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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那边的兄弟搭把手!”

“我靠!看看这些资料,看看这编号……至少已经有几十个孩子惨遭毒手!辉晶美克、菲洛克斯、还有那群帮凶,真是一群该死的畜生!”

“还审什么判!****直接把这群***拉去吊死!立即执行!”

“吊死他!” “吊死他!”……

莱姆尼安空洞外,各大媒体的记者将现场围得水泄不通,纷纷声讨着辉晶美克令人发指的罪行。人群中甚至还夹杂着一些趁机散播topS负面言论的声音,而周围的治安官和部分防卫军士兵听了,也只当没听见。

毕竟,辉晶美克本就是topS的一员,从某种角度说,topS财联确实监管不当。况且,有人骂topS,他们心里其实暗爽还来不及。

菲洛克斯的实验大楼附近,里三层外三层全是治安局和仲夏集团的人。内部的实验资料被复制后,统一移交给治安局,作为给菲洛克斯及其党羽定罪的关键证据。

在此期间,总有军方的人试图偷偷带走一些重要物品,但每次都会被愤怒的鬼族安保人员拦下。若对方执意不肯交出,难免又是一顿拳脚相加。

一想到医院里正在接受治疗的同族孩童,以及资料中那些在实验中惨死的孩子们,鬼族战士们的理智早已被怒火吞噬。

若不是他们的首领月城柳及时赶到维持秩序,他们恐怕早已杀到topS联合大楼,效仿恩人艾尔,把那些高高在上的家伙也揍一顿。还有部分人甚至打算找军方高层问过清楚………

可以说,此时的他们就像一点就炸的燃气桶,谁敢招惹,绝对没有好果子吃。除了柳、艾尔、莱昂内尔等寥寥几人,他们现在谁的话都听不进去。

此刻,那名被围殴的军官正苦苦哀嚎,朝着远处的柳大喊,命令她让族人停手。但柳根本懒得理会───艾尔说得对,防卫军里确实有不少目中无人的兵痞。更何况,此刻站在她身边与她闲聊的,可是一位中校。

“伊瑟尔德中校,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您。”

“叫我伊瑟尔德就好,月城柳小姐。”伊瑟尔德对柳露出和蔼的微笑,“柳,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

“当然可以。”柳笑着点头。

“听说你和你的族人曾受过艾尔先生的帮助。”伊瑟尔德指向那群仍在揍人的鬼族战士们……那边哀嚎声依旧,周围人却都懒得搭理,纷纷翻着白眼,心想道:

仲夏先生是艾尔的好兄弟,他的员工自然也算虚狩艾尔的人,你们这纯属自作自受。

柳看向她的族人们,有些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毕竟发生了这样的事,更何况……还找到了在那场战争中本该失踪的孩子们……”

听到这里,伊瑟尔德不禁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挽住柳的手臂:“这件事背后恐怕另有隐情。但请相信,艾尔先生绝不会置之不理。正如他承诺的那样,任何罪恶,终将绳之以法”

“是的!”柳的目光坚定,“我相信他!”

“伊瑟尔德中校。”

一道豪迈的机械合成音响起。两人转头望去,只见一位三米多高、造型酷炫的战斗智能构造体正迈着大步走来,肩上扛着一个几乎比他本体还要庞大的巨型设备───正是已加入奥波勒斯小队的席德。

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位文静的金发高马尾女子──扳机。她特制的战术眼罩上闪烁着蓝光,表明她此刻心情十分低落。旁边则是一头橘红色短发的奥菲斯,她正尽力安抚着尾巴尖端上燃着火焰的鬼火。

鬼火自从得知菲洛克斯用孩童进行人体实验后,就一直嚷嚷着要亲手宰了他,气得嘴巴时不时走火,喷出零星火焰,骂骂咧咧了一路。若艾尔在场,肯定要把她和彭大记者凑一桌,一起主持新闻。

可不是嘛!诺,那边的彭大记者直到现在,还扯着已经沙哑的嗓子,在镜头前怒骂菲洛克斯呢!

“怎么了,席德?”伊瑟尔德仰头看着这位同样受过艾尔恩惠的智能构造体。

“这些东西,放在哪里?”席德沉稳地问道。

“这是什么?”伊瑟尔德反问。

“不清楚。”扳机解释道,“是在一处非常隐蔽的实心地板下发现的。要不是席德感知敏锐,我们很可能就错过了。”

“这东西的外壳,似乎是由辉瓷构成的。”奥菲斯用食指轻点着嘴唇,若有所思,“应该是什么很特殊的装置吧?”

“交给仲夏集团的研究人员处理吧!”伊瑟尔德稍作考虑后决定。毕竟治安局拿着这东西用处不大,不如交给艾尔那边,或许能发挥更大价值。

“伊瑟尔──中校!”鬼火终于忍不住凑上前,枪口中火焰喷得老高,“我们干脆直接去把菲洛克斯那些畜生给宰了!怎么样?”

“冷静点,鬼火。”伊瑟尔德叹了口气,随即有些抱歉地看向柳。

柳对她理解地笑了笑,宽慰道:“我懂。”

───────────

“这玩意儿究竟是啥啊?!”

艾尔抱着一堆资料,发出一声哀嚎。什么“VR模拟设备模拟人体脑波信号”?话说回来,现在讨论的不是人类灵魂有关的东西吗?

