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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天启:朕登基后,东林党麻了 > 第49章 乾清设局逼供词 儒臣狂言激众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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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乾清设局逼供词 儒臣狂言激众怒

乾清宫暖阁内,地龙烧得旺,暖气流淌,空气却透着刺骨的寒意,像冰窖一般。

朱由校端坐龙椅,手指轻轻敲击着紫檀木扶手,“嗒嗒” 声在殿内回荡,目光如鹰隼般扫过站在殿中的魏忠贤。

“都安排好了?” 朱由校低声问道,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魏忠贤躬身回道,头低得快碰到地面:“回皇爷,方阁老、徐大人、孙大人都在屏风后候着,周延儒已经押到殿外,手脚都用软镣锁着,跑不了。”

朱由校点了点头,朝旁边的内侍扬了扬下巴,语气冷淡:“带他进来。”

片刻后,周延儒被两名锦衣卫架着押了进来。

他头发凌乱如鸡窝,衣衫脏污不堪,脸上还带着未消的抓痕和血痂,整个人瘦得脱了形,见了朱由校,却还强撑着一丝体面,膝盖一弯就要跪。

“罪臣周延儒,参见陛下。” 他声音沙哑,像破锣一般。

“罪臣?” 朱由校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你前日还在诏狱喊着被魏忠贤用毒香迷魂,说的全是胡话,怎么今日一见朕,就认起罪来了?”

周延儒身子一颤,像被抽了骨头,抬起头,眼里满是慌乱,舌头打了结:“陛下,前日是罪臣糊涂,被乌香迷了心智,说的都是疯话…… 今日清醒了,才知自己罪孽深重。”

“疯话?” 朱由校猛地一拍龙椅,扶手被拍得 “哐当” 响,声音陡然提高,如惊雷炸响,“那杜之秩、梅嬷嬷是你安插的眼线,叶向高要扶持瑞王登基,这些也是疯话?!”

这一声怒喝,炸得周延儒魂飞魄散,屎尿都快吓出来了。

他知道,陛下已经掌握了所有证据,再狡辩只会死得更惨。

“陛下饶命!求陛下饶命!” 周延儒 “扑通” 一声趴在地上,额头死死抵着金砖,痛哭流涕,“都是缪昌期逼我的!是他让我安插眼线监视陛下,是他和叶向高密谋废立!罪臣一时糊涂,贪慕权势,才上了他们的贼船啊!”

朱由校冷冷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说清楚,你们东林党还有什么计划?别漏一个字,不然朕让你尝尝凌迟的滋味。”

周延儒不敢隐瞒,哽咽着道,声音抖得不成样:“我们…… 我们想先联合科道言官扳倒方从哲,让叶向高回内阁当首辅;再找机会诬陷熊廷弼‘畏敌不前’,罢了他的职,换成袁应泰当辽东经略;最后…… 最后除掉魏忠贤,掌控内廷,到时候…… 到时候朝政就全由我们东林说了算,连陛下的旨意都能改!”

屏风后的方从哲听得浑身发抖,拳头紧紧攥起,指甲都嵌进了肉里 —— 没想到东林党竟如此歹毒,不仅要夺他的权,连废立之事都敢谋划!

徐光启则皱着眉,指尖在袖中掐得发白,心里把东林党骂了个狗血淋头:这群伪君子,嘴上喊着 “匡扶社稷”,背地里全是谋逆的勾当!

孙承宗轻轻拍了拍徐光启的肩,压低声音示意:“徐大人,稍等!陛下还没发话,别冲动,免得打草惊蛇。”

徐光启气得胸脯起伏,却只能强压怒火,死死盯着屏风缝隙,继续听下去。

朱由校沉默片刻,手指又开始敲击龙椅,殿内的寂静压得人喘不过气。

他突然开口,语气带着几分探究:“你们常说‘江南减税、辽人守辽’,这主意也是你们早就想好的?为了讨好晋商,对吧?”

周延儒连忙点头,像小鸡啄米:“是!罪臣以为,江南乃富庶之地,减税可安富商之心,也能落个‘仁政’的名声;辽东让辽人自己守,朝廷能省不少粮饷,既能富民,又能减负,是两全之策啊!”

“两全之策?” 朱由校笑了,笑声里却满是寒意,听得人头皮发麻,“江南减税,国库收入骤减,若遇水旱灾害,百姓流离失所,朝廷拿什么赈灾?拿什么养边军?你倒是说说!”

周延儒愣了愣,随即脱口而出,语气竟带着几分理所当然:“百姓若饿,就当饿死!能熬过灾年的是天命,熬不过的也是命数!若有人敢造反,派兵杀了就是,正好杀鸡儆猴!”

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彻底暴露冷血本性:“天下百姓,本就是朝廷的牛羊,朝廷要杀要放,全凭圣意,何必在意几个贱命?死几个百姓,换东林掌权,值了!”

“住口!”

屏风后突然传来一声怒喝,震得屏风都晃了晃。

徐光启猛地站起身,就要冲出去手撕周延儒,却被孙承宗一把拉住胳膊,死死拽住。

“徐大人,稍等!” 孙承宗低声道,语气急促,“陛下自有处置,你先沉住气,别坏了陛下的计划!”

徐光启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殿外,嘴唇哆嗦着,却只能强压怒火,胸口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

朱由校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眼神冷得像万年寒冰,盯着周延儒,一字一句道:“好一个‘百姓若饿就当饿死’,好一个‘本就是朝廷的牛羊’!周延儒,你读了几十年圣贤书,孔孟教你‘仁者爱人’,你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周延儒还没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反而梗着脖子反驳,像条疯狗:“陛下,孟子曰‘舍生取义’,百姓为朝廷牺牲,是他们的荣幸!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若让他们为了一口吃的背叛朝廷,那才是大逆不道!”

“够了!” 朱由校大喝一声,声音震得殿顶的灰尘都掉了下来,朝内侍道,“撤了屏风!让他看看,谁在听他的‘高论’!”

内侍连忙上前,几人合力将挡在殿中的大屏风撤了下去,屏风倒地时发出 “轰隆” 一声巨响。

方从哲、徐光启、孙承宗三人从屏风后走出来,脸上满是怒容,眼神像要吃人。

周延儒见状,吓得脸色惨白如纸,浑身一软,差点瘫在地上 —— 原来刚才的话,三位朝廷重臣全听见了!这下连求情的人都没有了!

“徐卿,你来说说,周延儒这番话,配得上‘儒臣’二字吗?” 朱由校问道,目光落在徐光启身上。

徐光启上前一步,指着周延儒的鼻子,怒声道,声音都在抖:“周延儒!你也配叫‘儒臣’?圣人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你竟视民如草芥、如牛羊,动辄言杀,这哪里是圣人之道?这是豺狼之道!是谋逆之道!”

周延儒还想强辩,嘴硬道:“徐大人此言差矣!圣人也说‘君君臣臣’,百姓当忠君,为君牺牲乃本分,饿死事小,失节事大……”

“你还敢提圣人?!” 徐光启气得浑身发抖,抬手就要打他,却被朱由校抬手拦住。

朱由校看着周延儒,眼神深邃如渊,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殿内一片死寂。

只有周延儒粗重的呼吸声,和徐光启压抑的喘气声,在殿内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