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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拐过长廊,迎面就撞上两个执事并排走来,腰牌晃得刺眼。其中一个抬手拦我:“楚昭,长老议会召你即刻前往议事厅。”

我没停步,反而把袖口那截断剑往外面抖了抖,“正好,我也想找他们聊聊昨晚图书馆谁动了禁制的事。”

那人脸色一僵,“你这是什么态度?”

“挺正常的态度啊。”我冷笑,“总不能你们半夜把我叫去开会,我还得笑脸相迎吧?我又不是萧家养的狗,随叫随到还摇尾巴。”

他嘴唇动了动,没敢接话。

阿骨打早就被我支去盯萧景珩的人,现在只剩我一个。但我不慌。疯批值这玩意儿,越是高压越涨得快。刚才在走廊那股烫意还在胸口烧着,像有东西从书里爬出来贴在我心口,催我往前走。

议事厅大门敞着,十二位长老围坐一圈,气氛压得人眼皮发沉。最中间那位驼背老头一见我进来就拍案:“楚昭!考核当日,东区森林魔物尽数焚毁,现场无任何魔法波动记录,你作何解释?”

我慢悠悠抱拳,心里已经开始点名——这位,纸老虎。

“解释?”我挑眉,“您是让我证明我没干,还是证明我真干了?”

底下有人皱眉:“此等大事,岂能儿戏!”

“不儿戏。”我摊手,“但你们也没证据说我干了啊。感应阵法没响,监控水晶没录,连灰都没飘出一朵合规的火星。按圣院条例第三十七条,无实证不得定罪,对吧?”

眯眼长老冷哼:“可那些魔物为何只围攻你一人?分明是你引来的陷阱!”

“哦?”我笑了,“所以您的意思是,我特意报名考核,就是为了给自己设个局,再当众表演一把火遁术,好让全院都记住我这个废柴?”

全场一静。

我继续道:“要真是这样,那我建议圣院以后多办这种‘自爆式晋升’考试,谁炸得猛谁当首席,省得天天看脸下菜碟。”

【嘴炮反击,疯批值+20】

热流顺着脊背窜上来,断剑轻颤,像是里面那位也乐了。

另一名长老换了个角度:“即便如此,你也无法解释实力突进之因。三日前你还测不出半点魔力,如今竟能瞬间灭杀十余头狂化魔物,此事不合常理。”

这话一出,所有人目光转向陆九渊。

他坐在角落,蛇头杖拄地,慢条斯理开口:“修为飞跃并非不可能,但需循序渐进。若一夜破境,极可能是外来意识侵占躯壳所致。”

我一听就懂了。他在试探“容器”一事。

但我偏不让他稳坐钓鱼台。

“哎哟。”我故意拉长音,“原来进步太快也是罪?那陆长老当年三十岁破四阶的时候,是不是也被前辈拎去审过一轮,问你到底是不是人?”

他眼神微动,没说话。

我趁势逼近一步:“还是说——您现在这么紧张,是因为怕我也走上您的老路,抢了您‘天才’的独享名额?”

满座哗然。

陆九渊嘴角抽了抽,终是笑了下:“你倒是伶牙俐齿。”

“不是伶牙俐齿。”我耸肩,“是你们问题太蠢。我要真被什么邪灵附体,第一件事难道不是先把你们这群天天开会不干事的老头全点了灯?还能站在这儿听你们轮流念经?”

【直球暴击,疯批值+25】

系统弹幕差点刷屏:【这波怼穿地心!】【再加一句他就要吐血了!】

一名红袍长老猛地起身:“放肆!竟敢辱骂诸位长老!”

“辱骂?”我歪头,“我说的是事实。你们不开会能死吗?东区森林早被人动过手脚,镇魔钉锈了七根,铁笼刮痕全是新划的,连傻子都知道里面有鬼。结果你们不查幕后黑手,倒来审我这个踩进坑里的倒霉蛋?”

我环视一圈:“怎么,真相太扎耳朵,所以想捂住我的嘴?”

没人接话。

纸老虎长老咳嗽两声:“暂且……密切观察其行为举止,再做定论。”

陆九渊轻轻敲了下蛇头杖,“同意。目前尚无确凿违规证据,不宜贸然处置。”

我咧嘴一笑:“谢谢诸位手下留情。不然我还真怕今晚就得搬铺盖滚蛋,连丙班那破宿舍的最后一顿馊饭都吃不上。”

转身要走,陆九渊忽然又开口:“楚昭。”

我停下,没回头。

“下次若再有类似事件,希望你能主动报备。”他语气平淡,“毕竟,安全重于一切。”

“行啊。”我摆手,“下次我放火前一定提前递申请,写明时间地点火势范围,顺便给您留个观礼席位。”

话落,我大步跨出议事厅。

门外风大,吹得旧袍猎猎作响。怀里的书还在发烫,比刚才更烈,像是随时要烧穿布料。断剑嗡鸣不止,不是警告,是兴奋。

我知道他们不会就这么放过我。所谓“密切观察”,不过是换个方式盯着。但没关系,疯批值已经涨了45点,够我再兑一次短时神降。而且……

我低头摸了摸胸口那本书。

它刚才又浮现了一行字,只有我能看见:

“容器将醒,主客易位。”

什么意思?谁要醒了?

还没来得及细想,前方钟楼骤然响起三声重锤。

咚——咚——咚——

紧接着,守卫高喊:“丙班学员速往演武台集合!实战训练即刻开始!”

我扯了扯袖口,把断剑露得更明显些。

也好,既然他们不想让我安生,那就别怪我也不讲规矩。

刚踏下台阶,迎面一阵劲风扑来,夹着尘土砸在脸上。远处训练场旗帜翻飞,沙石打着旋儿腾空而起。

有人已经在台上等着了。

我没看清是谁,只听见那边传来一声冷笑,声音不高,却穿透风沙:

“楚三少爷,听说你最近特别能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