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物业推开那扇门的瞬间,一股令人窒息的恶臭迎面而来,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幕令人心颤的场景——三具腐败不堪、惨不忍睹的尸体横陈在屋中。它们早已失去了原本的模样,只剩下一堆令人毛骨悚然的碎肉、扭曲变形的骨架和腐败的血水。一股浓重的腐臭气息融合着死者的哀嚎,仿佛来自地狱深渊,一时间令人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凉气,手心沁出汗珠。
黑暗中,警察和法医们如临大敌,迅速行动着。法医用带着粘腻感的手套,小心翼翼地用铲子刮除那浴缸中扭曲的女尸肉块,汗水沿着眉梢滑落。他们用尽全力,却仍被那散发着腐臭的恶臭折磨得频频皱眉。那浴缸里,腐肉黏腻,滤出碎肉的刮刀都被累得无法再用,甚至不得不用铲子一下一下将那些腐肉剥离开来。屋内的蛆虫嗡嗡作响,绿豆般大小的苍蝇在空中盘旋,似乎在狂欢,不断地飞入飞出,仿佛沉醉在一场盛大的腐败盛宴中。
负责处置尸体的法医们,面色苍白,又忍不住多次弯腰呕吐,嘴角泛着苦涩。这种场景,即便是见惯了血腥暴力的行医者,也难以抑制内心的敬畏和惊恐。令人困惑的是,案件的线索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刻意抹去——监控录像毫无可疑身影,小区门口平静得令人心惊,仿佛凶手从未出现。
案发后,死者的家属匆忙赶到,仓促清理完房屋,竟然以极低的价格将空荡荡的“凶宅”出售。据传,阴影笼罩的那一夜仿佛在房屋里种下了诅咒,从此邻里间开始流传奇异的故事:午夜时分,屋内传来女人的哀泣声,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有若隐若现的身影在屋内飘荡。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不时能听到三长一短的敲门声,一声声犹如诡异的低语:“救救我……救救我……我好疼……”那声音像是从地狱深处穿越而来,令人毛骨悚然。
有些天真无邪的孩童,经过那栋废弃房子时,竟声称看见一位漂亮的大姐姐在向他们招手。大人们听了这话,心头一震,顿时凉到骨髓,心弦紧绷,充满了深深的恐惧与不安。随着时间推移,邻居们纷纷选择离开,那栋房子也变得荒凉阴森,渐渐成为了人们避之不及的“鬼宅”。
房屋的主人一家最初试图出售此屋,但连续一个多月无人问津。血腥的阴影让此地名声败坏,成了众人远远避开的“凶宅”。无奈之下,他们努力打扫一新,试图将房子出租,却不料,一位无所畏惧的租客硬是入住了。但令人难以想象的是,不到三天,他便突然神秘身亡——死状诡异至极:用水果刀在自己身上连扎十几刀,又用头将自己埋进马桶。
尸体被法医取出时,那人嘴角竟异常地挂着一抹扭曲的笑意,令人毛骨悚然,心头一紧。这一切,鲁永杰夫妇年轻气盛、心高气傲,冲动之下匆匆购入这套房。一开始,他们只被房价的低廉吸引,但当得知血案的阴影并未散去时,心中顿时一沉。
这消息像一盆冷水泼在他们身上,令人顿时呆若木鸡,脑袋“嗡嗡”作响,整个人犹如失魂似的发抖。无奈之下,他们当场决定搬离,坚信这栋“幽灵屋”定会折磨死他们。然而,鲁永杰心中仍有不甘,第二天清晨,他便冲到房产中介,试图讨个说法。
谁料,房产中介的态度迎来了天翻地覆的转变。起初,他们的语气还客气谦和,仿佛这房子是家族的宝贝,但随着房产的过户完成,他们的脸色顿时变得嚣张跋扈。“当初买这房,价格便宜得令人难以置信,要不是看中这个便宜,谁会买那凶宅?” 一个中介冷笑着说,“国家也没有明文禁止销售,这事是自愿,没人强逼,你们要告就去告呗。赢了我赔礼,输了也无话可说。”
鲁永杰一家面面相觑,心中满是苦涩。花光所有积蓄,才用两千多万买下这栋房子,几乎掏空所有存款。他们心念一结,决定用各种招数驱邪避凶——从锦罗香到五毒烈火,从市场购来的各类镇宅辟邪的法器堆满了屋内角落,落得门庭若市。夜里,还不断播放大悲咒,试图平息被邪气笼罩的心绪。
然而,一切似乎都无济于事。诡异的事越发频繁:午夜时分,房子里传来咒语般的女人哀嚎声,凄厉而怨恨,令人毛骨悚然。每个角落似乎都弥漫着阴森的阴气——电视会自己打开,播放一些莫名其妙的节目,像有人在静静地监视着他们一举一动。屋外的影子也不安分,时而有黑色的人影在窗外飘荡,仿佛在窥视他们的秘密。
最让人心碎的是,家中的两岁幼儿也开始陷入恐惧:他会在深夜突然大哭失声,眼神空洞,仿佛被什么邪物附身。有传言说,那小孩身旁站着一位凶神恶煞的大姐姐,盯着他看,令人恐惧至极,连大人们都辗转难眠。
直到某个夜晚,鲁永杰被一道奇异的声音惊醒。那声音幽幽而阴森,像从房屋的深渊中传来。他悄悄走出卧室,来到客厅,只见自己不足两岁的儿子,正坐在地板上,手握水果刀、菜刀、剪刀、甚至榔头——一个个杀人武器在他稚嫩的小手中摇晃着。更惊骇的是,孩子背对着他,用那苍老阴森的声音喃喃自语:“用刀来,血会流得太多……榔头也行,砸一下就死……”。
那声音如同从地狱降临,令人毛发倒竖。鲁永杰的腿瞬间软了,他结结巴巴地问:“轩轩,你在和谁说话?”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那阴影似乎在暗笑,等待下一次更加恐怖的灾难——仿佛死神的阴影已经悄然笼罩在这栋房子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