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瑛娘又惊又怒,粗哑地嘶吼一声,手中短刃带着毒光横扫而出,想要逼退刘梓妍。刘梓妍身形灵活如蝶,侧身避开,同时手腕一翻,玉龙剑反手刺向柳瑛娘的小腹。柳瑛娘猝不及防,被剑尖刺入一寸,疼得她龇牙咧嘴,眼中凶光大盛,不顾伤口,双手紧握短刃,朝着刘梓妍的脖颈砍去。刘梓妍眼神一厉,左脚脚尖点地,身体凌空跃起,同时玉龙剑猛地向上一挑,“噗嗤”一声,剑尖划破了柳瑛娘的喉咙。
柳瑛娘双眼圆睁,喉咙中发出“嗬嗬”的声响,鲜血从伤口喷涌而出,溅在刘梓妍的粉裙上,如红梅绽放。她捂着脖子,身体晃了晃,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当场气绝,眼中还残留着不甘和怨毒。
另一边,敖子翔与毒王缠斗在一起。毒王不断从怀中掏出毒粉、毒针,朝着敖子翔射去,毒粉在空中化作一团黑雾,毒针泛着暗绿色的光芒。可敖子翔的身法极为灵活,如清风般闪避,手中的白玉笛看似普通,实则是一件神兵,笛身上蕴含着强大的灵力。他挥舞着玉笛,与毒王的毒爪相撞,“铛铛”作响,玉笛上的灵力震得毒王连连后退,黑袍下摆被震得猎猎作响。
“受死吧!”敖子翔大喝一声,声音如惊雷般炸响,他左脚猛地蹬地,身体如离弦之箭般射向毒王,白玉笛猛地刺向毒王的丹田。毒王大惊失色,想要躲闪,却被敖子翔一脚踹中胸口,“咔嚓”一声,肋骨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他重重摔倒在地,口中喷出一口黑血,黑血落在地上,瞬间腐蚀出一个个小洞。敖子翔顺势上前,玉笛狠狠刺穿了毒王的心脏,毒王喷出一口黑血,抽搐了几下便没了气息,双眼圆睁,死不瞑目。
神虎看到敌人被杀,仰头发出一声雄浑的啸叫,声音穿透云霄,剩余的猛虎和野狼也纷纷响应,朝着匈奴大军冲去。它们如入无人之境,猛虎用锋利的爪子撕碎匈奴士兵的胸膛,鲜血和内脏流淌一地;野狼则咬断他们的喉咙,拖着尸体四处狂奔,匈奴士兵吓得魂飞魄散,四处逃窜,哭爹喊娘的声音此起彼伏。
萧山和大龙四兄弟也带着剩余的将士,手持兵器冲进匈奴阵中。萧山长剑挥舞,每一剑都带走一条性命,剑身上的鲜血顺着剑尖滴落,在地上形成一道道血痕;大龙的长枪如蛟龙出海,刺穿一名又一名敌人,枪尖从后背穿出,带出一串血珠;二虎的双斧寒光闪闪,将敌人劈成两半,脑浆和鲜血溅在他的脸上,他却毫不在意,依旧疯狂地砍杀着;三熊赤手空拳,抓起敌人就往地上砸,“嘭”的一声,敌人的脑袋撞得粉碎;四脚蛇身形灵活,如同一道影子,专挑敌人的要害下手,眨眼间就有十几名士兵倒在他的刀下。
左贤王见大势已去,吓得魂飞魄散,慌忙翻身上马,想要趁着混乱逃离。“左贤王,哪里跑!”刘梓妍一眼瞥见他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冷厉,纵身跃起,玉龙剑直指左贤王的后心。左贤王吓得浑身一颤,慌忙拔出弯刀格挡,“铛”的一声,弯刀被玉龙剑劈成两半,剑势不减,直指他的肩膀。
敖子翔也同时出手,手中的白玉笛飞出,如一道白虹般击中左贤王的膝盖,左贤王“哎哟”一声,从马上摔了下来,膝盖传来钻心的疼痛,站都站不起来。刘梓妍和敖子翔上前,一脚踩住他的后背,玉龙剑架在他的脖颈上。“你们……你们不能杀我!我是匈奴左贤王,杀了我,匈奴大军不会放过你们的!”左贤王吓得声音颤抖,浑身瘫软如泥。
敖子翔冷笑一声,一脚踢在他的丹田处,废掉了他的武功:“你屡次侵犯大汉,双手沾满了百姓的鲜血,今日落到我们手中,岂会饶你?”刘梓妍也冷声道:“押回大汉国,交给我父皇处置,让他为死去的百姓抵命!”
