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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哭天喊地七仙女 > 第223章 黄儿:偷偷看花海的快乐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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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黄儿:偷偷看花海的快乐时光

黄儿晃着二郎腿,指尖在床沿敲出轻快的调子,语气带着点戏谑:

“说真的,要是刘宛如是男人,我保准也会对着那样的‘美人’犹豫不决,忍不住把人拥进怀里,任她撒娇耍赖。”

她忽然挑眉,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张扬,

“不过嘛,就算她是女人,我也能把她收入囊中——你不要,我还要呢,送来给我当小妾,天天伺候我梳头研墨,哈哈哈哈!总觉得你这木头疙瘩,配不上那么‘会来事’的人。”

金吒的脸“唰”地黑了,俊美的眉眼间满是愠怒,指着她的手都在发颤:

“你、你、你不可理喻!世上竟有你这种人!”

他气呼呼地转身就走,玄色衣袍扫过门槛时带起一阵风,连脚步都透着股气急败坏的意味。

“慢走不送~”

黄儿冲他的背影挥挥手,笑得更欢了,直到门“砰”地关上,才收敛了笑意,揉了揉眉心,

“也是,折腾了一天,浑身是泥,得去洗洗。”

“如烟,如烟!”

如烟应声进来,见主子要去沐浴,早已备好了玫瑰花瓣。

澡堂里水汽氤氲,巨大的浴池里盛满了温热的水,粉红的玫瑰瓣浮在水面,香气清甜,驱散了一身疲惫。

黄儿褪去寝衣,肌肤在水汽中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肩颈线条流畅优美,腰肢纤细却带着武将特有的紧实,长发如墨般披散在背后,水珠顺着发梢滴落,滑过脊背,没入水中,漾起圈圈涟漪。

她抬手拂去脸上的水汽,白皙的手臂举过头顶,露出精致的锁骨,看着水面倒映出的身影,忍不住轻笑:

“哇,自己当真是美得惊人啊。”

话音刚落,“哗啦”一声,一道身影从天而降,伴随着一声咒骂,直直摔进了浴池里。

水花四溅,玫瑰瓣飞得满澡堂都是。

黄儿惊得差点站起来,定睛一看,竟是沈晋涵!

“哎呀他娘的!”

沈晋涵呛了口水,抹了把脸,晕头转向地嘟囔,

“找金吒那死对头算账,怎么飞到这鬼地方来了……”

“飞到我澡堂来了!”

黄儿又气又窘,抓起旁边的浴巾往身上一裹,伸手就把他从水里揪了出来,“啪”的一声脆响,巴掌结结实实扇在他脸上。

沈晋涵被打得懵了,看清眼前景象,脸“腾”地红透了,猛地转过身去,结结巴巴道: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黄儿裹紧浴巾走到他面前,挑眉打量着他:

“你不是向来是浪荡公子哥吗?什么场面没见过?这就脸红了?”

“我、我先走了!”

沈晋涵手忙脚乱地想爬出去,却从怀里拿出个小瓷瓶,送到黄儿脚边。

黄儿拿起瓷瓶,看了眼标签,是上好的疗伤药膏。

“本来是想送给你的。”

沈晋涵看着她,声音闷闷的,

“听说你白天受了伤,没想到……金吒那小子倒先一步给你送药了。”

“哦?”

黄儿挑眉,

“你怎么知道金吒给我送药了?好啊,你偷看我们说话?”

沈晋涵转过身,脸上还带着巴掌印,眼神却带着点认真:

“我也不想藏着掖着。”

他望着黄儿,目光坦诚,

“你长得这么好看,性子又直爽,比那扭扭捏捏的刘宛如好多了。金吒那小子眼瞎,放着你这样的明珠不要,偏要护着那朵假花,我就是……为你打抱不平。”

黄儿听得张大了嘴巴,随即又气又笑,抬腿就朝他膝盖踢去:

“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管不住自己男人?他金吒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一脚没收住力,差点踢偏了地方,踢到命根子。

“哇!你这女人!”

