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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天启:朕登基后,东林党麻了 > 第24章 铡刀立威惊群僚 圣主抄家清朋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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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铡刀立威惊群僚 圣主抄家清朋党

火把的光把惠世扬的脸照得通红。

他猛地推开身边的校尉,冲到许显纯面前。

袍角扫过地上的杯盘碎片,发出 “哗啦” 轻响。

“许显纯!你敢绑左公?就不怕天下言官参你满门抄斩?”

缪昌期也跟着站出来,折扇指着许显纯的鼻子:“东厂如此无法无天,简直是国朝之耻!”

“我等要即刻进宫面圣,参你矫旨擅杀!”

左光斗被校尉按在椅子上,挣扎着喊:“惠公、缪公说得对!”

“他许显纯不过是魏忠贤的狗,敢动我等,就是与天下文官为敌!”

许显纯看着这几个还在嘴硬的文官,突然笑了。

他抬手挥了挥。

两个校尉扛着口铡刀从院外进来,铁刃在火把下泛着冷光。

往地上一放,“哐当” 一声震得地砖都颤。

“与天下文官为敌?” 许显纯走到铡刀边,指尖摸着冰冷的铁刃。

“本官倒要看看,是你们的嘴硬,还是这铡刀硬。”

惠世扬心里咯噔一下,嘴上却还硬:“你敢!我乃刑科给事中,掌纠察之权,你动我一根头发试试!”

“试试就试试。” 许显纯猛地转身,指着惠世扬,“把他给我摁上去!”

校尉们早得了令,像拖死狗似的把惠世扬往铡刀前拽。

惠世扬这才慌了,手脚乱蹬:“许显纯你个阉贼走狗!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做了鬼再说吧。” 许显纯往后退了半步,声音冷得像冰,“斩!”

“咔擦 ——”

铁刃落下的脆响盖过了惠世扬的惨叫。

鲜血溅在火把上,“滋” 地冒起白烟。

一颗头颅滚到左光斗脚边,眼睛还圆睁着。

厅里死一般的静。

缪昌期手里的折扇 “啪” 地掉在地上,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有个年轻的翰林没忍住,“哇” 地吐了出来,秽物溅在桌布上,和鲜血混在一起。

更有甚者,角落里的一个御史两腿一软,裤管湿了一片,地上淌开一小滩水渍 —— 竟是吓尿了。

左光斗盯着脚边的头颅,脸色惨白如纸,刚才的嚣张劲儿全没了,只剩下抖。

许显纯扫了眼众人,目光落在缪昌期身上:“缪大人刚才说,要参本官?”

缪昌期猛地跪下来,膝盖砸在地上:“不敢!下官不敢!”

“不敢就好。” 许显纯指了指姚宗文,“把他也摁上去。皇爷说了,殴打东厂番役者,斩立决。”

姚宗文早被吓得魂飞魄散,哭着往桌底钻:“别杀我!我错了!我不该打番役!求千户大人饶命啊!”

校尉们哪会理他,薅着头发就把他拖到铡刀前。

又是一声 “咔擦”,人头落地。

许显纯踢了踢地上的尸首,对剩下的文官道:“谁还想替他们出头?站出来。”

没人敢动。

连左光斗都把头埋了下去,肩膀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

“带走。” 许显纯朝校尉们摆了摆手,“把左佥都御史和缪编修都带回东厂诏狱。”

“其他人…… 记下人名,官民,敢走漏风声的,这铡刀就是例子。”

校尉们应声绑人。

左光斗被架起来时,突然抬头看许显纯,声音哑得像破锣:“许显纯…… 你今日杀我等,他日必有报应。”

许显纯冷笑:“报应?等你从诏狱里活着出来再说吧。”

乾清宫里,朱由校还没睡。

案上摆着刘若愚送来的司礼监名册,他正用朱笔在 “王安旧部” 的名字上一个个画叉。

“皇爷,东厂那边有信了。” 魏忠贤轻手轻脚走进来,手里捧着个木盒。

“办得怎么样?” 朱由校头也没抬。

“回皇爷,惠世扬、姚宗文当场斩了,左光斗、缪昌期拿了,关在诏狱里。” 魏忠贤把木盒递过去,“这是从姚宗文府里搜出来的,都是他们勾结的信。”

朱由校打开木盒,里面是一叠信笺。

大多是东林党人商议如何弹劾熊廷弼、如何拉拢科道官的内容。

甚至还有几封是给王安的,问 “内廷何时能动手换司礼监掌印”。

“果然是朋党。” 朱由校把信笺往桌上一扔,眼里冒火,“王安刚死,他们就想着换掌印,真当朕是摆设?”

