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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天启:朕登基后,东林党麻了 > 第84章 厂卫围衙锁贪吏 诏狱烙铁破贪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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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厂卫围衙锁贪吏 诏狱烙铁破贪赃

京城兵部衙门外,晨光熹微,薄雾未散。

东厂提督杨寰率三百番役列队,腰间佩刀,手持鎏金腰牌,气势如虹,压得周围一片寂静。

这鎏金腰牌,在京城,便是“先斩后奏”的铁令,无人敢违!

“奉旨查抄兵部!无关人等退开,阻拦者,按抗旨论处!”

杨寰高声喝道,声音穿透薄雾,震得守门士兵耳朵发麻。

守门士兵哪敢阻拦,连忙推开大门,连大气都不敢喘。

杨寰率人直奔正堂。

此时,张鹤鸣正坐在案前,手指点着军饷报表,嘴角还挂着笑。

他还在算“漂没”的银子能分多少,却不知大祸已临头!

“张鹤鸣接旨!”

杨寰突然展开明黄圣旨,声音炸响。

张鹤鸣心里一咯噔,连忙起身跪地:“臣张鹤鸣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兵部尚书张鹤鸣,勾结晋商、漂没军饷两百万两、贪赃枉法,着即锁拿押入诏狱!兵部全体官吏停职待查,不得有误!钦此!”

张鹤鸣听完,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瘫坐在地上,声音发颤:“不!臣冤枉!臣没有漂没军饷!是有人诬陷!”

“冤枉?”

杨寰冷笑,对番役道:“给我锁了!”

两名番役上前,“哗啦”甩出铁链,套在张鹤鸣脖子上,拖着他就往外走。

张鹤鸣的官帽掉在地上,头发散乱,哪里还有半点尚书的体面!

兵部官吏们听到动静围过来,刚想求情,就被番役们用刀拦住。

“陛下有旨,谁动就是同党!”

官吏们吓得浑身发抖,有的想从后门溜,却被埋伏的番役抓个正着,全锁进偏院。

不到一个时辰,兵部衙门贴上东厂封条,过往官员百姓看得咋舌。

谁都没想到,皇帝真敢对六部尚书动手!

与此同时,通州码头,漕船“嘎吱”靠岸,船身还沾着河水。

孙云鹤率两百厂卫骑马赶来,马蹄踏得码头石板响,瞬间将漕船团团围住。

“奉东厂厂公令!查验军饷!船上所有人不许动,动者按贪腐同党论处!”

孙云鹤高声喊,手里的刀指着漕船主事赵良邦。

赵良邦连忙跑下来,脸上堆着假笑:“这位大人,军饷都是按数押运的,清单在这儿,何必这么兴师动众?”

“按数?”

孙云鹤一把推开他,“是不是按数,开箱查了才知道!来人,搬银子,当场过秤!”

厂卫们一拥而上,撬开银箱,拿起秤杆就称。

“报告大人!第一箱少五十两!”

“第二箱少四十两!”

“第三箱少六十两!”

……

一声声报告响起,赵良邦的脸从红变白,再变青,双腿开始打晃。

“赵主事,这怎么解释?”

孙云鹤走到他面前,刀鞘顶住他的胸口。

赵良邦“扑通”跪地,眼泪鼻涕一起流:“大人饶命!是兵部的意思!每箱银子扣三成给兵部大佬分,再扣二成给蓟辽总督王象乾!臣只是奉命行事,不敢不从啊!”

“兵部三成,蓟督二成?”

孙云鹤冷笑,“看来这贪腐的网,比咱们查的还大!来人,锁了赵良邦,押回东厂审问!”

厂卫们上前锁人,赵良邦哭喊着被拖上马车。

码头上的百姓看得解气,纷纷议论。

“这些官太黑了!军饷都敢贪,活该被抓!”

“陛下派东厂查得好,不然士兵们都得饿肚子!”

夜幕降临,诏狱内烛火摇曳,映得墙壁上的刑具泛着冷光。

张鹤鸣被锁在铁柱上,手脚铁链磨得皮肤发红,眼里满是恐惧。

“吱呀”一声,牢房门被推开,魏忠贤提着灯笼走进来,身后跟着两名端着刑具的番役。

“魏……魏厂公!臣真的冤枉啊!您行行好,替臣向陛下求个情!”

