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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弟,我跟你提过的。”

老牛一巴掌拍在徐峰肩膀上,力道大得让伤还没好的徐峰差点去见了太奶,

“这是徐峰,上次在鬼门关跟我肉搏的小兄弟,硬气得很!”

马面摘下眼镜,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块布,擦了擦镜片重新戴上,主动伸出了手掌,

“徐峰兄弟你好,早就听五哥说他遇见了一个很能打的人,可以跟他硬碰硬。”

握了握徐峰的手,突然竖了个大拇指,

“能跟十大冥帅里肉身最强悍的五哥拼拳脚,你可以啊。”

徐峰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头,

“马哥过奖了,牛哥没下死手而已。”

老牛看见徐峰谦虚的样子哈哈大笑,然后蒲扇大的手掌不停的拍着徐峰的后背,

“你也别这么客气了,都是自己一人,以后你也叫我五哥,叫马面六哥就行。”

徐峰被老牛拍的差点吐血,最后还是不好意思的换了称呼。

马面被逗得轻笑,转身从旁边的柜子里拎出一杆霰弹枪,枪身擦得锃亮,

这把霰弹枪跟一般的霰弹枪没啥区别,枪托缠着防滑带,只是枪管却比一般的要粗很多。

“徐峰兄弟用枪可还行?试试这把新改的粗管?”

徐峰眼睛瞬间亮了,接过枪时发现枪托缠着防滑布,握感刚刚好,

“这……这是六哥你改的?”

马面点了点头推了推眼镜,语气里带着点自得,“改装款,”

马面看着徐峰一脸的兴奋,继续开口说道,

“枪管加粗,泵动式霰弹枪,能装填23毫米鹿弹,容量八发,近距离打穿个钢板跟玩似的。”

徐峰掂量着枪身,指腹蹭过雕花的扳机护圈,

“我的天哪!”

马面又抱出一个密封的木箱,撬开时露出码得整整齐齐的子弹,

“一箱破甲弹,弹丸里掺了修罗城的蚀骨砂,保准一枪一个不吱声,初次见面,给兄弟凑个手气。”

徐峰激动的抚摸着枪身,看着一整箱子弹刚要道谢,就被老牛一脚踹在屁股上,

“跟他客气啥!这小子库房里堆的子弹比我身上的毛还多!”

“那是我精打细算省出来的好吧!”

马面立马眼神幽怨,眼镜都滑到了鼻尖上,

“五哥上次抢我两箱子弹喂他的破棒子,账还没算呢!”

“放你娘的屁!”

老牛把狼牙棒往地上‘咚’的一戳,地面立马出现了一个大坑,

“砸人的时候那股劲,你枪能比?东一块西一块的那才叫痛快!”

“能用枪解决的事,谁用刀啊?”

马面翻了个白眼,推了推眼镜,

“能远距离解决的事,谁还冲到前头去?你当还是冷兵器时代呢?”

他突然冲徐峰挤眉弄眼,“真是喝多了跟门较劲,头上全是包。”

“你他妈再说一遍!” 老牛伸手就去抢眼镜,马面嗷地就躲开了老牛的魔爪,举着扳手大喊,

“我们可是亲兄弟,你竟然敢对我出手?我们的兄弟情义呢?”

“我,你……我非得撕了你这张马嘴,竟然说我头上有包!”

徐峰抱着那把改装霰弹枪笑得直不起腰,看老牛追得马面绕着油桶跑,眼镜滑到下巴上还不忘喊,

“五哥,老牛!我要把你今天浪费的油料加倍记下来!”

“好了好了,两位哥哥,不是要喝酒庆祝吗?” 徐峰笑着打圆场拽住了老牛,

老牛喘着粗气,金链子甩得哗啦直响,

“这小子就是欠收拾!”

马面这时也停下了脚步,斯文的推了推眼镜,

“明明是你不讲道理好吧,我是斯文人,不跟你计较!”

说完后转身往后面的储藏室跑去。

等马面抱来酒坛,老牛正跟徐峰吹嘘当年一拳打穿三层钢板的故事。

马面刚把坛子搁地上,老牛就抬脚踹过去,

“开酒!再磨蹭我把你枪熔了给我的棒子加料!”

“你敢动我枪试试?”

马面立刻张开胳膊护住身后的武器架,“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我们要做斯文人!你这粗鄙之人懂个屁!”

徐峰看着俩活宝斗嘴,也是笑的合不拢嘴,爱不释手的摸着怀里沉甸甸的霰弹枪。

酒碗碰在一起时,徐峰瞅着老牛仰头灌酒,酒液顺着下巴滴在了他的那根金链子上,

看着马面喝得急了,用手推了推眼镜,镜片上沾着酒渍;

旁边的牛头怪马面怪们抢着酒坛,武器扔得满地都是。

“痛快!”

徐峰抹了把嘴角的酒渍,笑得胸腔发颤,

“这地方比我想的还要热闹啊。”

马面给徐峰续酒时压低了声音,

“别看五哥一天咋咋呼呼的,你昏迷的时候他动不动就跑去看你。”

徐峰心里一暖,刚要说话,就见老牛举着酒碗凑了过来,

“嘀咕啥呢?是不是又在说我坏话?”

“哪能啊!”

马面赶紧摆手,“夸五哥您高大威猛,英明神武!”

“这还差不多!”

老牛灌了口酒,突出了一口白气,凑到徐峰身边,

“兄弟你不知道,这小子一天收拾的斯斯文文的,出手比我还狠,我这里顶多是一个个杀,记得车上那两挺机枪不?谁要是敢说个‘不’字,保管全被他给突突唠!”

马面的灰脸腾地红了,眼镜滑到鼻尖也顾不上推,抓起酒碗就往嘴里灌,

“少胡说!那是战术压制!你懂个屁,知道什么叫非接触作战不?”

话没说完,酒液顺着嘴角流进衬衫领口,搞得马面一脸的不愿意去擦身上的酒水,引得满屋子哄笑。

酒过三巡,铁皮桌上的空坛堆成了小山。

老牛的金链子沾着酒渍,在灯光下泛着油光,

马面的衬衫上也全是污渍,眼镜片上全是指纹;徐峰的脸颊红得像烧红的铁块,怀里的霰弹枪早被他忘在了一边,手里攥着个空碗颠来倒去。

“你小子……”

老牛突然凑了过来,喷出的酒气能熏晕一头牛,

“现在醒了,就好好的养伤,等好的差不多了在去找你娘子!”

随后叫来了个小弟,从他的身上抢下了一把钥匙,丢给了徐峰。

徐峰接过钥匙,酒意瞬间就醒了过来,看着那把骷髅头眼窝镶着两颗绿玻璃珠的钥匙,眼睛闪着光,舌头打结,

“五……五哥,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