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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惊!侯府嫡女竟用算盘赢了状元郎

穿越之侯府千金外传

暮春时节的永宁侯府,总是被一层暖融融的光晕裹着。檐下的紫藤萝瀑布般垂落,紫莹莹的花穗坠着晨露,风一吹便簌簌作响,溅得青石砖上满是碎钻似的光点。

沈清辞坐在抄手游廊下,指尖拈着一枚刚剥好的莲子,正对着面前的紫檀木算盘发愁。这算盘是她上个月特意让人按现代算盘的规制改良的,框子嵌了细碎的螺钿,算珠圆润光滑,拨起来噼啪作响,本是她处理陪嫁铺子账目时的心头好,此刻却被她拨得震天响,活像在跟谁赌气。

“小姐,您这算盘都快被拨出火星子了,”贴身丫鬟云舒端着一碟冰镇酸梅汤过来,小心翼翼地放在石桌上,“方才前院来报,说翰林院的几位大人陪着新科状元郎,已经到府门口了。”

沈清辞手一顿,算珠卡在半空。她抬眼望向院门外,柳叶眉轻轻一挑:“哦?那位‘才高八斗,貌赛潘安’的状元郎顾晏之,倒真应了约?”

这话得从三日前的琼林宴说起。那日皇帝在御花园设宴款待新科进士,沈清辞作为永宁侯府嫡女,又因先前改良织布机、提出“梯田轮作”之法得了御赐的“慧敏县主”封号,也在受邀之列。宴上,顾晏之作为状元,自然是众人追捧的焦点,他诗词歌赋信手拈来,引经据典妙语连珠,惹得满座称叹。

偏生有个不识趣的翰林院编修,见沈清辞年轻貌美,又得了皇帝赏识,便想故意刁难,笑着打趣:“县主聪慧之名传遍京城,如今顾状元才学冠绝天下,不如二位切磋一番?”

众人本以为是要比诗词字画,谁知那编修话锋一转:“听闻县主擅长商贾之道,打理铺子井井有条,不如就比一算学如何?都说文人重义轻利,算学乃末流之技,可若是顾状元连这点‘末流之技’都比不过县主,岂不是辜负了陛下的厚爱?”

这话既捧了顾晏之,又贬了沈清辞,还堵死了两人拒绝的余地。沈清辞心中冷笑,她一个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考过数学四六级的现代灵魂,还怕古代的算学?当下便应了下来。

顾晏之彼时正端着酒杯,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温文尔雅地起身拱手:“县主既有雅兴,顾某自当奉陪。三日后,便在侯府叨扰,还请县主赐教。”

他语气谦和,眼底却藏着几分文人的傲气。在他看来,算学不过是市井商人谋生的伎俩,沈清辞即便擅长,也未必能及得上他寒窗苦读时打下的算学底子。

沈清辞当时只是笑了笑,没再多说,心里却已经盘算起了“整活”的法子。她可没兴趣跟古人比什么《九章算术》里的鸡兔同笼、方田术,要比,就得比点不一样的,让这位眼高于顶的状元郎知道,什么叫“科技改变生活”。

“既来了,便请进来吧,”沈清辞放下算盘,接过云舒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吩咐下去,把花厅收拾干净,再搬一张大桌子过去,顺便把我那套‘新式算具’也抬过去。”

云舒忍着笑应了:“小姐是说那套刻着‘一到九’古怪数字的木头片子?”

“正是,”沈清辞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让状元郎见识见识,什么叫事半功倍。”

不多时,脚步声从院外传来,为首的正是顾晏之。他身着一身天青色的翰林院官服,腰束玉带,面容俊朗,眉宇间带着几分书卷气的清傲。身后跟着几位翰林院的同僚,皆是衣着光鲜,面带好奇。

永宁侯沈毅亲自迎了出来,笑着拱手:“顾状元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啊!”

“侯爷客气了,”顾晏之拱手回礼,目光在院中扫过,最终落在沈清辞身上,微微颔首,“县主安好。”

沈清辞起身回礼,唇角噙着一抹得体的笑:“状元郎不必多礼,请入座吧。今日不比诗词,只论算学,倒是让各位大人见笑了。”

众人落座后,丫鬟们奉上茶水点心。顾晏之开门见山:“县主,不知今日如何比法?是按古法出题,还是另有规矩?”

