不出漂亮冰纹的小布,却像捧着珍宝,对着篝火的方向拍了张特写,指尖轻点,发在了自己的社交媒体上,配文:“magic hands, warm heart. Learning the song of beeswax and indigo in the mountains of Guizhou. 王家寨 蜡染 根与翅膀”。

另一边,佩顿则被一群光着膀子、汗流浃背编竹篾的汉子吸引了。看着粗细均匀的竹篾在他们粗糙而灵巧的手指间翻飞,迅速变成一个个结实精巧的背篓、簸箕甚至蝈蝈笼子,这位球场上的“手套”眼中流露出孩子般的好奇和强烈的动手欲。他不由分说地挤进去,抄起几根竹篾,学着旁边人的样子用力弯折。“咔嚓!”一根韧性十足的竹篾在他巨大的蛮力下应声而断。汉子们善意地哄笑起来。佩顿不服输,又拿起一根,憋足了劲,脸都涨红了,结果竹篾没弯成,倒把自己的手指狠狠勒出一道红痕,疼得他龇牙咧嘴,连连甩手,嘴里嘟囔着“tough! So tough!”,这笨拙又认真的模样再次引爆了全场的笑声。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跑过来,把自己刚编好的、歪歪扭扭的小竹蚂蚱塞到佩顿的大手里,黑亮的眼睛看着他。佩顿愣了一下,看着掌心那个稚嫩的作品,又看看孩子纯真的笑脸,脸上的线条瞬间柔和下来,咧开嘴露出一个罕见的、甚至有点憨厚的笑容,小心翼翼地把那只小蚂蚱揣进了自己运动服的口袋。

夜渐深,篝火依然旺盛地燃烧着,驱散了山间的寒意。烤得焦香流油的整只山羊在架子上缓缓转动,滴落的油脂在火堆里滋啦作响,香气霸道地弥漫开来。大盆的苗家酸汤鱼翻滚着红亮的汤汁,酸辣鲜香的气息直钻鼻孔。蒸笼揭开,热气腾腾的五色花米饭如同打翻的调色盘,散发出植物特有的清甜。人们围着篝火席地而坐,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欢声笑语和劝酒歌此起彼伏。

王沐晨没有加入跳舞的人群。他安静地坐在稍外围一张铺着厚实蜡染布的竹凳上,膝盖上搭着一条薄毯。旧伤在湿冷的山间夜晚隐隐作痛,如同无声的提醒。上官婉儿安静地陪在他身侧,手中捧着一杯温热的米酒,目光却敏锐地扫过眼前这幅充满生命力的画卷,指尖在平板边缘轻轻敲击,记录着灵感火花:“蜡染纹样融入下季演唱会服装设计…芦笙节奏采样重制…敬酒歌旋律改编…”

这时,王磊、王雨薇他们几个簇拥着寨老和几位村中主事的长辈走了过来。王磊手里还拿着刚才播放硅谷景象的平板电脑,脸上带着兴奋的红晕。

“沐晨哥!”王雨薇声音清脆,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朝气,“刚才放片子,寨老阿公和几位叔伯看得可入神了!阿公一直在问,那些高楼大厦、会自己跑的长蛇(火车),那些能在天上飞的小机器,以后能不能也到咱们寨子里来帮忙干活?比如看看哪片林子该修枝了,哪块田里长虫了?”

篝火燃烧得更加炽烈,金红的火舌狂舞着,贪婪地吞噬着黑夜,将一张张激动、喜悦、充满希望的脸庞映照得无比清晰。跳动的火焰中,有苗家姑娘银饰摇曳的反光,有彝族汉子舞动查尔瓦的雄健身影,有库里笨拙模仿舞步的滑稽,有泰勒捧着歪扭蜡染布的珍视,有阿泰斯特小心翼翼收起竹蚂蚱的温柔,更有王沐晨沉静目光下涌动的、对这片土地血脉相连的深沉力量。

古老的群山在星夜下沉默地环抱,山风拂过新修的柏油路,也拂过广场上炽热的人心。那堆巨大的篝火,如同大地蓬勃的心脏,在这偏远的小山村的褶皱里有力地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