沈晋涵吓得跳开,捂着膝盖龇牙咧嘴。

黄儿上前一步,伸手捏住他俊朗的脸颊,用力拧了一把,语气带着点凶巴巴的娇嗔:

“你是不是找打?敢编排起我来了?”

沈晋涵被她捏得脸颊变形,看着她湿漉漉的发丝贴在颈间,水汽氤氲中那张明艳的脸,心跳忽然漏了一拍,竟忘了挣扎。

沈晋涵刚从澡堂狼狈地跑出来,还没站稳,就被黄儿追上来一脚踹在屁股上。

“哎哟!”

他踉跄着往前扑了两步,回头时脸上还带着水渍,语气却依旧嬉皮笑脸:

“我说的是真的!金吒给你上药的时候,那眼神黏糊糊的,动作又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干那个……”

“胡说八道什么!”

黄儿瞪着他,脸颊微红,

“他就是给我背后上药,那日落水时蹭破了皮!”

沈晋涵摸着被踹的屁股,撇了撇嘴:

“哦——原来是这样。”

他故意拖长了调子,语气里满是失望,

“那也太没劲了,真不配做男人,送上门的机会都不懂把握。”

“你脑子里一天到晚想的都是什么龌龊东西!”

黄儿伸手敲了敲他的脑袋,银铃般的声音带着点恼意,

“再敢胡言乱语,我撕烂你的嘴!”

沈晋涵捂着脑袋讨饶,眼神却忽然变得认真:

“哎,说真的,你到底喜不喜欢金吒那木头?”

黄儿的动作顿了顿,转过身去整理衣襟,声音淡淡的:

“谁会喜欢那种木头疙瘩?榆木脑袋一个,不懂情趣也就罢了,还总被刘宛如那套把戏骗得团团转。”

她顿了顿,语气里多了几分无奈,

“我留在他身边,不过是为了红儿姐姐,暂时委屈求全罢了。”

沈晋涵眼睛一亮,凑到她身边:

“既然不喜欢,那正好。明日休沐,我带你去城外的忘川花海逛逛?那里的花正值盛放,好看得紧。”

黄儿挑眉看他,心里暗笑:跟你去看花海?怕不是又想耍什么花样。

沈晋涵见她不动声色,连忙补充道:

“听说今日有不少世家公子会去那边吟诗作对,个个都是俊朗不凡的帅哥——”

“真的?”

黄儿眼睛瞬间亮了,刚要点头,又猛地回过神,双手抱胸往后退了半步,板起脸来,

“不去不去不去!”

她梗着脖子,故意装出不屑的样子,

“我黄儿是什么人?会为了几个臭男人就跑出去看花?你把我当什么了!”

沈晋涵看着她明明心动却死要面子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那就算了,本来还想给你介绍几个朋友……”

“哎等等!”

黄儿忽然叫住他,脸颊微红,却依旧嘴硬,

“去也不是不行,不过先说好了,我是去看花的,可不是去看什么帅哥。”

沈晋涵憋着笑点头:

“是是是,你是去看花的,我多嘴了。”

黄儿轻哼一声,转身往寝殿走,嘴角却忍不住偷偷往上扬。

去看看也好,总比闷在营里看金吒和刘宛如演戏强。

黄儿刚踏入寝殿,还没来得及换下浴后的轻衫,忽然浑身一僵,像是被无形的绳索捆住,连指尖都动不了分毫。

“哎,谁啊?玩这种把戏!谁使得定身咒。”

她又气又疑,目光扫过空荡荡的房间。

门“吱呀”一声开了,沈晋涵笑着走进来,手里还把玩着个法诀玉佩:

“哎,对了,就是玩这种。”

他拍了拍手,几个穿着利落的下人鱼贯而入,垂手立在一旁。

“带走。”

沈晋涵朝黄儿抬了抬下巴。

“带走?带去哪?”

