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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天启:朕登基后,东林党麻了 > 第174章 毒案追凶获密证 帝设新司揪余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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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毒案追凶获密证 帝设新司揪余孽

乾清宫偏殿的药香还未散尽。

朱由检猛地睁开眼,小手攥着个绣有“松鹤”的香囊,这是他昏迷时紧紧攥在掌心的。

“皇兄!”

他看到守在床边的朱由校,立刻扑进他怀里哭了起来。

“我梦到穿灰衣的宫女喂我喝汤,她身上有‘东林’二字的玉佩!”

朱由校的心猛地一沉。

他接过香囊,仔细端详。

针脚粗糙,是江南民间的绣法。

这和周应秋囚车里搜出的香囊针法一致!

这时,张嫣扶着客氏进来。

客氏脸色苍白,手里捏着块撕碎的绢帕,上面绣着半朵“东林莲”。

“陛下,奴才昏迷前,看到送汤的宫女绣着这花纹,和当年东林党官员家眷的绣品一样!”

刘若愚匆匆进来,手里举着个银簪,簪头刻着“复社”二字。

“陛下,东厂追到给李庄妃送东西的宫女,在她住处搜到这个!”

“复社是东林党余孽搞的秘密组织,去年在江南闹过抗税!”

“复社?”

朱由校捏着银簪,指节泛白。

“周应秋是复社成员,徐弘基给复社捐过银,信王的幕僚里有三个复社骨干!”

魏忠贤躬身递上密报。

“陛下,西山万安寺的僧人招了,刘太妃是被个灰衣宫女毒的,宫女临走前留了这张纸,写着‘复社清君侧’!”

纸上的字迹和之前“长幼有序”的纸条笔迹比对,分毫不差。

是复社的笔迹!

张嫣拿起朱由检的香囊,指尖划过“松鹤”图案。

“陛下,臣妾娘家在江南,知道复社的规矩,绣‘松鹤’是联络暗号,绣‘东林莲’是核心成员!”

“好一个复社!”

朱由校起身,腰间玉带撞得案上茶盏轻响。

“敢毒皇弟、害乳母、勾结宗室,真当朕是摆设?”

他对刘若愚道。

“立刻提审李庄妃,用复社的信物问她,看她还敢不敢装晕!”

半个时辰后,刘若愚带着李庄妃的供词回来,脸色凝重。

“陛下,李庄妃招了!”

“复社让她拉拢刘太妃,给五殿下灌帝王术,还让她偷陛下的兵防图,藏在五殿下的算术本里!”

朱由校立刻翻找算术本。

果然在夹层里找到张草图,是京营的布防图,上面画着三个红圈。

是京营的粮库位置!

“他们想烧京营粮库,制造混乱!”

张嫣脸色发白。

“复社在京营里有内应!”

“内应是谁,李庄妃说了吗?”

朱由校的声音冷得像冰。

“她说不知道具体名字,只知道是个千户,每月给她送五十两‘供奉’,接头暗号是‘松鹤延年’!”

刘若愚回道。

朱由校转身走向政事堂,张嫣捧着兵防图跟上。

廊下的雪被风吹得打旋,像复社成员藏在暗处的眼睛。

方从哲刚看完江南税赋奏折,看到兵防图时,手都抖了。

“陛下,复社敢动京营粮库,是想勾结后金,里应外合啊!”

“方大人说得对。”

朱由校坐下,拿起朱笔在奏折上圈画。

“朕要设‘稽察司’,专查复社、宗室、官员的勾结,刘若愚任统领,直接对朕负责,东厂、锦衣卫归他调遣!”

方从哲眼睛一亮。

“陛下圣明!稽察司可直接查京营,揪出内应!”

“不止。”

朱由校又递上一份奏折。

“朕还要设‘格物院’,招江南工匠、秀才,研究火器、农桑,复社不是拉拢人才吗?朕让他们拉不到!”

他顿了顿,笔尖指向“江南市舶司”。

“再整顿市舶司,收归朝廷直管,复社靠海外走私筹钱,朕断他们的财路!”

方从哲躬身行礼。

“臣这就拟旨,明日早朝颁布!”

“明日早朝先不提稽察司。”

朱由校摆手。

“外松内紧,先让复社以为朕只在搞民生,等他们放松警惕,再收网!”

回到乾清宫时,魏忠贤带着京营总兵满桂的密信赶来。

“陛下,满总兵查到,京营千户王守信是复社成员,每月给李庄妃送钱的就是他!”

“王守信?”

朱由校冷笑。

“他是前东林党尚书顾宪成的外甥,朕早该查到他!”

他拿起朱笔,写了道密旨。

“让满桂连夜查王守信的营房,搜他的私宅,找到他和复社的通信,别打草惊蛇!”

魏忠贤刚要走,偏殿的宫女慌慌张张跑来。

“陛下!五殿下不见了!李嬷嬷被绑在柱子上!”

朱由校和张嫣冲进偏殿。

李嬷嬷嘴里塞着布,手腕被麻绳绑着。

地上有个掉落的灰衣碎片,和之前送汤宫女的衣服料子一样!

“陛下,奴才看到两个灰衣人把殿下抱走了,他们说‘复社请五殿下做客’!”

李嬷嬷哭着道。

客氏突然冲进来,手里举着个哨子。

“陛下,这是复社的联络哨,奴才刚才在宫门口捡到的,哨声是‘三短一长’!”

朱由校接过哨子,立刻对刘若愚道。

“吹哨集合内厂番役,按哨声追踪!满桂那边让他带京营围西直门,复社的秘密据点在那!”

半个时辰后,西直门的破庙里传来朱由检的哭声。

番役踹开门,看到两个灰衣人正用刀架着朱由检的脖子,地上堆着复社的盟书和兵器!

“陛下要是敢过来,我们就杀了五殿下!”

为首的灰衣人嘶吼着,露出腰间的“东林莲”玉佩。

“你以为朕不敢?”

朱由校站在庙门口,满桂带着京营士兵围得水泄不通。

“王守信已经被朕抓了,他招了你们要烧京营粮库,勾结后金!”

灰衣人脸色一变,刚要动手,客氏突然冲上去,用头撞向他的腰。

灰衣人吃痛,刀掉在地上。

番役立刻冲上去,制服两个灰衣人。

朱由检扑进朱由校怀里,哭着举着块木牌。

“皇兄,他们让我插这个‘复社替天行道’的牌子!”

回到乾清宫时,天已经亮了。

王守信的供词摆在案上,上面写着“复社首领是顾宪成的儿子顾与沐,藏在江南,信王每月给复社送银万两”!

朱由校捏着供词,对张嫣道。

“江南的徐弘基,京城的信王,还有复社余孽,终于串成一条线了!”

方从哲匆匆进来,手里举着江南的急报。

“陛下,许显纯查到顾与沐的藏身地,还搜出他和后金的通信,说‘三月后里应外合,攻京城’!”

朱由校的眼神锐利如刀。

他拿起朱笔在供词上批道。

“稽察司即刻成立,刘若愚率番役去江南抓顾与沐,满桂整顿京营,魏忠贤盯紧信王府!”

就在这时,偏殿的宫女跑进来,脸色惨白。

“陛下!李庄妃醒了,她抓着奴才的手,只说了三个字 ——‘东林党’,就又晕过去了!”

朱由校猛地抬头,看向窗外的晨光。

晨光里仿佛藏着无数双眼睛。

方从哲看着案上的供词和通信,突然明白。

复社只是冰山一角,东林党余孽的网,比所有人想的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