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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天启:朕登基后,东林党麻了 > 第58章 雪夜立誓谋皇权 讲武同训树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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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雪夜立誓谋皇权 讲武同训树威信

雪片打着旋儿落在紫禁城的宫墙上,簌簌作响,很快积起薄薄一层白,像裹了层银纱。

朱由校站在乾清宫的屋檐下,雪沫沾在眉梢也浑然不觉。

他望着漫天飞雪,拳头缓缓攥紧,指节泛白。

“朕要的,不是虚有其表的帝王尊荣!是能主宰天下改革、掌控兵戈走向、说一不二的绝对皇权!”他低声自语,语气里的坚定像淬火的钢。

可随即又轻轻叹了口气——想要实现这个目标,光有决心不够,还得有真正能豁出命的亲信班底,而眼下,这班底才刚搭起个架子。

“陛下,孙承宗大人已经在午门外候着了,车马都备好了,随时可以启程南下。”魏忠贤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小心翼翼的恭敬。

朱由校转过身,掸了掸肩头的雪:“让他来见朕。”

片刻后,孙承宗走进暖阁,身上还带着寒气,躬身行礼:“臣孙承宗,叩见陛下。”

朱由校从案上拿起一张桑皮纸银票,递了过去——银票上“五十万两”的大字格外醒目,盖着内帑的朱红大印。

“这是五十万两内帑银子,作为官营棉纱厂的启动资金。”朱由校语气沉稳,“不够再通过东厂密报给朕,朕给你补!”

孙承宗双手接过银票,指尖微微颤抖,心里满是感动:“陛下竟动用私库……臣定当精打细算,每一分钱都用在刀刃上,绝不浪费一毫!”

“朕信你。”朱由校点了点头,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烫金股本文书,“另外,你名下两千亩良田折算的二十万两股本,文书也办好了,你收好。”

他上前一步,拍了拍孙承宗的胳膊,语气郑重:“这不仅是银子和土地,是把你孙家的根,和大明的国运绑在了一起!好好办厂,将来你孙家长子能袭爵,子孙能入仕,全凭今日的功劳!”

孙承宗眼眶一热,“扑通”跪地叩首,额头磕在金砖上:“臣定不辱使命!若办不好棉纱厂,甘愿领受凌迟之刑!”

朱由校扶起他,递过一件貂裘:“去吧,路上天寒,穿上保暖。有任何情况,哪怕是半夜,也能用东厂的飞鸽传书给朕!”

“臣遵旨!”孙承宗躬身告退,裹紧貂裘,带着银票和股本文书,大步走出乾清宫,踏上了南下的马车——车轮碾过雪地,留下两道坚定的辙印。

三日后,大雪初停,大明讲武堂的朱漆大门缓缓打开,五十名身着藏青色戎装的军官学员列队站在操场上,身姿挺拔,神情肃穆。

讲武堂的教室案上,教材和操典整齐码放,封面上“钦定”二字烫金耀眼——这些都是朱由校亲自审定的:《孙子兵法》旁注着“灵活用计,不泥古法”,《西洋火器操典》画着斑鸠铳的拆解图,还有他亲笔写的《练兵纪要》,开篇就是“兵者,保民而非扰民,杀敌而非虚耗”。

“陛下有旨!讲武堂第一期学员入学,文武并重,每月一考!凡考核不合格者,一律退学,永不录用!”教官声如洪钟,宣读着旨意。

队列中,卢象升站得笔直,脊梁挺得像标枪——他本是天启二年的文进士,却主动请缨弃文从武,来这讲武堂受苦。

“卢兄,你放着翰林院的清贵不当,来这摸爬滚打,图什么?”旁边的郭牧压低声音问道,手里还攥着练刀磨出茧的拳头。

卢象升转过头,眼神里燃着光:“如今建奴在辽东杀我百姓、占我土地,光靠笔杆子写‘请战疏’救不了国!我要学真刀法、真兵法,将来带兵杀贼,把建奴赶回老家!”

郭牧眼睛一亮,用力点头:“说得好!等咱们学成本领,就去辽东找熊经略,一起砍建奴的脑袋!”

