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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天启:朕登基后,东林党麻了 > 第201章 八旗赌命血战阵 近卫逆袭追穷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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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八旗赌命血战阵 近卫逆袭追穷寇

巴雅喇猛地抽出马刀。

刀光映着雪地,晃得人眼晕。

寒气顺着刀锋往骨头缝里钻。

“撤?”

他勒住马缰,马蹄刨着冻土,溅起雪粒。

“我八旗铁骑‘野战无敌’的招牌,能毁在一群明军新兵手里?”

他刀尖指向明军阵形,吼声震得周围士兵耳朵疼。

“这是荣誉战!今日要么踏平他们,要么战死在这儿!”

彻尔格脸色白得像雪,催马凑过来。

“台吉,明军不是以前的软蛋了!”

“他们的阵型扎得比铁桶还牢,刘渠又被缠住帮不上忙!”

他抹了把脸上的雪沫。

“咱们粮草断了三天,弟兄们冻得手都握不住刀,再打下去……”

“住嘴!”

巴雅喇的马刀架在彻尔格脖子上,刀刃泛着冷光。

“再敢言退,先砍了你祭旗!”

他转头对亲兵嘶吼。

“传我将令!所有巴牙喇全部压上,不惜一切代价撕开明军阵型!退者,斩!”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这战不光是为了抢粮续命。

更是为了八旗 “野战无敌” 的招牌!

要是连大明新军都打不过,蒙古部落、朝鲜那些属国必生异心,后金的根基就得晃!

彻尔格不敢再劝,翻身上马,举着弯刀冲到前线。

“都给我顶住!台吉说了,谁退谁死!”

后金的巴牙喇们像疯了似的,拍着马冲向近卫营的鸳鸯阵。

他们身披双层冷锻重甲,马刀抡得圆。

每一刀劈下来都带着千钧之力,砸在明军的盾上 “哐当” 响,震得刀盾手虎口开裂。

“守住阵型!刀盾手顶死,别让他们冲进来!长矛手补位,捅他们的马腿!”

陈新高声呐喊,手里的长矛像毒蛇似的刺出。

冲在最前面的是后金精锐安图。

他侧身躲过长矛,马刀带着风声横扫。

刀背擦着陈新的脖颈而过,寒气激得他头皮发麻。

陈新连忙下蹲,长矛借着起身的力道向上一挑。

矛头精准刺穿安图的大腿甲缝,扎进肉里。

“啊 ——!”

安图惨叫着从马上摔下来,却不退反进,一把抓住长矛杆往怀里拽。

另一只手的马刀狠狠劈向陈新的脑袋,刀风刮得他脸疼。

陈新见状松开长矛,抽出腰刀,迎着安图的刀就冲了上去。

雪地之上,两人刀来刀往,火星溅在积雪上瞬间熄灭。

陈新的轻铁甲比安图的重甲灵活,左躲右闪间总能找到破绽。

安图则靠着蛮力硬拼,每一刀都想置人于死地。

鲜血溅在雪地上,很快凝结成暗红的冰碴,脚踩上去 “咯吱” 响。

周围的战斗更惨烈。

近卫营的鸳鸯阵被冲得跟波浪似的,却始终没散。

一名刀盾手的手臂被巴牙喇砍断,他咬着牙用单手举盾。

另一名长矛手立刻补到他身边,替他挡住下一刀。

武大柱攥着矛杆发抖,指节都泛白了。

他亲眼看着隔壁队的王二被巴牙喇削掉半条胳膊,却还嘶吼着用断手抱住敌人的腿,让战友捅刀。

那股狠劲彻底浇灭了他的恐惧。

“杀!为了陛下!为了广宁百姓!”

武大柱嘶吼着,长矛直刺一名冲来的后金士兵,矛头从对方小腹穿进,鲜血顺着矛杆往下淌。

就在战局胶着,近卫营士兵胳膊都抡酸了的时候,一道身影像泥鳅似的钻进后金巴牙喇阵中。

是郭牧!

他没穿笨重的重甲,只披了件轻便的棉甲,手里的长刀舞得跟风车似的,全是家传的快刀技法,灵动得不像话。

“噶布礼!拿命来!”

郭牧眼里布满血丝,吼声里全是怒火。

上次战斗中牺牲的同乡兄弟,就是被这噶布礼砍死的。

噶布礼是后金有名的巴牙喇勇士,见郭牧冲来,不屑地嗤笑一声,挥刀就劈。

可郭牧的刀太快了,左劈右挑,根本不跟他硬拼,专挑重甲衔接的腋下、腰侧捅,那些地方甲片盖不严实。

“噗嗤!”

长刀精准扎进噶布礼的腋下,郭牧手腕一拧,刀刃搅碎了对方的内脏。

噶布礼闷哼一声,直挺挺地从马上摔下来,郭牧顺势补刀,砍下他的脑袋,提在手里嘶吼。

“还有谁!”

他像战神附体,接连砍倒三名巴牙喇,棉甲上溅满鲜血,却越杀越勇,脚下的积雪被踩成了血泥。

彻尔格在远处看得又惊又怒,偷偷摘下背上的弓,搭上羽箭,瞄准郭牧的后背。

“咻 ——”

箭支带着风声飞来,郭牧听到弓弦响,猛地侧身,箭头擦着他的肩膀飞过,带出一串血珠,钉在雪地上。

“彻尔格!藏头露尾的鼠辈!敢不敢出来单挑!”

郭牧提着滴血的刀,朝着彻尔格的方向冲去。

彻尔格没想到这明军小兵这么猛,吓得连忙后退,喊身边的巴牙喇。

“拦住他!快拦住他!”