“皇爷息怒。” 魏忠贤忙道,“刘若愚那边已经把司礼监的旧人清了,现在司礼监都是皇爷信得过的人。”

朱由校点头:“刘若愚做得不错。让他明日拟个旨,就说‘东林党人结党营私,干预边务’,把惠世扬、姚宗文的罪证昭告天下。”

“奴才遵旨。”

“还有。” 朱由校想起什么,“你去诏狱盯着,让许显纯好好审左光斗。朕要知道,他们除了弹劾熊廷弼,还想干什么。”

“奴才这就去。” 魏忠贤躬身退下。

朱由校看着窗外的天色,天边已经泛白。

他走到书架前,抽出一本《皇明祖训》,手指划过 “宦官不得干政” 的字样,突然笑了 —— 祖训是死的,人是活的。

文官靠不住,那就用宦官;言路被把持,那就自己造言路。

东厂诏狱里,刑具的血腥味弥漫了整座院子。

左光斗被绑在刑架上,背上的肉被烙铁烫得焦黑,却咬着牙不肯松口。

“左公,何必呢?” 许显纯端着碗水,蹲在他面前,“招了吧。皇爷说了,只要你把东林党勾结的事说清楚,就饶你一命。”

左光斗啐了口血沫,溅在许显纯脸上:“阉贼走狗!要杀便杀,休想让我屈打成招!”

许显纯抹了把脸,把碗往地上一摔:“好骨气。那就别怪本官不客气了。”

他朝狱卒使了个眼色,“上夹棍。”

夹棍套上左光斗的腿,狱卒们用力一拧,骨头 “咯吱” 作响。

左光斗疼得浑身抽搐,冷汗浸透了囚服,却还是硬撑着:“我乃朝廷命官…… 你们不能……”

“命官?” 许显纯冷笑,“到了这儿,就没有命官,只有钦犯。”

他拿起一根竹签,往左光斗的指甲缝里插,“说不说?东林党是不是想借辽事逼宫?是不是想让叶向高复职当首辅?”

左光斗的惨叫声刺破了诏狱的寂静。

指甲缝里的血顺着竹签往下滴,滴在地上,汇成一小滩。

就在这时,魏忠贤走了进来:“千户,别折腾了。皇爷要的是口供,不是尸体。”

他从袖里掏出个小瓷瓶,“给他灌这个。”

许显纯愣了愣:“厂公,这是……”

“哑药。” 魏忠贤淡淡道,“灌了他就说不出话了,到时候咱们照着搜出来的信,替他‘招’一份就是。皇爷要的是定罪,不是听他喊冤。”

许显纯恍然大悟,忙让狱卒灌药。

左光斗挣扎着要躲,却被死死按住,药汁灌进喉咙,很快就发不出声音,只能瞪着眼嗬嗬地喘。

魏忠贤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就乖了。”

次日一早,乾清宫的早朝还没开始,朱由校就召见了内阁和司礼监的人。

方从哲带着阁臣们进来时,脸色都不太好看 —— 昨晚东厂杀人的事已经传遍了京城,谁都知道皇爷这次是动真格的。

刘若愚捧着拟好的圣旨,躬身站在一旁。

他穿了身新的蟒袍,是朱由校特意赏的,脸上带着几分拘谨,却比刚来时沉稳多了。

“方阁老。” 朱由校把桌上的信笺推过去,“你看看这些。”

方从哲拿起信笺,越看越心惊,最后扑通跪下:“臣有罪!未能察觉东林党结党,罪该万死!”

“你无罪。” 朱由校道,“是他们藏得深。”

他看向刘若愚,“念。”

刘若愚清了清嗓子,朗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刑科给事中惠世扬、吏科左给事中姚宗文,结党营私,构陷边臣,阻挠东厂办差,着即处斩,家产抄没。”

“左佥都御史左光斗、翰林院编修缪昌期,同党附逆,押入诏狱,秋后问斩……”

念到一半,阁臣里有个东林党的侍郎想站出来说话,却被方从哲狠狠瞪了回去。

朱由校看着他们,声音沉了沉:“还有。王安旧部、惠世扬、姚宗文的家产,都给朕抄了。抄出来的银子,一半入内库,一半拨给兵部,充作辽饷。”

魏忠贤忙躬身:“奴才遵旨。”

“刘若愚。” 朱由校又道,“你让人把这些罪证印出来,贴在京城各坊的报栏上。让百姓都看看,这些满口仁义道德的文官,背地里干了些什么。”

刘若愚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奴才遵旨。”

朱由校靠在椅上,看着殿里的人 —— 内廷换了人,外朝敲了警钟,接下来,该让那些藏在暗处的朋党,好好看看谁才是大明的主子了。

他想起之前让徐光启办的 “官报”,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笑 —— 舆论这东西,该由朕自己来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