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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纸说:“我今年新研制了三十种符咒,虽然一半都失灵了——隐身符变成扩音器,变钱符粘在啊孟头上,天气符把张元宝淋成落汤鸡,但!我成功让灵猪学会了用爆燃符开核桃!”

他说着拍了拍手,灵猪叼着张迷你爆燃符跑过来,对着石桌上的核桃“嗷”了一声,符纸炸开,核桃果然裂了缝。众人刚想夸,灵猪突然一口把核桃吞了下去,连壳带仁嚼得嘎嘣响。

“……除了有点费核桃,其他都挺好。”沈小符尴尬地挠挠头。

轮到凌汐,她抱着念汐笑:“我今年最大的收获,是念汐学会了喊‘猪’,念安教竹精认会了五个字,还有……看着你们这群人吵吵闹闹,觉得比任何金银珠宝都珍贵。”

张皓握着她的手,补充道:“我收获了一把刻着‘猪’字的金砖(啊孟瞪他),一本被灵猪踩过的账本(张元宝翻白眼),还有一堆被符咒炸坏的锅碗瓢盆(沈小符低头)。”他顿了顿,眼里的笑意藏不住,“以及,越来越热闹的归云宗。”

清辞掌门捋着胡子总结:“看来大家的收获都挺‘特别’。不过,灵猪学会开核桃,竹精能写‘猪’字,念汐喊出第一声‘猪’……这说明什么?说明我们归云宗与‘猪’有缘啊!”

“掌门您就别添乱了!”啊孟哀嚎,“再提猪,我这金砖都要自己长腿跑了!”

正说着,灵猪突然往门外跑,众人跟着出去,只见竹精站在门槛上,举着片竹叶,上面用露水写着“年”字。旁边还堆着几颗野果,像是在拜年。

“它这是……祝我们新年好?”念安眼睛一亮,跑过去接过竹叶,“竹精真棒,会写‘年’字了!”

灵猪叼起颗野果,往念汐嘴里送,念汐咯咯笑着,含糊不清地喊:“猪……年……好!”

“哟,会说四个字了!”凌汐又惊又喜,“这是最好的新年礼物了!”

啊孟看着竹精和灵猪,突然觉得那刻着“猪”字的金砖也没那么讨厌了。张元宝掏出新账本:“明年我要多记点‘灵猪做好事’的账,少记点它啃算盘的账。”沈小符则偷偷往竹精手里塞了张“平安符”,怕它过年捣乱被啊孟揍。

张皓牵着凌汐的手,看着漫天飘落的雪花落在众人头上,落在灵猪的绒毛上,落在竹精举着的竹叶上,突然觉得——

归云宗的日子,就该是这样的。有吵不完的架,犯不完的傻,还有藏在鸡飞狗跳里的温柔。那些被灵猪啃过的算盘,被符咒炸坏的铁锅,被金砖砸过的柱子,还有每个人脸上的笑,都是最珍贵的年景。

归云宗的雪刚化,山门口就被人插了张黑帖子。帖子用锅底灰写的,墨迹晕得像团烂泥,上面写着:“三日后,取啊孟狗命,夺金专(砖),报当年之仇——留。”

“这字写得比竹精还难看,”张元宝捂着鼻子念,“还写错字,‘砖’都不会写,也好意思来报仇?”

啊 孟一把抢过帖子,看完捏成纸团:“黑风寨?当年被我一砖砸塌了寨门,没死绝的?正好,省得我去找他们!”

“别大意,”张皓皱眉,“黑风寨寨主的弟弟外号‘毒蝎’,据说擅长用毒,比他哥阴狠多了。”

“用毒?”沈小符掏出一沓符咒,“我这有‘解毒符’‘驱毒符’‘毒上加毒符’……不对,最后这个是给敌人用的!”

凌汐正在给念汐喂米糊,闻言抬头:“毒蝎的毒粉无色无味,上次清鸢师姐说,中了他的毒,浑身会发痒,笑到脱力而死。”

“笑死?”啊孟嗤笑,“哪有这么舒服的死法?我宁愿被砍三刀!”

话音刚落,灵猪突然在院子里打起滚来,边滚边哼哼,像是笑得停不下来。众人赶紧过去看,发现它鼻子上沾了点黄色粉末,正是毒蝎的独门毒粉“痒笑散”。

“它怎么会中这毒?”凌汐紧张地拿出解药。

张元宝指着墙根:“那有个小洞,估计是刚才有人从墙外吹进来的,没中到人,中了猪

灵猪笑得四脚朝天,突然放了个屁,带着毒粉的臭味飘向啊孟。孟贲没躲开,吸了一口,顿时“噗嗤”笑出声:“哈哈……这屁……哈哈……比沈小符的痒痒粉……哈哈……还带劲!”