“规矩嘛,自然是我来定,”沈清辞抬手示意,“云舒,把东西抬上来。”

话音刚落,两个小厮抬着一张宽大的八仙桌走了进来,桌上放着两套东西:一套是沈清辞改良的算盘,另一套则是十几块刻着阿拉伯数字和加减乘除符号的木质卡片,旁边还有几张白纸和毛笔。

顾晏之和几位翰林官见状,皆是一脸茫然。

“县主,这是……”顾晏之指着那些木质卡片,眼中满是疑惑,“莫非这便是县主所说的‘新式算具’?”

“正是,”沈清辞拿起一张刻着“8”的卡片,在手中转了转,“这叫阿拉伯数字,比咱们常用的汉字数字更简洁,计算起来也更方便。旁边这是运算符号,‘+’是加,‘-’是减,‘x’是乘,‘÷’是除。”

她一边说,一边在白纸上写下“123+456=?”,然后拿起算盘,手指翻飞,噼啪作响,不过片刻便报出答案:“等于579。”

接着,她又用卡片在桌上摆出同样的算式,再拿起另一套小巧的算盘——这是她特意做的十进制算盘,比传统算盘更轻便——又是一阵噼啪声,再次得出同样的答案。

顾晏之等人看得目瞪口呆。他们平日里计算,要么是用算筹,要么是在纸上用汉字演算,步骤繁琐,稍不留意便会出错。像沈清辞这样,手指在算盘上拨几下,转瞬便能得出结果,简直闻所未闻。

“这……这未免也太快了些吧?”一位翰林官忍不住说道,“县主,莫不是早就知道题目,提前算好了?”

沈清辞挑眉,笑意更浓:“既然这位大人不信,不如由你来出题?随便出一道加减乘除的题目,位数越多越好,咱们各自演算,看谁先得出答案,如何?”

那翰林官也是个较真的,当即说道:“好!那便来一道乘法题:三百七十二乘以二百五十六,等于多少?”

这话一出,众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这两个数都是三位数,相乘起来步骤繁多,即便是用算筹演算,没有一炷香的时间也未必能算对。

顾晏之皱了皱眉,拿起笔在纸上写下题目,开始一步步演算。他的字迹工整,步骤清晰,看得出来算学功底确实扎实。

而沈清辞则拿起她的十进制算盘,手指在算珠上轻轻一拨,先将372拨在算盘上,然后按照乘法口诀,先算372x6,再算372x50,最后算372x200,再将结果相加。她的手指灵活得像在跳舞,算珠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节奏明快,看得众人眼花缭乱。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沈清辞便停了手,抬眼说道:“答案是九万五千二百三十二。”

此时,顾晏之还在低头演算,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又过了半炷香的时间,他才放下笔,长舒一口气,报出答案:“是九万五千二百三十二?”

话音刚落,他便愣住了。他没想到,沈清辞竟然比他快了这么多,而且答案一模一样。

“顾状元,承让了,”沈清辞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语气带着几分俏皮,“看来这‘末流之技’,也有它的妙处嘛。”

顾晏之脸上露出一丝赧然,随即起身拱手:“县主技艺高超,顾某自愧不如。这新式算具和阿拉伯数字,着实精妙,不知县主可否详细讲解一番?”

见他放下了文人的傲气,虚心求教,沈清辞也不再打趣,笑着点头:“自然可以。其实这阿拉伯数字和算盘的搭配,不仅能算加减乘除,还能算更复杂的乘方、开方,甚至可以用来记账、统计数据,比传统方法高效得多。”

她拿起卡片,详细讲解了阿拉伯数字的写法和用法,又演示了算盘的使用技巧,从简单的加减法到复杂的乘除法,一步步耐心教导。顾晏之和几位翰林官皆是求知若渴,听得十分认真,时不时提出疑问,沈清辞都一一解答。

“原来如此!”顾晏之恍然大悟,拿起算盘试着拨了几下,“如此一来,日后处理户部的账目、统计田赋税收,岂不是能省不少功夫?”