算了,艾尔选择放弃思考。这种烧脑的问题,还是交给在场的各位天才们去钻研吧。

“这是内部测试机A型号,性能还很不稳定。”一位空洞调查协会的年轻研究专家赞恩向众人解释道。

“我们最初的设想,是通过接收模拟人体大脑的脑波信号,在意识层面模拟出特定场景,从而实现‘清醒梦’状态下的各类训练─────例如,指导市民如何有效躲避以骸袭击。”

他随即转向艾尔,伸出手,语气带着期待:“听闻艾尔先生能清晰感知以太波动,甚至能捕捉人体产生的细微波动。结合刚才宗一郎先生提到的,您在妖刀内发现了宗一郎先生的妻子‘灵魂’传来的波动……

我在想,是否也能通过模拟并抓取那种特定的波动信号,连接到这个意识体的‘梦境’或者说‘意识空间’中去?”

宗一郎立刻看向艾尔,眼中带着询问。艾尔点了点头,确认自己确实能够模拟出他妻子意识体散发出的那种独特波动。

“那么,接下来就剩一个关键问题了。”赞恩的语气变得谨慎,“由于我们的设备还只是试验品,并且是以以太能量为载体来催动和传输信号,我担心实验过程中一旦出现意外,可能会导致……”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担忧的眼神已经向众人暗示了可能发生的严重后果。

“这方面的问题,可以交给我们来解决。”玛瑟尔集团机械研究部门的那位首席技术官主动揽下重任,随即向众人分享了他们近期的部分研究成果。

“这些日子,我们利用艾尔先生提供的耀光以太,进行了大量能量回路方面的研究。发现在特定情况下,耀光以太回路与常规以太回路仅有部分差异,完全可以作为这套装置的新型能源载体。

至于信号传输的稳定性和安全性方面……”

“我们梅弗劳尔家族可以协助处理。”一位接到市长命令前来的家族教授接口道。他刚从「空洞实时监测系统」的建设工作中暂时抽身。

反正主体设计已进入收尾阶段,接下来的工作重心将转向基础设施铺设。一听说耀光以太信号在此领域可能有新的应用,他便立刻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激活耀光以太,并进行特定模式的信号传播,这方面我们梅弗劳尔家族联合玛瑟尔集团的相关部门,已经基本解决了技术难题。”

……

“各位,”艾尔拍了拍手,吸引大家的注意,“我希望今天讨论的所有内容,都能严格保密。‘起死回生’这种事,一旦被那些贪生怕死的大人物知道,他们会疯狂到什么地步,可想而知。”

他环视众人,语气严肃:“更别提还可能冒出几个所谓‘大情种’,来一句‘吾失吾爱,举目破败’,到时候惹出更大的乱子,就真的麻烦了。”

“即便宗一郎妻子的情况非常特殊,属于极罕见的个例。但一旦被某些人搅浑水,我们解释再多,他们也听不进去。”

“没问题!” “同意!” 众人纷纷表态。

“那……我们要把这件事告诉小雅吗?”莱昂内尔凑到宗一郎耳边,小声问道。

宗一郎沉默许久,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在取得实质性进展之前,还是先别告诉她吧。我怕她……唉~”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充满了对女儿的疼惜与担忧。

“行吧。”莱昂内尔理解地点了点头。

相关事宜商定后,众人立刻投入到紧张的技术讨论与设备改造方案设计中。当然,这些专业工作基本与艾尔无关,他只需要准确提供那种特定波动的频率数据,并保证能源供应稳定即可,扮演一个无情的工具人

毕竟,专业的事就该交给专业的人去干。外行非要装腔作势地掺和,那不是没事找事吗?

艾尔最多只能根据自己穿越前那个世界对「灵魂」概念的粗浅理解,提出一些可能的思路。毕竟这么多年的小说不是白看的。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团队几乎进入了不眠不休的攻坚状态,全凭艾尔的耀光以太支撑着众人的精力。

三天后,赞恩盯着复杂的实验模拟数据图,陷入了长久的沉思。就在众人激烈讨论的间隙,他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关键点,猛地抬起头,大声说道:

“我想起一个非常奇特的观点!”

见众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他深吸一口气,问道:“不知道各位……有没有听说过「守夜人」这个群体?”

“「守夜人」?”艾尔闻言一脸懵:啥玩意儿?第五人格?还是准备斩神了?

倒是一旁的梅弗劳尔家族的教授率先反应过来:

“我想起你说的了。几年前,家族里的几名年轻人就在负责接洽并安置他们族群的事务。我记得这个种族拥有一种独特的天赋───普通以骸不会主动攻击他们。

但也正因如此,他们遭受了广泛的歧视,甚至在灾难发生时,也常被第一批抛弃……

那些人会说‘反正你们不会被以骸攻击’。唉,真是可悲。但这和我们现在的研究有什么关联呢?”

“实不相瞒,”研究人员解释道,“我这套设备的初步灵感,正来源于一次与他们的偶然相遇,以及后续的交谈。在我还小的时候,一位「守夜人」老奶奶曾向我提及过一个概念───「以太之海」。”

“据说,那里是「灵魂」与「记忆」的归宿之地。以太带来了空洞,而空洞连接着梦境,梦境的最终深处,便是「以太之海」的所在。”

“很新颖的观点……我好像也隐约听过类似的传闻。那我们现在……”

“交给我去查!”

艾尔猛地拍案而起!他在这干坐了好几天,早就无聊坏了!大部分时间,他根本听不懂那些夹杂着大量专业术语的讨论,想插嘴都找不到缝隙。

不等其他人提出异议,他已经开始联系市长,询问所有关于「守夜人」族群的信息。得到消息后,他二话不说,直接扬长而去,那速度仿佛生怕在这待久了。

看着艾尔几乎可称为跑路的背影,宗一郎与莱昂内尔面面相觑。

前者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我们这几天……是不是把他绷得太紧了?”

莱昂内尔闻言,露出死鱼眼,无奈地吐槽道:

“你说呢……”

莱昂内尔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这只有你一个人是紧绷的,放松、然后相信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