两名巴牙喇举盾冲上去,郭牧身子一矮,从盾缝里钻过去,脚下一绊,绊倒一名巴牙喇,趁对方倒地的功夫,刀光一闪,结果了性命。

另一名巴牙喇刚转身,就被郭牧一刀砍中膝盖,惨叫着跪倒在地。

不过眨眼功夫,郭牧竟真的杀到了彻尔格面前,长刀直指他的面门。

“帮着东虏害自己人,你也配活!”

彻尔格魂都吓飞了,胡乱挥刀抵挡。

“当” 的一声,手里的刀被郭牧磕飞,刀尖顺势顶住他的喉咙。

就在这时,“陛下万岁 ——!”

震耳欲聋的呐喊突然从近卫营阵后炸响。

卢象升身披重甲,手持丈八长枪,像一头猛虎似的冲入后金阵中,枪尖所过之处,后金士兵纷纷倒地。

“是卢将军!”

近卫营的士兵一眼就认出那杆 “卢” 字大旗,原本耷拉着的脑袋猛地抬起,握着刀的手又重新攥紧,疲惫的身子像被抽了兴奋剂似的。

卢象升一枪刺穿一名后金小校,枪尖挑着尸体甩出去,吼声震得四野回响。

“东虏已是强弩之末!随我杀贼,军功爵位就在眼前!”

周遇吉也率着侧翼的士兵杀过来,玄铁刀劈砍的闷响此起彼伏。

“缠住刘渠的弟兄们赶来了!今日把这些东虏崽子全宰了,一个不留!”

原本被刘渠缠住的两百多名近卫营士兵,此刻终于摆脱纠缠,举着刀呐喊着冲过来,手里的刀还滴着刘渠部士兵的血。

后金军队本来就快撑不住了,这下腹背受敌,再看到郭牧提着刀逼得彻尔格毫无还手之力,卢象升的长枪跟扎草似的捅倒一片人,士气彻底崩了。

“快跑啊!明军太凶了!”

不知哪个士兵喊了一嗓子,后金士兵立刻像没头苍蝇似的往后逃,连巴牙喇都顾不上凶悍的名声,跟着大部队往后窜。

安图刚爬起来想翻身上马,就被陈新一把抓住后领,像提小鸡似的提起来。

“想跑?”

陈新眼神一厉,腰刀劈下。

“咔嚓” 一声,安图的脑袋滚落在雪地里,眼睛还圆睁着,满是不甘。

巴雅喇看着溃散的队伍,气得浑身发抖,手里的马刀都快捏断了。

他赌上了八旗的荣誉,拼上了所有精锐,最后还是输了。

“撤!往花儿营撤!”

巴雅喇狠狠一咬牙,调转马头,跟着溃兵往东北方向逃。

“夺马!追击!”

卢象升挥刀指向巴雅喇逃窜的方向,声震四野。

近卫营的士兵纷纷冲向后金丢弃的战马,那些马还套着马鞍,正好能用。

陈新一把拽过身边一匹没卸鞍的战马,踩着马镫翻上去。

郭牧、武大柱也跟着跨上战马,三匹马像离弦的箭,冲在最前面。

“彻尔格!你跑不掉了!”

郭牧眼里喷着怒火,死死盯着彻尔格的背影,马鞭子抽得马屁股直冒血,战马嘶鸣着加速。

陈新则带着一队骑兵,朝着巴雅喇的方向追去,手里的长矛指着前方。

“别让巴雅喇跑了!拿下这黄带子,是头功!”

周遇吉率着主力紧随其后,上千匹战马踏过雪地,扬起的雪尘遮天蔽日。

曾经不可一世的后金军队,此刻跟丧家之犬似的,只顾着埋头逃,沿途丢了满地的武器、粮草和辎重,还有些冻得跑不动的士兵,直接跪在雪地里求饶,却被后面追来的战马踩成肉泥。

“追!一个都别放跑!”

卢象升勒马站在高坡上,看着逃窜的敌军,吼声里满是决绝。

就在这时,陈新突然勒住马,抬手示意队伍停下。

“不对劲!前面的路太顺了!”

郭牧也跟着停住,疑惑地问。

“怎么了?”

陈新指着前方的山谷。

“巴雅喇是后金宗室,不可能这么狼狈地往死路上逃 —— 这山谷两侧是陡坡,万一有埋伏……”

话还没说完,远处的山林里突然传来 “咻咻” 的箭声,几支火箭射向天空,在雪地里炸开一团火光。

紧接着,山谷两侧的陡坡上,密密麻麻的后金士兵冒了出来,手里的弓拉得满圆,箭尖对着下方的追击队伍。

巴雅喇也勒住马,回头狂笑。

“明军小儿!果然中了我的埋伏!”

彻尔格也喘着粗气,躲在巴雅喇身后,指着郭牧。

“刚才的账,咱们好好算算!”

武大柱吓得攥紧了长矛,郭牧则提刀上前,眼神锐利。

“有埋伏又如何?咱们连巴牙喇都杀了,还怕这些杂兵?”

周遇吉和卢象升也赶了上来,看到山谷里的埋伏,脸色都沉了下来。

追击的队伍停在山谷口,与陡坡上的后金士兵对峙着,箭拔弩张。

巴雅喇和彻尔格能否靠着埋伏翻盘?

山谷里的后金伏兵到底有多少人?

陈新他们刚打胜仗,体力不支,能突破这新的埋伏吗?

雪地之上,追击的呐喊声停了,只剩下寒风卷着雪粒的呼啸,和陡坡上后金士兵的狞笑,新的危机,已然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