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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势汹汹的把人抱回六层套间,门一关上,月满楼就犯了难。

在她完全清醒的状况下,照顾“醉倒”的云锦书还是头一次。

“酒味这么重,到底喝了多少,照殿下的习惯,睡觉之前应该要先洗个澡吧。”

听着月满楼喃喃自语,云锦书也在心里盘算着何时“醒来”。

还没打定主意,月满楼又碎碎念上了。

“不是说不会在外面喝醉,对燕少主就这么放心,切~”

“说跟燕疏桐一起等,人家喝醉了睡着,你也喝醉了睡着,怎么,我再晚回来一会儿,难不成让燕清漪左拥右抱送你俩回房间?”

“天天管我管那么严,殿下对自己倒是毫无限制。”

月满楼说的起劲,把人放上床就去浴室放水了,完全没看到床上的人眼皮轻颤,又很快放稳了呼吸。

【多听一会儿好了,刚好让本宫听听阿月天天都在心里想些什么。】

浴室里附有可以放出温泉水的浴池,除了没有电器,跟现代的温泉度假酒店相比亦是不遑多让,甚至浴室里配的照明都是花香味的香薰蜡烛。

月满楼选了两支桂花香的,确认好水温,这才去卧室抱人。

床上的美人安静睡着,月满楼的心跳却越来越快,像是自己要去做什么坏事一样。

“啪”的一声,月满楼用左手在自己右手背上使劲打了一下。

“别抖了,瞧你没出息的样子,自己老婆的衣服又不是没脱过。”

【但是喝醉不省人事的状态下确实是第一回,脱完,还要抱着去洗澡······】

心声云锦书自是听不到,可前面那句,真的让她差点憋不住笑醒。

随后,听到了月满楼加重的呼吸。

【呵,小混蛋又开始自己搁那儿脑补了,本宫也没拘着她,怎的天天就一个脑子活络。】

不怪她想用别人刺激一下月满楼,这家伙就跟蜡烛似的,不点不亮。

许是挂念着热水不能放太久,做完心理建设,月满楼很利落解掉两人身上的衣物,抱着人进了浴室。

入了水,又贴得极近,月满楼终于觉察到哪里不对。

【殿下身上的酒味,为什么集中在胸口一带?】

【啊~装醉。】

【就说嘛,家宴都不会真醉的人,怎么会在外面喝醉。】

计上心头,月满楼当即装作被酒香味吸引的样子,把脸埋在香味最浓郁的地方,边拱边亲。

“殿下,好香啊~”

原以为这样就能把人闹醒,她再借机问责。

没想到,装醉的人下巴微扬,身子后倾,直接给了她一个方便行动的空间。

除了不睁眼不说话,睡着醒着没差。

一天打了两场,月满楼是真没想到,末了,还有个“加时赛”。

偏偏不能跟“喝醉的人”说什么,只能身体力行的向老婆证明,自己体力有多好。

把人抱回床上的时候月满楼还在想,【幸好今天师父没来】。

不然明天一早,又要看到自己“抽筋”的样子了。

更重要的,温半夏上次只是随口一说,再看到一次,说不定真让她进行体能训练。

要是一天三场还被怀疑体虚,月满楼才真的要哭了。

月满楼不知道,在她想到师父的时候,她跟云锦书之前找的人也在同师父沟通。

说有两个奇怪的人,来找她打听山上狼嚎和黑影的事情。

“她们请我吃饭,应该不是坏人。”

时浪说着,伸手去拿云锦书让她打包带回来,刚刚重新加热过的烧鸡鸡腿,被对面猎户打扮的清丽女人一筷子打在手背。

“不是吃过了,还跟师父抢鸡腿。”

“吃过了,但是走这么远回来,又饿了。”

“哦哦~”时暮夸张的哦了几声,“出去待了几天,现在学会跟师父顶嘴了。”

“没有。”时浪嘟着嘴,委屈的摸摸手背,“师父吃鸡腿,我吃鸡屁股总行了吧。”

“说的为师虐待你似的,行了,吃吧。”

话落,时浪面前的碗里就多了个鸡腿,时浪笑得开心,对面时暮的笑声里则带着几分无奈。

转而问道:“那两人还跟你说了什么?”

“嗯,也没什么,她们夸我功夫好,问我跟谁学的,还说,想来家里拜访,我照师父说的拒绝了,不是什么大事。”

“打听这么多你还觉得她们不是坏人?”

时浪点头,对面坐着的人以手扶额,叹了口气。

“是不是给你吃饭就不是坏人。”

时浪咬着鸡腿的动作顿了一下,没说话,墨绿色的大眼睛眨啊眨,差不多就是那个意思。

但她还是发挥自己为数不多的脑细胞替两人说了句好话,“我说师父不许后,她们也没为难我,还让我打包一份饭菜带回来给师父。”

时暮闻言,瞬间瞪大眼睛,看着桌上的两个盘子,“人家让你打包饭菜,你就要了两只烧鸡,十几个馒头?”

“不行吗,师父不是最喜欢吃鸡了?”

“喜欢是不假,不对,人家都请客了,你也不知道点些海参、鲍鱼什么的。”声音越说越小,对上徒弟天真懵懂的眼神,彻底哑了声。

“是是,怪我,没让你吃过什么好东西。”估计在小徒弟心里,最好吃的东西就是烧鸡身上两条腿。

时浪倒是丝毫不介意,“鸡腿就很好吃。”

瞧吧,真是。

“吃吃吃,这不是还有一只,给你,都给你。”

“师父也吃。”

时暮笑了下,“算你有点良心,知道师父把你拉扯这么大不容易。”

“师父不是才捡到我一年多。”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一年还短啊,快两年了小兔崽子。”

“师父又在说怪怪的话。”

“这叫俗语,意思当了一天师父,这辈子都是徒弟的父母。”

“噢。”时浪没有反驳,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在她心里,师父给她吃喝又教她为人处世,确实就跟别人家的父母一样。

反正她也没见过自己的父母,如果当了一天师父这辈子都是她娘的话,时浪想了一下,好像挺不错的。

欢笑声从屋里传出,感觉听的差不多了,守在外头的两个暗卫交换了一下眼神,一个继续蹲守,一个离开,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