两人相视一笑,少年人的意气风发,在雪后的阳光下格外耀眼。

处理完朝堂的奏折,朱由校换上一身银色嵌甲戎装,腰挎绣春刀,翻身上了一匹枣红马,直奔西苑讲武堂。

当他的身影出现在操场门口时,学员们都惊呆了——陛下竟亲自来讲武堂,还要和他们一起训练!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学员们“扑通”跪倒一片,声音震得雪沫从树枝上掉落。

朱由校翻身下马,快步上前,扶起最前面的卢象升,拍了拍他的肩甲:“都起来!从今天起,朕也是讲武堂的一员,和你们一起出操、练刀、学火器!训练时不用行君臣大礼,只论长幼、不论尊卑!”

学员们听了,既激动又敬畏,纷纷站起身,目光灼灼地看着这位和他们同训的少年天子。

接下来的三天,朱由校说到做到。

天不亮就和学员们一起在雪地里跑五公里,练刀法时手腕磨出血泡也不喊停,反而笑着说“这点伤比边军将士的枪伤轻多了”。

中午和学员们一起吃大锅饭,窝窝头就着咸菜吃得香,还和郭牧抢最后一碗菜汤。

晚上在油灯下一起研究《火器操典》,亲手画出合机铳的改进草图,听得学员们连连惊叹。

他没有一点帝王的架子,和学员们聊辽东的战况、聊老家的庄稼、聊大明的未来,很快就赢得了所有人的好感。

“陛下年纪比我还小,却比咱这队里的老兵还懂刀!”

“跟着这样的陛下干,就算战死在辽东也值了!”

学员们私下里议论着,看向朱由校的眼神里,除了敬畏,又多了几分真心的拥戴。

这天傍晚,训练结束后,朱由校让近侍在外面等着,自己孤身走进了第一队的营房。

营房里,十几名学员正围坐在火盆旁,吵得面红耳赤——原来是为了“队正”的位置起了争执。

“我以前在锦衣卫当千户,管过百号人!这队正的位置,理应由我来当!”陈新猛地拍了下桌子,火盆里的火星都溅了出来,语气带着锦衣卫的蛮横。

“凭什么?”郭牧立即反驳,霍地站起身,“队正该选最懂兵法、最能打胜仗的,不是看谁以前官大!你在锦衣卫管的是缉拿,又没带过兵!”

卢象升也跟着点头,语气坚定:“郭兄说得对!陈兄若真有本事,不如咱们公平比试——比刀法、比兵法、比沙盘推演!谁赢了,谁当队正!”

陈新脸色一沉,眼神变得凶狠:“我是锦衣卫千户,陛下亲封的!你们敢不服?信不信我让东厂的人治你们的罪?”

“不服!”郭牧和卢象升齐声喊道,其他学员也跟着附和:“比就比!别拿锦衣卫压人!”

眼看双方就要动手,营房门口突然传来一声轻响——是朱由校的靴底踩在雪地上的声音。

“起来。”朱由校的声音不大,却像寒冬的冰水,瞬间浇灭了营房里的火气,全场瞬间安静下来。

学员们纷纷转过身,见是朱由校,连忙就要跪地行礼,却被朱由校抬手拦住:“不用跪。”

他走到营房中央的上位坐下,指了指周围的木凳:“都坐下,依齿序坐——按年龄大小,从左到右排。”

学员们不敢怠慢,连忙按年龄依次坐下,屁股刚沾到凳子就挺直了腰。

坐定后,大家才猛然发现:全队十几个人里,朱由校的年纪最小——他今年刚十七岁,比卢象升还小两岁,比陈新更是小了整整十岁!

可他坐在上位,腰背挺直,眼神扫过全场时,没有一个人敢抬头对视。

营房里静得能听到火盆里木炭燃烧的“噼啪”声,学员们看着这位年纪最小却气场最强的天子,心里只剩凛然——这就是帝王的威严,无关年龄,只关气魄!

陈新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头埋得快碰到膝盖,再也不敢提“锦衣卫千户”的身份,更不敢争队正的位置了。

朱由校看着众人的神情,嘴角微微上扬——想要拉拢这些未来的将帅,光靠同吃同训还不够,还得让他们从骨子里敬畏自己。

而现在,这个目的,已经初步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