黄儿瞪圆了眼睛,这浪荡子又在搞什么鬼。

沈晋涵走上前,轻轻推着她往外走,语气里满是得逞的笑意:

“当然是去看花海啊,说了带你去,总不能食言。”

夜色里的拉扯半推半就,等天光大亮时,黄儿已坐在忘川花海深处的凉亭里。

抬眼望去,成片的花海铺天盖地,像是被天神打翻了的颜料盘——淡紫的勿忘我铺成海洋,粉白的蔷薇攀着木架织成花墙,金黄的向日葵迎着朝阳昂首,连风里都裹着清甜的花香,远处的青山如黛,晨雾尚未散尽,像给这片绚烂蒙了层朦胧的纱,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还以为你是诓我呢,没想到真来了。”

沈晋涵端着个白玉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眼底的笑意映着花海,格外明亮。

黄儿拢了拢衣袖,没好气地瞪他:

“是你绑来的好吧?我有选择吗?”

嘴上这么说,目光却忍不住往花海深处瞟,那片绚烂实在晃眼,连带着心里的气都消了大半。

而此时的金吒府,晨光刚透过窗棂照进庭院。

金吒换了身月白常服,少了铠甲的凌厉,多了几分温润,他迈步走向黄儿的寝殿,刚到门口就撞见如烟。

“金吒天王太子。”

如烟福了福身,神色有些为难,

“主子她……她……”

金吒抬手打断她,俊美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淡淡道:

“不必多说,我在这里等她。”

如烟心思转得快,立刻笑着应道:

“太子殿下体恤,主子回来若是知道您在等,定会欢喜。殿下快请进,奴婢这就去备些清茶点心,正好园子里新摘的桃花开得好,泡些桃花茶给您尝尝?”

既没明说黄儿去了哪,又给足了金吒面子,言语周到得让人挑不出错。

金吒微微颔首,走进了客厅。

另一边的花海凉亭里,沈晋涵拍了拍手,一个穿着粉裙的侍女走上前,正要给黄儿倒酒,却被黄儿抬手拦住。

沈晋涵挑了挑眉,会意地笑了,又挥了挥手。

这次走上前的是个眉清目秀的小鲜肉,白衣胜雪,手里端着酒壶,倒酒时动作斯文,眼神清澈。

黄儿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看着对方给自己斟满酒杯。

“这酒叫‘醉流霞’,”

沈晋涵晃了晃手里的杯子,酒液在阳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

“是用忘川花海的晨露,混着三月的桃花、六月的荷瓣、九月的桂子,封在琉璃盏里窖藏三年才成的,入口甜,回味却带点清冽,像极了这花海的性子。”

“作为女生,你应该很少喝吧?”

他看向黄儿。

黄儿举起酒杯,指尖捏着杯沿,下巴微扬:

“笑话,我可是天庭公主,什么琼浆玉液没见过?少喝?我告诉你,我以前能抱着酒壶睡。”

说罢仰头一饮而尽,酒液滑过喉咙,果然如沈晋涵所说,甜中带冽,余味悠长,连带着心情都亮堂起来。

两人并肩走在花海深处,脚下是柔软的青草,草间还缀着星星点点的小雏菊。

风拂过,成片的花浪翻滚,紫色的勿忘我蹭着脚踝,粉蔷薇的花瓣偶尔落在肩头,远处的蝴蝶被惊动,成群结队地飞过,翅尖沾着金粉,与向日葵的金黄交相辉映。

晨雾散去,阳光透过花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连空气都带着暖融融的甜香。

黄儿伸手拂开挡路的花枝,粉白的花瓣落在她发间,她却浑然不觉,只看着远处的花田,忽然笑了:

“没想到这地方真挺美的。”

沈晋涵看着她的侧脸,阳光落在她笑弯的眉眼上,连带着那点刁蛮都变得可爱起来。

他随手摘了朵向日葵,递到她面前:

“喏,配你。”

黄儿挑眉接过,拿在手里转了转,花瓣的金黄映着她的笑靥,在这片绚烂的花海中,竟比任何一朵花都要耀眼。

沈晋涵望着身旁的黄儿,目光像被磁石吸住般挪不开。

晨光透过花海的缝隙落在她脸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睫毛纤长如蝶翼,鼻尖小巧挺翘,唇角微微上扬时,露出两颗浅浅的梨涡,竟比身旁盛放的蔷薇还要明媚几分。