“正是这个道理,”沈清辞说道,“学问之道,在于学以致用。无论是诗词歌赋,还是算学记账,只要能造福百姓、便利民生,便是有用的学问。”

顾晏之深深点头,眼中满是敬佩:“县主所言极是。顾某先前太过拘泥于传统,险些错失了如此精妙的学问。今日得县主指点,真是受益匪浅。”

几位翰林官也纷纷称赞:“县主聪慧过人,心思缜密,这新式算具若是推广开来,必能惠及天下!”

沈清辞笑了笑:“我也正有此意。不过这算具的制作和推广,还需朝廷支持。顾状元在翰林院任职,若是能向陛下进言,想必能事半功倍。”

顾晏之当即说道:“县主放心,此事关乎国计民生,顾某定当尽力。明日我便上书陛下,详细说明新式算具的好处,恳请陛下推广。”

正在这时,永宁侯沈毅笑着走了进来:“看来今日的切磋,倒是成了一场学问交流啊!顾状元,几位大人,不如留下来用午膳?我已经让人备好了薄酒,咱们边吃边聊。”

众人欣然应允。午膳时,众人围绕着新式算具和阿拉伯数字展开了热烈的讨论,从朝堂政务聊到民间疾苦,从算学技巧聊到经世致用,气氛十分融洽。

顾晏之对沈清辞的敬佩之情更甚,不仅敬佩她的聪慧才智,更敬佩她的胸襟气度。他发现,这位侯府嫡女,不仅貌美如花,而且见识不凡,既有女子的温婉细腻,又有男子的远见卓识,与那些只会吟风弄月的闺阁女子截然不同。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顾晏之借着酒意,起身对沈清辞说道:“县主才貌双全,见识超群,顾某心中甚是敬佩。不知县主可否再出一题,让顾某再请教一番?”

沈清辞挑眉,笑着说道:“哦?状元郎还想切磋?这次想比什么?”

顾晏之想了想,说道:“不如就比记账如何?我这里有一份虚拟的商铺账目,记录了一个月的收支情况,咱们各自用自己的方法记账、核算盈亏,看谁又快又准。”

“好啊,”沈清辞欣然应允,“不过我有一个条件,若是我赢了,顾状元可要答应我一件事。”

顾晏之问道:“不知是什么事?只要不违背道义,顾某定当照办。”

“很简单,”沈清辞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若是我赢了,顾状元便要为我那几家陪嫁铺子写一副匾额,如何?”

众人闻言,皆是大笑起来。顾晏之的书法堪称一绝,求他写字的人络绎不绝,沈清辞这要求,倒是有趣得很。

顾晏之也笑了:“县主若是赢了,别说是一副匾额,便是十副、百副,顾某也乐意效劳!”

当下,顾晏之让人取来纸笔,写下了一份详细的商铺账目,收支项目繁多,数字琐碎,足有十几条。沈清辞看了一眼,便拿起她的阿拉伯数字卡片和算盘,开始记账核算。

她先用阿拉伯数字将收支项目一一记录下来,然后用算盘快速计算,将收入和支出分别汇总,再算出盈亏。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过片刻便完成了,将结果写在纸上。

而顾晏之则用传统的汉字记账法,一笔一划地记录、演算,速度比沈清辞慢了不少。

半个时辰后,顾晏之才完成核酸,结果与沈清辞一模一样。他看着沈清辞那简洁明了的阿拉伯数字账目,再对比自己密密麻麻的汉字账目,不禁感叹道:“县主的记账方法,真是既简洁又清晰,一目了然。若是推广开来,商铺账目、朝廷国库,都能省去不少麻烦。”

沈清辞笑着说道:“既然状元郎输了,那匾额之事,可就一言为定了。”

“自然,”顾晏之点头,“明日我便将匾额送来,不知县主想要什么内容?”

