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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袅袅被他弄得浑身发软,残余的理智还在垂死挣扎:“可…可是…”

“没有可是,” 单承宴终于成功扯开了那恼人的衣带,温热的掌心贴上她纤细的腰肢,满足地叹了口气,“我保证…天一亮就走…乖…”

最后的尾音消失在交缠的唇齿间。窗外,一轮明月悄悄躲进了云层,似乎也不忍打扰这一室的旖旎。

晨光透过窗纱洒进屋内,当袅袅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手臂下意识往身旁一搭——却扑了个空。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掌心抚过身旁早已凉透的空位,锦被上连余温都没留下。

这家伙...溜得倒快。

她在心里嘀咕着,全然没意识到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

小姐,该起身了。 翠竹端着铜盆推门而入,温热的水汽在盆沿氤氲。她刚放下铜盆转身,抬眼就撞见自家小姐正伸着懒腰从床榻上坐起来——

翠竹倒抽一口凉气,手里的帕子掉在了地上。

只见当袅袅只穿着一件松垮的藕荷色肚兜,细带要掉不掉地挂在肩上。从纤薄的肩头到精致的锁骨,从修长的脖颈到若隐若现的胸口,密密麻麻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红痕,像雪地里落了一树的梅花瓣。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散在身后,衬得那身痕迹越发触目惊心。

晨光为她镀了层柔和的边,整个人透着股慵懒又糜艳的气息,像是被风雨摧折过的海棠,有种惊心动魄的...破碎感。

当袅袅完全没注意到翠竹的异样,还在活动酸软的脖颈,嘴里嘟囔着:这混蛋,属狗的吗...

小、小姐!你们...你们... 翠竹一张脸涨得通红,手指在空中无意义地划着圈,活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鹌鹑。

当袅袅懒洋洋地起身,随手给自己倒了杯隔夜的冷茶,冲翠竹扬了扬下巴,我们怎么了?

翠竹深吸一口气,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们已经到这个地步了?! 她急得直跺脚,这要是被侯爷和嫡母知道可怎么得了!七殿下他...他准备什么时候来提亲啊?!

噗—— 当袅袅一口茶水全喷了出来,呛得直咳嗽,胡说什么呢!

奴婢哪有胡说! 翠竹又羞又急,手指颤巍巍地指向当袅袅身上那些,可指尖每指一处都觉得烫手,最后只能捂着眼睛原地转圈,都...都这样了!小姐还瞒着奴婢!这这这...这要让外人瞧见...

当袅袅这才后知后觉地低头,顺着翠竹的指向看向自己的肩膀——

她倒抽一口凉气,一个箭步冲到梳妆台的菱花镜前。

镜中的人儿发丝凌乱,从耳后到锁骨,从前胸到肩胛,几乎没有一块好皮肉!那些暧昧的红痕层层叠叠,有的已经泛出淡淡的青紫,活像被什么猛兽舔了一遍又一遍...

单、承、宴——!!!

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震得西厢房的窗棂都在颤抖,檐下的麻雀扑棱棱惊飞一片。

翠竹手忙脚乱地去捂她的嘴:小姐!小声些!您这是要昭告天下啊!

当袅袅欲哭无泪地扒着镜子,咬牙切齿:这个杀千刀的...让我今天怎么见人... 她突然想起什么,猛地转身抓住翠竹的手腕,快去!把衣柜里那件领子最高的襦裙找出来!还有披帛!越多越好!

翠竹急得直转圈:可今儿天没那么冷...

我宁愿中暑也不能让人看见这些! 当袅袅悲愤地扯过被子裹住自己,活像个被糟蹋了的小媳妇,去啊!顺便...顺便再找盒脂粉来...

主仆二人手忙脚乱地在屋里翻箱倒柜,活像在准备一场事关生死的战役。而某个罪魁祸首,此刻正在练武场上,突然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殿下着凉了? 当然关切道。

单承宴揉了揉鼻子,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无妨...大概是...有只小猫在骂本王呢。

当袅袅把自己裹得像颗密不透风的粽子——高领藕色襦裙严严实实遮到下巴,肩上还搭着条厚重的织锦披帛,连手腕都用束袖扎得死死的。虽说已过中秋,天气确实凉爽了些,但也没到需要这般全副武装的地步。

去给嫡母请安的路上,当袅袅走得格外端庄,连脖子都不敢乱转,生怕哪处衣料滑落,暴露出那些见不得人的。

嫡母正坐在正屋喝茶,见她这副打扮进门,眉头立刻皱成了字,目光像两把刷子似的,上上下下把她扫了个遍。

大热天的,穿成这样作甚?嫡母的声音像掺了冰碴子。

当袅袅后背沁出一层薄汗,面上却强作镇定:回母亲,女儿...女儿昨夜贪凉,有些风寒征兆...

嫡母显然懒得深究,只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待当袅袅提出要回太后宫中时,嫡母立刻像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去吧去吧,在府里也是碍眼。那嫌弃的模样,仿佛多看她一眼都会脏了眼睛。

从正屋退出来,当袅袅刚松了半口气,转角就撞见了从校场回来的当然。她刚放下的心又猛地提到了嗓子眼,慌忙福身行礼:大、大哥...

袅袅?当然一身劲装,额上还带着未干的汗珠。他疑惑地看着妹妹这身反常的装束,这天儿虽转凉,也不至于穿这么多吧?

当袅袅只觉得那些藏在衣料下的红痕都在发烫,绞尽脑汁编着借口:我...我昨夜被虫子叮了满身包,实在难看...说着还故作难受地挠了挠脖子,眼神飘忽得像只随时准备逃跑的兔子。

当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突然伸手替她拢了拢披帛:入秋了,虫蚁确实猖獗。不过你也别捂太严实,当心闷出病来。他语气温和,却让当袅袅更加心虚,连连点头应着,脚下已经悄悄往后退了半步。

那...那我先回宫了...

去吧。当然终于放行,看着妹妹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由歪了歪脑袋,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