她今日换了件鹅黄色的罗裙,裙摆扫过花丛,沾了几片粉白的花瓣,行走间衣袂飘飘,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人,明媚又鲜活,看得人心里发痒。

黄儿察觉到他的目光,转头望过去,四目相对的瞬间,她心里咯噔一下——沈晋涵这眼神,灼热得像要烧起来,带着点她熟悉的浪荡,却又多了几分说不清的认真。

她暗自咋舌:哇,这渣男又来这套?莫不是想亲我吧?可能吗?就他这套路,还想糊弄我?

“看我干嘛?”

黄儿挑眉,故意别过脸,指着远处的花海,

“这么好看的花海不看,盯着我看什么?”

沈晋涵低笑一声,没说话,只是抬手结了个法诀。

刹那间,风起花动,无数花瓣从花丛中挣脱,随着风势盘旋而起——粉的蔷薇、紫的勿忘我、金的向日葵,还有细碎的雏菊,像一场绚烂的花雨,在两人头顶飞舞、旋转,阳光穿过花瓣,折射出七彩的光晕,美得让人窒息。

花瓣落在黄儿的发间、肩头,甚至沾在她微微张开的唇上,她下意识地抬手拂去,指尖触到花瓣的柔软,心头忽然一跳。

黄儿望着这场盛大的花雨,心里却冒出个念头:金吒不是整天惦记着刘宛如吗?让他看看,我黄儿也不是没人追的!哈哈哈,这点小浪漫,谁不会啊。

“黄儿,”

沈晋涵的声音在花雨中显得格外清晰,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郑重,

“自从你父帝母帝闭关后,你变了好多。”

黄儿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她拨弄着发间的花瓣,尴尬地笑了笑:

“哈哈哈,人总是要变的嘛。靠山没了,总不能还像以前那样横冲直撞,总得学着自己撑起来。”

“金吒他……”

沈晋涵顿了顿,目光扫过花海,语气里带着点嘲讽,

“从小就是天庭一等一的帅哥,身边围着的美女能从南天门排到瑶池,家世显赫,对女生向来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何曾真的把谁放在心上?”

话音刚落,花海深处忽然传来悠扬的乐声。

一群穿着素衣的乐师不知何时出现,或抚琴,或吹笛,或弹琵琶,清越的曲调在花海里流淌,与风声、花香交织在一起,画面美得像幅流动的画。

沈晋涵转头看着黄儿,眼神里的认真几乎要溢出来:

“他那样的人,对女子从来不懂珍惜,将来身边的小妾怕是能塞满整个东宫。我不一样。”

他往前一步,几乎与她并肩,

“黄儿,你能不能……多看看我?”

黄儿被他突如其来的告白弄得一愣,脸颊微微发烫,下意识地后退半步:

“可、可五百多年前,父皇就为我和金吒定下了婚约,我要是……要是跟你走得太近,有点不好开口。”

“那婚约本就是不得已而为之!”

沈晋涵急切地打断她,眼底的光芒亮得惊人,

“当年若不是金吒那小子快了一步,先求了天帝赐婚,哪里轮得到他?我的心一直在你这里,从来没变过。”

他望着她,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如果你想解除那荒唐的婚约,我永远在这里等你,无论多久。”

黄儿听着他的话,心里却翻了个白眼:等我个头啊!你这浪荡公子哥,天天往脂粉堆里钻,昨天还在演练台对着一群女生抛飞吻,今天就来跟我说这种话?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她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扯了扯嘴角:

“沈将军说笑了,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花雨渐渐停了,乐声也低了下去。

沈晋涵看着她躲闪的眼神,眼底的光芒暗了暗,却还是笑着点头:

“好,我送你。”

两人并肩往回走,花海依旧绚烂,乐声依旧悠扬,可空气中那点微妙的气氛,却像被风吹散的花瓣,渐渐淡了下去。

黄儿走在前面,心里暗自嘀咕:想骗我?再练个几百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