“就写‘诚信为本,货真价实’吧,”沈清辞说道,“做生意,最重要的便是诚信。”

顾晏之赞道:“县主所言极是,这八个字,寓意深远。”

午膳过后,顾晏之和几位翰林官又与沈清辞探讨了许久,才依依不舍地告辞离去。临走时,顾晏之再次向沈清辞道谢,表示一定会尽快向陛下进言,推广新式算具。

送走众人后,云舒笑着对沈清辞说道:“小姐,您可真厉害,不仅赢了状元郎,还让他心甘情愿地为您写匾额,甚至还要帮您推广新式算具!”

沈清辞笑着说道:“这算什么?我要的,可不止这些。”

她望着院外的紫藤萝,眼中闪烁着明亮的光芒。她知道,这新式算具和阿拉伯数字的推广,只是一个开始。她要借助这个机会,让更多的人接受新的知识和理念,改变这个时代的落后现状,让百姓的生活变得更加美好。

“对了,”沈清辞忽然想起一事,对云舒说道,“去把我那本《算学入门》取来,我再修改一下,加入一些实际案例,这样推广起来也更容易让人理解。”

云舒应了一声,连忙跑去取书。沈清辞坐在石桌旁,拿起笔,开始认真地修改起来。阳光透过紫藤萝的枝叶,洒在她的身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她的脸上带着专注的神情,眼神坚定而明亮,仿佛蕴藏着无穷的力量。

她知道,前路或许会有坎坷,会有守旧势力的阻挠,但她并不畏惧。她是来自现代的灵魂,带着先进的知识和理念,她相信,只要坚持不懈,就一定能改变这个时代,创造出属于自己的辉煌。

而此时的翰林院,顾晏之回到府邸后,立刻伏案疾书,写下了一道长长的奏折,详细说明了新式算具和阿拉伯数字的精妙之处,以及推广后的好处,恳请皇帝下令推广。他在奏折中极力称赞沈清辞的聪慧才智,认为她是难得的奇才,应当予以重用。

奏折递上去后,很快便得到了皇帝的重视。皇帝本就十分赏识沈清辞的才干,如今见顾晏之也极力推荐,心中更是好奇,当即下令召见沈清辞和顾晏之,让他们在朝堂上演示新式算具。

次日,沈清辞身着县主朝服,与顾晏之一同来到朝堂。在文武百官的注视下,沈清辞详细演示了阿拉伯数字和算盘的用法,从简单的加减乘除到复杂的账目核算,一一展示给众人看。

百官们看得目瞪口呆,纷纷称赞新式算具的精妙。户部尚书更是激动不已,说道:“陛下,这新式算具若是推广开来,我户部处理账目、统计税收,至少能节省一半的时间和人力,实在是利国利民的好事!”

皇帝龙颜大悦,当即下令:“准奏!即日起,在翰林院设立算学馆,由顾晏之负责传授阿拉伯数字和新式算具的用法;同时,命工部尽快制作一批新式算具,分发到户部、吏部、兵部等各部,以及全国各地的州府县衙,推广使用。沈清辞县主献此良策,有功于国,特赐黄金百两,绸缎千匹,以示嘉奖!”

“谢陛下隆恩!”沈清辞和顾晏之连忙跪地谢恩。

消息传回永宁侯府,整个侯府都沸腾了。沈毅夫妇更是喜不自胜,为女儿的成就感到骄傲不已。

几日后,顾晏之果然送来 了亲手书写的匾额,“诚信为本,货真价实”八个大字,笔力遒劲,龙飞凤舞,堪称书法珍品。沈清辞让人将匾额挂在最大的一家布庄门口,引得路人纷纷驻足观看,布庄的生意也因此更加红火。

而新式算具的推广也十分顺利。各地官员和商人很快便发现了它的好处,纷纷争相使用。阿拉伯数字和算盘的搭配,不仅提高了计算效率,还减少了出错率,为朝廷和民间都带来了极大的便利。

沈清辞的名声也因此更加响亮,不仅被百姓称赞为“女中诸葛”,还得到了不少官员的敬佩和赏识。甚至有不少王公贵族,都想让自家子弟向沈清辞学习算学。

这一日,沈清辞正在府中教导几个丫鬟学习阿拉伯数字,云舒笑着跑了进来:“小姐,好消息!顾状元派人送来消息,说算学馆已经正式开课,报名的人络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