萧山和大龙四兄弟立刻上前,用铁链将左贤王捆得严严实实,左贤王挣扎着,却无济于事,只能绝望地嘶吼。神虎带着猛虎和野狼,冲进了匈奴的城池里,拼命地撕咬那些负隅顽抗的将士;萧山和大龙四兄弟则带着剩余的士兵,冲进了匈奴的每一个房间,杀死了所有的敌人,将匈奴大营彻底踏平。
戈壁滩上的风卷着沙砾,刮过左贤王布满血污的脸庞。他被绳索死死捆在断壁残垣上,盔甲破碎,战袍浸透暗红血迹,曾经不可一世的匈奴左贤王,此刻浑身是伤,狼狈不堪。看着周围围拢的大汉将士,看着不远处并肩而立、眼神冷冽的刘梓妍与敖子翔,他浑浊的眼眸里最后一丝桀骜被绝望吞噬——他知道,自己大势已去,输得彻彻底底。
这些年,他率领匈奴铁骑南征北战,觊觎大汉江山,屡屡挑起战乱,害死无数无辜百姓,甚至妄图利用蛊毒、绑架刘梓妍的孩子来要挟刘梓妍。可如今,他的精锐部队全军覆没,亲信死的死、降的降,自己也成了阶下囚。他太清楚刘耀龙的性子,那位大汉皇帝绝不会轻易饶过他,等待他的必然是押回都城,拉到刑场,当着万民的面斩首示众,受尽屈辱后才能死去。
“与其受辱而死,不如自行了断!”左贤王眼底闪过一丝狠厉,牙关猛地一紧。
“小心!”刘梓妍察觉到他神色不对,厉声喝道,可已经晚了。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左贤王猛地用力,舌尖瞬间被咬断,鲜血顺着嘴角疯狂涌出,染红了他的衣襟。他闷哼一声,身体剧烈抽搐起来,眼睛死死瞪着天空,充满了不甘与怨毒,却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敖子翔快步上前,探了探他的颈动脉,又翻了翻他的眼皮,缓缓站起身,对着刘梓妍摇了摇头:“已经断气了。”
刘梓妍看着左贤王僵直的尸体,眼神复杂,有恨,有释然,也有对逝去生命的唏嘘。这场跨越数年的纷争,终于以这样的方式画上了句点。
敖子翔抬手抹去溅在脸上的血滴,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罢了,他已经死了,不必再带回大汉国玷污宫闱。”他转头对身旁的将士吩咐道,“找个偏僻的地方,挖个坑把他埋了,也算全了他曾经一方首领的体面。”
将士们齐声应道,上前抬起左贤王的尸体,朝着戈壁深处走去。风沙渐渐掩盖了他们的脚印,也掩埋了这位匈奴首领的一生,只留下风声在空旷的戈壁上呜咽,仿佛在诉说着这场纷争的惨烈与无常。
夕阳西下,晚霞染红了天空,大汉国的将士们欢呼雀跃,互相拥抱在一起,泪水混合着汗水和血水滑落,脸上却洋溢着胜利的喜悦。刘梓妍看着眼前的景象,轻轻抚摸着神虎的脑袋,眼中满是欣慰:“师兄,我们赢了。”敖子翔点点头,握住她的手:“以后,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守护大汉,守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