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的手指即将触碰到那细腻肌肤的刹那--
“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休息室厚重的实木门竟被人从外面用恐怖的力量猛地踹开!
门板扭曲着砸在墙上,又弹回,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门锁直接崩飞!
顾衍如同从地狱血海中踏出的修罗,周身裹挟着冰冷骇人的杀气,出现在门口,挡住了外面透进的光线。
他英俊的脸庞上覆盖着千年寒冰,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足以毁灭一切的黑色风暴,
那目光锐利如实质的刀锋,瞬间将室内扫视一遍,最终死死锁定在沙发上意识模糊、衣衫因挣扎而略显凌乱的林晚身上,
以及那两个被吓得魂飞魄散、僵在原地的歹人。
“顾...顾总?!不....不是您想的那样.....
那两人吓得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脸色惨白如纸,语无伦次地试图解释求饶。
顾衍甚至没有给他们说完一句话的机会。
他的动作快得只剩下一片残影,伴随着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和凄厉的惨叫声,以及女人惊恐的尖叫。
不过瞬息之间,那两个家伙便已像破布娃娃一样瘫倒在地,
一个手臂呈诡异角度弯曲,另一个满嘴是血痛苦呻吟,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
他看都没看地上那两摊垃圾一眼,仿佛他们只是微不足道的尘埃。
他径直走到沙发前,动作带着一种极致的紧绷,脱下身上昂贵的定制西装,
小心翼翼却又无比坚定地将几乎完全失去意识、浑身滚烫得像要燃烧、不住轻微发抖的林晚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一把打横抱起。
他的动作带着一种极致的占有和一种压抑到极致的、几乎要爆炸的暴怒,
手臂箍得她纤细的身子生疼,仿佛要将她揉碎嵌入自己体内。
但那熟悉的雪松气息和强硬的怀抱,却又奇异地给意识昏沉的地带来一丝扭曲的、短暂的安全感。
他甚至没有走酒店正门,而是直接抱着她,乘专用电梯下到地下车库。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早已静候在此。
顾衍抱着林晚,弯腰坐进宽敞冰冷的后座,对前方沉声下令:“回别墅。”
“是,顾总。”司机目不斜视,升起了前后座之间的隔音隔板,确保了绝对的隐私。
车子如同离弦之箭,平稳而迅疾地驶出地库,汇入都市璀璨的车流之中。
劳斯莱斯如同暗夜的幽灵,在城市的脉络中无声飞驰。
后座,被昂贵西装严密包裹的林晚,却在药力的猛烈攻势下彻底失去了理智和矜持。
刚才极致的恐惧和此刻汹涌的燥热交织在一起,让她本能地寻求解脱和依靠。
狭小私密的空间,身旁熟悉的雪松气息,都成了催化剂。
她无意识地在真皮座椅上扭动,纤细滚烫的手指胡乱地扒扯着身旁顾衍一丝不苟的衬衫领口,昂贵的宝石袖扣被她扯落,掉在柔软的地毯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热……好热……”
她呜咽着,滚烫的唇瓣毫无章法地擦过他紧绷的下颌线,如同寻找水源的鱼儿,一路笨拙而急切地吻上他的耳后——那是他极为敏感的区域。
顾衍的身体瞬间僵硬如铁,放在膝上的手猛地握紧,指节泛白。
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隔着隔板,他无需担心被窥视,但她的行为依旧让他措手不及。
“林晚!”
他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警告的意味,试图抓住她作乱的手,制止她这无意识的点火行为,
“安分点!”
可她哪里听得进去?药效完全掌控了她。
得不到回应,她似乎有些委屈,湿润的唇转而贴上他突起的喉结,生涩又大胆地轻轻吮咬了一下,带着灼人的热度。
“嗡——”的一声,顾衍只觉得脑子里某根紧绷的弦彻底断裂。
一股强大的电流从那被触碰的地方瞬间窜遍全身,激起一阵战栗。
“嘶……”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几乎是咬着牙,一把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稍微推开些许,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充满了压抑到极致的欲望和怒火,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然而,罪魁祸首对此毫无所觉,只是遵循着本能,被他制住手腕反而更加不安分,
身体软软地靠向他,在他颈间蹭着,发出小猫一样细微而难受的呻吟:
“帮帮我……难受……”
顾衍侧过头,看着怀中媚眼如丝、双颊酡红、全然依赖着他却又不断挑战他极限的女人,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有滔天的怒意(对她轻易中招、对自己此刻的失控),有骇人的欲望,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因她这全然依赖且只针对他的撩拨而产生的扭曲满足感。
他最终只是低咒了一声,将她更加用力地箍进怀里,阻止她再乱动,
滚烫的掌心贴着她薄薄的礼服布料,感受到她惊人的热度,声音粗嘎地对着前方隔板道:“开快点!”
这句催促苍白无力,反而更像是一种无计可施的狼狈和急于回到绝对私密空间进行“清算”的迫切。
回到那座华丽的牢笼,他将所有迎上来的佣人厉声斥退,抱着林晚径直上楼进入主卧,反锁了房门。
卧室里,他没有开灯,只有月光透过纱帘渗入微弱的光线。
他用自己的方式,亲自、不容拒绝地、甚至带着一丝惩罚和确认意味地给她“解”药。
顾衍将她放在床上,欺身而上。
他的动作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甚至有些粗暴,急于确认她的存在,急于抹去任何可能残留的他人痕迹。
药效让林晚的感官变得迟钝又敏感,痛苦和陌生的快意交织,让她泣不成声,意识浮浮沉沉。
刚开始的时候,他沉默得可怕,脸色在昏暗光线下始终阴沉如水,
只有那双眼睛,在黑暗中燃烧着骇人的怒火和一种林晚无法理解的、近乎疯狂的后怕与失而复得的恐慌。
他的动作时而因暴怒而失控粗暴,时而又在触及她颤抖不止的肌肤、听到她无意识的呜咽时,流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僵硬和笨拙的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