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曳的车厢,春意香满溢。
鑫儿睡的香,夫妻摇的欢。
一炷、两炷香时间。
马车终于停止了那引人遐思的调皮晃荡,
只余下微微的余震和车厢内浓得化不开的旖旎气息。
空气中混合着宝钗产后特有的奶香、情潮初褪的暖麝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麝檀汗意,
构成一种令人沉醉的“春意香”。
宝钗软软地依偎在贾璘汗湿的胸膛上,丰腴的身子像一团暖融的云。
她脸颊潮红未退,鬓发微湿贴在额角颈侧,更添慵懒风情。
产后本就饱满的胸脯此刻起伏得厉害,衣襟半掩,
露出被爱怜过的痕迹,在昏暗摇曳的车灯光下,
雪腻肌肤上点点红梅格外醒目。
鑫儿在一旁的小摇篮里睡得香甜,小嘴还吧嗒了一下,浑然不知爹娘方才的激烈战况。
梦里只当在坐摇摇椅了……
贾璘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宝钗光滑的后背,感受着怀中娇躯的细腻和餍足后的温顺。
他低头,用下颌蹭了蹭她馨香的发顶,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满足后的调侃:
“宝儿这身子,真是愈发让人爱不释手,销魂蚀骨……”
他指尖划过她微微汗湿的锁骨,引来她一阵轻颤和娇嗔的白眼。
宝钗气息还未平复,声音软绵绵的,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爷…您还说!方才那般…若是惊醒了鑫儿可如何是好?”
话虽如此,她整个人却更往他怀里钻了钻,贪恋这温存时刻。
她伸出纤指,轻轻戳了戳他汗津津的胸口,眼神水润含情,又带着点小女人的得意,
“爷刚才那股劲儿…可真是要把人揉碎了才罢休…比在府里…狂野多了。”
她意指这野外的环境似乎点燃了他更原始的欲望。
贾璘低笑,捉住她作乱的手指放在唇边轻吻:
“谁让我的宝儿这般可口?尤其是在这天地为帐的当口…滋味更妙。”
他搂紧她,意有所指地在她耳边轻语,
“鑫儿睡得沉,说明你这娘亲喂得饱,哄得好…连爹爹的‘辛苦耕耘’都没能扰了她的好梦。”
宝钗听他越发浑说,羞得抬手去捂他的嘴,却被他就势吻住了掌心,
舌尖轻轻一扫,惹得她又一阵酥麻低吟。
夫妻俩耳鬓厮磨,在这方寸车厢内细语调笑,享受着独属于他们的、带着情欲余韵的温馨时刻。
宝钗那端庄贤淑的外表下,此刻尽是初承激烈欢爱后被彻底满足的妩媚与娇憨。
篝火边
马车外的篝火午宴气氛正酣。
奶酒的后劲渐渐上来,映照着舞姬们愈发娇艳的脸庞和滚烫的心绪。
阿黛珊率先踩着鼓点旋转起来,赤足踏在柔软的草地上,腰肢如水蛇般扭动,火红的裙裾飞扬,如同燃烧的火焰。
古丽紧随其后,双手击打着羊皮手鼓,节奏热烈奔放,眼神却如同带着钩子,穿过跳跃的篝火,牢牢锁定了那辆刚刚停止晃动的马车。
月珠和莎娜的舞姿则带着异域的魅惑,手腕脚踝的银铃叮当作响,
眼波流转间尽是毫不掩饰的渴慕。
最是泼辣的焰姬,干脆抛开了矜持,借着酒意,舞步大胆妖娆,身体语言充满了直接的邀请,仿佛在无声呐喊:爷!看过来!
她们载歌载舞,歌声婉转或高亢,舞姿或柔媚或热烈,
但所有人的眼神深处,都燃烧着同一种炽热的渴望——
“爷,黛玉姐姐尝过了洞中野趣,宝钗姐姐正在车里享受您的恩泽…几时轮到我们?
您可千万要留几分力气,莫要厚此薄彼啊!”
她们的身体在舞动,灵魂却在无声地祈求那份宠幸。
天真的孩子们不懂这些,只觉得热闹好玩,也跟着拍手蹦跳,学着舞姬们的动作,
咯咯的笑声为这暧昧的夜增添了几分纯真。
黛玉在袭人的陪伴下,斜倚在软垫上。
她也小酌了几杯,白皙的脸颊染上淡淡的红晕。
她跟着欢快的曲调轻轻哼唱着,目光却时不时飘向那辆安静的马车,眼神复杂。
有对宝姐姐的体恤(毕竟刚经历了一场酣战),
有对自己方才山洞经历的羞涩回味,更有一丝难以言喻的…考量。
袭人细心,递上一杯温热的奶酒,轻声道:“姑娘,喝点暖暖身子,午后风凉。”
黛玉接过,抿了一口,目光仍停留在马车上,声音低低地,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袭人听:
“宝姐姐…可真久啊…”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黛眉微蹙,带着点娇憨的烦恼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羡慕,
“瞧她那身子骨…丰腴得紧…是不是…是不是我吃得太过清淡了?
袭人,你说…我是不是该多吃些滋补的汤水,把身子…养得更…更‘好’些?”
这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宝姐姐那丰腴成熟的体态似乎更能承受爷的“厚爱”,
自己这清瘦的身子骨,是不是该多补补,才能更好地……承欢?
袭人闻言,脸微微一红,抿嘴笑道:“姑娘天生丽质,身子自有丘壑。
况且,爷待姑娘的心意,何曾因胖瘦增减半分?
姑娘若想进补,明日我便吩咐厨房做些温养的汤品便是。”
她巧妙地避开了敏感处,只顺着黛玉的话头应承下来。
车厢内,宝钗终于在贾璘的帮助下整理好略显凌乱的衣衫,重新恢复了端庄的仪态,
只是眉眼间流转的春情和唇瓣的微肿却遮掩不住。
她轻轻抱起熟睡的鑫儿,准备下车。
贾璘撩开车帘,率先踏出。
篝火边,数道炽热如火的目光瞬间聚焦在他身上,舞姬们的舞姿更加热烈,歌声更加婉转,
空气中弥漫的渴望几乎要凝成实质!
黛玉也停下了哼唱,望了过来,清澈的眸子里带着一丝探究和等待。
新的一轮“争宠”,似乎随着宝钗这“久战”后的现身,才刚刚拉开序幕。
贾璘迎着那些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眼神深邃,仿佛在无声回应:
爷的修为早已突破凡境,放肆的娘们一个都不“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