张鹤鸣看到魏忠贤,连忙哭喊。

“冤枉?”

魏忠贤把灯笼往地上一放,扔出赵良邦的口供,“赵良邦都招了,说你分三成军饷,还敢说冤枉?”

张鹤鸣捡起口供,看到上面的红手印,嘴唇哆嗦着,再也说不出话。

“陛下有旨,问你延绥镇短饷二十万两、蓟辽军饷五十万两的下落!老实交代,还能留你全尸;要是隐瞒,这些刑具,你都得尝一遍!”

魏忠贤的声音像冰,冻得张鹤鸣打寒颤。

“延绥镇的短饷……是被兵部郎中李谦、王浩分了……”

张鹤鸣哆哆嗦嗦地说,“蓟辽的五十万两……是给了王象乾……他还说,以后有好处分我一份……”

“王象乾?”

魏忠贤皱了皱眉,“你敢确定?要是有半句假话,现在就用刑!”

“臣确定!是臣亲自送的银子,他府里的管家还收了我五百两谢礼!”

张鹤鸣连忙点头,想把罪责推干净。

“你以为推给王象乾就能活?陛下要的是所有同党!你自己贪了多少,还有哪些大臣参与,都老实说!”

魏忠贤冷笑。

张鹤鸣咬紧牙关,闭紧嘴。

他知道,全招了不仅自己死,家人也得受牵连!

魏忠贤看着他的样子,对番役道:“拿烙铁来!”

一名番役立刻端来烧红的烙铁,烙铁尖冒着青烟,散发出刺鼻的焦糊味,离着几步都能感觉到热浪。

“张鹤鸣,最后问你一次,说不说?”

魏忠贤眼神狠厉,手里的拂尘都绷直了。

张鹤鸣看着烙铁,身体抖得像筛糠,却还是摇头:“臣……臣真的没什么可说的了……”

“好!”

魏忠贤点头,“给我烫!让他尝尝,贪墨军饷的滋味!”

番役举起烙铁,“滋啦”一声按在张鹤鸣的手臂上。

“啊 ——!”

凄厉的惨叫响彻诏狱,张鹤鸣的手臂瞬间焦黑,冒出的浓烟熏得人睁不开眼。

“我说!我说!我全说!”

张鹤鸣疼得在地上打滚,铁链“哗啦”作响,“臣贪了五十万两!户部汪应蛟、工部黄克缵都参与了!每年漂没的军饷,我们三家分三成,还有内阁方从哲,也分了一成!”

魏忠贤示意番役停手,扔过纸笔:“把你说的都写下来,签字画押!要是敢少一个字,下次就烫你的心口!”

张鹤鸣忍着剧痛,用没受伤的手颤抖着写供词,每一笔都像在滴血。

写完后,他哆哆嗦嗦地签字,按上红手印。

魏忠贤拿起供词看了一遍,满意点头:“早这样,何必受这份罪?”

诏狱的烛火还在烧,魏忠贤捧着供词快步走出,坐上马车直奔大内。

乾清宫内,朱由校还在等消息,看到魏忠贤进来,立刻起身:“怎么样?张鹤鸣招了吗?”

“皇爷,张鹤鸣全招了!”

魏忠贤递上供词,“他自己贪了五十万两,还供出汪应蛟、黄克缵、方从哲,连蓟辽总督王象乾都参与了!他还说,漂没军饷是兵部常例,每年都要扣一部分分赃!”

朱由校抓过供词,越看越怒,“啪”地摔在案上,御案上的茶杯都震倒了。

“好一个‘常例’!这些蛀虫,拿着朕的军饷填自己腰包,简直该死!”

魏忠贤躬身道:“皇爷,兵部账本已经查清,供词上的人都能对得上,下一步,该动王象乾和方从哲了!”

朱由校深吸一口气,眼神冷得像冰。

“王象乾身为蓟辽总督,竟敢贪墨军饷!传朕旨意 —— 命东厂即刻去蓟辽,锁拿王象乾,押回京城审问!方从哲暂时停职,待查清楚再处置!”

“奴婢遵旨!”

魏忠贤躬身应道。

乾清宫内,烛火映着朱由校的脸,他站在窗前,看着夜色中的紫禁城,心里暗下决心。

这次一定要把这些贪腐蛀虫全清了,让大明的吏治,彻底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