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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戏精穿越之在皇宫搞钱 > 第207章 云州截粮计划书VS太子抄家流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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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云州截粮计划书VS太子抄家流水线

九位老板忍痛割肉,从官府高价购得些许粮食,暂时堵住了家里的嘴。然而,那个本该最着急买粮的钱南撰,却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迟迟不见踪影。

太子派去盯梢钱府的暗哨也回报:钱府大门紧闭,除了采买些伤药,并无异常动静,更不见钱南撰本人出门。

“奇怪……” 太子单承明蹙起眉头,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钱南撰……竟能沉得住气?莫非……他还有我们未曾知晓的隐秘粮仓?” 一丝疑虑悄然爬上心头。

太子所不知的是,钱南撰并非沉得住气,而是根本出不了门!

那九位老板带着满腹怨恨和巨额损失回到家中,越想越气,只觉得心肝脾肺肾都在疼!这笔账,理所当然地、完完全全地算在了钱南撰头上!

报复,开始了!而且简单、粗暴、高效!

钱南撰刚想出门透口气,刚走到僻静的街角,就被几个蒙面大汉捂住嘴拖进暗巷,劈头盖脸一顿拳脚!

钱南撰在家养了两天伤,觉得好些了,刚踏出府门拐个弯,又被一伙人套上麻袋掳走,丢在城郊臭水沟边,又是一顿结结实实的“伺候”!

甚至连他在自家豪华茅房里如厕时,都差点被破门而入的“不速之客”堵在里面“交流感情”!

短短数日,曾经在青州呼风唤雨的钱大老板,彻底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他脸上青紫交加,眼眶乌黑,嘴角破裂,腰背剧痛,走路一瘸一拐,狼狈得连府里的丫鬟小厮都不敢直视。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内外交煎之下,钱南撰终于支撑不住,发起了高烧,躺在床上气息奄奄,真真是一病不起了!

看着大哥被人欺辱折磨成这般模样,钱家老二钱奕来心中的怒火如同火山般爆发!他本就掌管着钱家见不得光的地下钱庄,手下养着一群心狠手辣、专干脏活的亡命之徒。

“好!好得很!敢动我钱家的人?!” 钱奕来眼中闪烁着毒蛇般的阴狠光芒,“来人!”

当夜,青州城内接连上演了数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好戏。

那九位老板的府邸或他们本人常去的地方,突然冒出几股“流寇”,下手又黑又狠,专挑痛处打,打完就跑,只留下满地狼藉和鼻青脸肿、哀嚎不止的老板们。

钱奕来下手极有分寸,既让他们痛入骨髓,短时间内无法再找麻烦,又不至于闹出人命引来官府全力追查——毕竟,他还有更大的图谋。

但这仅仅是开始!

钱奕来坐在大哥病榻前,看着钱南撰蜡黄枯槁的脸,眼中充满了戾气。

“大……大哥……”钱南撰气若游丝,枯瘦的手死死抓住钱奕来的手腕,浑浊的眼睛里迸发出最后的不甘与怨毒,“报……报仇……一定要……给大哥……报仇啊……”

钱奕来反手用力握住大哥的手,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郑重:“大哥放心!这笔血债,小弟记下了!那些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一个都跑不了!小弟定要让他们十倍、百倍地偿还!”

他顿了顿,凑近钱南撰耳边,压低了声音,字字如冰:“还有那太子和七皇子……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口小儿,竟敢在青州搅风搅雨,害大哥至此……小弟也绝不会放过他们!定要将他们……彻底赶出青州!”

钱南撰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亮光,仿佛回光返照,急切地看着二弟。

钱奕来嘴角勾起一抹阴险而自信的弧度,声音压得更低,却带着掌控一切的得意:“大哥安心养伤,外面的事,交给小弟。小弟早已与云州那边打点妥当了!”

他眼中精光四射,缓缓道出那个足以震动朝野的惊天阴谋:

“朝廷后续的赈灾粮,只要敢从云州过境……哼,一粒米都别想落到青州!云州的陈知州,早已是我们的人!小弟与他已达成协议——他负责在云州境内神不知鬼不觉地截下所有过境粮草,而我们钱家,则利用青州的人脉和……一些‘特殊手段’,帮他彻底摆平云州境内因缺粮可能出现的任何乱子,确保他治下‘河清海晏’!”

“事成之后,”钱奕来的声音带着一种贪婪和野心的狂热,“截下的粮食,我们与陈知州五五分成!等这场蝗灾过去,风头平息……他陈知州,便是云州说一不二的无冕之王!而我们钱家,便是这青州真正的地下之主!云青二州,从此互通有无,互为犄角!他坐拥云州权柄,我掌控青州命脉,共享这泼天富贵……大哥,你说,这岂不是天大的美事?!”

钱南撰听着这惊心动魄的计划,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蜡黄的脸上竟泛起一丝病态的红晕,他费力地抬起手,拍了拍钱奕来的手臂,眼中满是赞许与疯狂:“好……好!二弟……果然……智计无双!大哥……不如你!这青州……这天下……合该……是我钱家的!”

钱奕来看着大哥重新燃起的野心,满意地笑了:“大哥谬赞。你只需好好养伤,把身子养好。外面的一切风云,自有小弟替你搅动!待大事已成,这青州,还是大哥你的!”

他替钱南撰掖好被角,眼中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寒光,转身离开了弥漫着药味和野心的房间。

知州府粮仓失窃的消息,如同又一记重锤砸在太子单承琮和单承宴心头。两人面色凝重,立刻将知州刘大人和通判赵大人召至跟前。

“钱家!又是钱家!”太子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的怒火,“刘知州,赵通判,你们再仔细想想!这钱家在青州,除了明面上的钱庄粮庄,可还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勾当?或是……不为人知的依仗?!”

刘知州和赵通判愁眉苦脸,搜肠刮肚,将钱家上下三代能想到的营生和关系都捋了一遍,依旧摇头。

“殿下,钱家……钱家就是世代经商,虽富甲一方,但……似乎并无太深的官场背景啊。”刘知州小心翼翼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