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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归云宗时,清辞掌门早已在山门外等候,看到众人带回来的魂晶和金银,捋着胡子笑:“看来这趟没白去,还顺带端了黑风寨的老巢。”

“掌门爷爷,你是没见啊孟哥一砖砸扁蝙蝠的样子!”张元宝抢着邀功,算盘打得飞快,“还有小符的痒痒粉,把疤脸痒得像条蛆!”

“少吹牛!”沈小符踹他一脚,“要不是我撒硫磺粉,你早被蚀骨虫啃成骨头架子了!”

“都别吵了。”清辞掌门笑着摆手,“厨房备了红烧肉,先去洗干净,过来庆功。”

宴席上,啊孟抱着金砖啃排骨,含糊不清地说:“下次再遇着老妖,小爷一砖砸烂她的牙!”

“你可拉倒吧。”凌汐给他倒了杯酒,“要不是张皓的雷剑破了黑雾,你早被黑风卷走了。”

张皓正给苏清鸢夹菜,闻言笑了笑:“还是清鸢师姐的凝露草汁管用,那黑丝碰着就烂。”

“对了小竹,”苏清鸢转向小竹,“你最后扔的金锭,怎么能炸开那么大的光?”

小竹抿着酒,得意道:“我在金锭里掺了爆燃符粉末,一遇黑气就炸,这叫‘金火连环计’!”

张元宝突然一拍桌子:“光顾着说打架了!那箱金银怎么办?我算过了,除了买红烧肉,还能给灵猪打个纯金食盆!”

“给猪用金盆?”啊孟喷了口酒,“你不如给我金砖镶钻!”

“你那金砖早该镶钻了!”沈小符起哄,“不然配不上你‘万魔窟第一砸砖王’的称号!”

众人笑作一团,清辞掌门看着他们,眼里满是欣慰。窗外月光正好,洒在归云宗的飞檐上,远处传来灵猪的哼唧声——它正叼着块红烧肉,在孟贲的金砖旁蹭来蹭去,像是在感谢这趟冒险带来的美味。

这场架打得酣畅,归途闹得热闹,连带着庆功宴都比往常多了几分烟火气。啊孟的金砖上还留着黑风灼过的痕迹,张皓的剑穗缠着没烧完的符纸,凌汐的琴弦沾着凝露草的清香……这些带着伤痕的物件,都在诉说着一场痛快的胜利,和一群少年人并肩作战的滚烫情谊。

“下次去哪打?”啊孟啃完最后一块排骨,抹了把油嘴。

张皓举杯:“听说极北冰原的冰蛟藏着龙珠,去不去?”

“去!”众人齐声应道,酒杯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像在为下一场冒险,提前敲响了战鼓。(二十九)极北冰原的“惊喜”

刚踏上冰原,啊孟就被冻得一蹦三尺高,裹着三层棉袄还直哆嗦:“这破地方比万魔窟冷十倍!早知道带十床棉被来了!”

张皓把他往风小的背坡推了推,手里转着暖玉:“谁让你非要穿单衣耍帅?”话虽如此,还是解下自己的狐裘披风往孟贲身上罩,“别冻成冰雕,还得我抬你回去。”

“嘿嘿,还是浩哥疼我!”啊孟把脸埋进披风里,突然指着远处冰坡喊,“那是不是冰蛟?看着像根大冰棍!”

众人望去,只见一条通体冰蓝的巨蛟趴在冰面上晒太阳,鳞片反射着光,真像根插在雪地里的巨型冰棒。沈小符掏出痒痒粉葫芦晃了晃:“要不先给它来一勺?让它痒得滚冰坡?”

“别胡闹。”苏清鸢按住他的手,指着冰蛟头顶的角,“那角里才有龙珠,得想办法让它低头。”

张元宝突然一拍大腿:“我有办法!”说着掏出个铜锣,“看我的‘震蛟锣’!”他猛地敲响铜锣,“哐——”的一声,冰蛟被吓得一哆嗦,尾巴甩得冰碴子乱飞,却把头埋得更低了。

“你这是帮倒忙!”凌汐的金弦缠上铜锣,一把夺了过来,“得用软招。”她清了清嗓子,突然唱起了《安眠曲》,声音柔得像化雪,“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冰蛟果然慢慢抬起头,眼睛半眯着,尾巴轻轻拍打着冰面,像在打拍子。啊孟看得眼睛发亮,偷偷摸出金砖:“趁它迷糊,一砖砸下那角!”

“别!”苏清鸢拉住他,往冰面扔了块冻羊肉,“它好像饿了。”冰蛟嗅了嗅,一口叼住羊肉,嚼了没两下,突然打了个喷嚏,喷出的寒气瞬间把啊孟的披风冻成了冰壳。

“我操!”啊孟被冻在披风里动弹不得,像个穿着冰铠甲的傻子,“快救我!再冻会儿成冰雕了!”

张皓赶紧用灵力融冰,手忙脚乱间,冰蛟突然兴奋地甩起尾巴——原来啊孟的披风上沾着红烧肉的油星子,它闻着味了!尾巴一扫,正好把啊孟扫进自己怀里,舌头伸出来就舔他身上的油星。

“啊——!别舔!痒死了!”啊孟在冰蛟怀里挣扎,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浩哥救我!这蛟有口臭!”

众人笑得直不起腰,沈小符趁机往冰蛟角上撒了把痒痒粉,冰蛟顿时痒得直晃脑袋,龙珠从角里滚了出来,正好落在张元宝怀里。

“到手了!”张元宝抱着龙珠就跑,冰蛟这才反应过来,怒吼着追上去,却被凌汐的金弦缠住尾巴,痒得直打转。

啊 孟趁机从冰蛟怀里爬出来,披风上全是口水印,他抹了把脸,气呼呼地捡起金砖:“敢舔小爷!看我砸烂你的冰牙!”说着追上去,却脚下一滑,“噗通”摔了个四脚朝天,金砖飞出去砸中冰蛟的屁股,把它砸得更痒了,在冰坡上滚来滚去,像个巨型蓝冰球。

“哈哈哈!”张元宝抱着龙珠笑得直不起腰,“啊孟哥,你这是给它挠痒痒呢!”

啊 孟爬起来,冻得直跺脚,却突然指着冰蛟滚过的地方:“快看!它滚出条冰滑梯!”说着眼睛一亮,也跟着往冰坡下滚去,“真爽!比归云宗的滑梯刺激!”

冰蛟:“???”

众人:“???”

最后,一行人抱着龙珠,看着啊孟和冰蛟在冰坡上比赛打滚,笑得肚子痛。张皓无奈地摇摇头,往冰坡下扔了条绳子:“啊孟!再滚下去该撞石头了!”

孟贲拽着绳子往上爬,嘴里还喊:“这冰蛟挺懂玩的!下次带它回宗里滑滑梯!”

冰蛟似懂非懂,甩了甩尾巴,竟真的跟着爬了上来,用脑袋蹭了蹭啊孟的胳膊——看来这一人一蛟,还成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