“不好!他也中了!”沈小符赶紧往啊孟脸上贴解毒符,结果贴歪了,贴在他脑门上,像个滑稽的补丁。

啊孟笑得更厉害,举着金砖就往门外冲:“哈哈……毒蝎你个孙子……哈哈……敢放毒……看我砸烂你的……哈哈……门牙!”

“拦住他!”张皓一把拽住他,“中了毒去打架,等于送人头!”

啊孟笑得直不起腰,金砖“哐当”掉在地上,砸中灵猪的屁股。灵猪“嗷”地一声,居然不笑了,大概是疼得压过了痒意。

“哎?这招管用!”张元宝眼睛一亮,捡起根树枝就往孟贲腿上抽,“疼不疼?还笑不笑?”

“哈哈……你抽我干嘛……哈哈……有本事抽毒蝎去……”啊孟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凌汐又好气又好笑,往啊孟嘴里塞了解药丸:“再闹就让灵猪对着你放屁,让你笑到明天早上!”

为了对付毒蝎,归云宗全员动员。啊孟把金砖熔了个角,敲敲打打做成副“铠甲”,套在胸前,走路“哐当”响,活像个移动的铁疙瘩。

“怎么样?”他拍着铠甲得意,“毒蝎的毒粉沾不上,暗器也扎不透!”

张元宝绕着他转了圈:“是挺硬,就是……你这铠甲是不是有点沉?我看你走路都顺拐了。”

“懂个屁!”啊孟抬腿踢了踢石头,结果用力过猛,重心不稳摔了个屁股蹲,铠甲磕在地上“咚”一声,震得他龇牙咧嘴,“妈的……有点滑。”

沈小符则在疯狂画符,这次画的是“泻药符”,据说是“中者一小时拉十次,拉到腿软”。他举着符纸给灵猪看:“试试?”

灵猪吓得往后退,用鼻子拱张浩的腿求救。张皓笑着把符纸拿开:“别吓它了,留着对付毒蝎。”

“我还做了这个!”沈小符掏出个小布包,打开一看,是堆五颜六色的粉末,“‘喷嚏粉’‘痒痒粉’‘哭鼻子粉’……组合起来用,保管让他哭着喊娘!”

张元宝翻着算盘:“我算了下,毒蝎带的人大概有二十个,我们这边……啊孟算一个(虽然有点傻),张皓算一个(靠谱),我算半个(负责记账和喊加油),沈小符算一个(符咒时灵时不灵),凌汐师姐和孩子们算后方支援,灵猪……算半个吧,至少能挡挡毒粉。”

“凭啥我算半个?”啊孟不服,“我一砖能砸倒五个!”

“中了毒笑到打滚的时候,你连一个都砸不倒。”张元宝毫不留情。

凌汐把解毒丸分给众人:“毒蝎狡猾,大家小心点,别硬碰硬。张皓,你保护好孩子们。”

张皓点头,握紧了腰间的短剑:“毒蝎的目标是孟贲和金砖,我会盯着他。”

正说着,念安举着根竹枝跑过来,竹枝上绑着片竹叶,是竹精送的,上面写着“打”字。“竹精说它去后山叫帮手!”

“帮手?”沈小符眼睛一亮,“难道是上次那只野狗?还是偷书的黄鼠狼?”

“管它是什么,”啊孟拍着铠甲站起来,“来了正好,让他们见识下我的‘金砖铠甲’!”他刚走两步,突然“哎哟”一声,原来铠甲的边角太尖,把自己的腿划伤了。

众人:“……”

三日后,黑风寨的人果然来了。二十来个山贼举着刀,簇拥着个瘦高个,正是毒蝎。他脸上带疤,手里拿着个竹筒,时不时往里面倒点粉末,眼神阴沉沉的。

“啊孟!”毒蝎站在寨门外喊,“把金砖交出来,再自断一臂,我就饶了归云宗的人!”

“做梦!”啊孟举着金砖冲出去,刚想动手,突然打了个喷嚏——毒蝎趁他说话,偷偷撒了把“喷嚏粉”。

“哈哈哈!”山贼们哄笑。毒蝎得意地晃着竹筒:“还有更厉害的!”他举起竹筒要撒“痒笑散”,突然“嗷”地一声跳起来,原来灵猪从后面冲过来,对着他的屁股咬了一口。

“抓住那只猪!”毒蝎气得直跺脚。两个山贼刚想抓灵猪,灵猪突然对着他们放了个屁,带着上次中过的“痒笑散”余毒,两个山贼顿时笑得直不起腰,刀都掉了。

“好样的灵猪!”啊孟大笑,一砖砸向最近的山贼,把人砸得晕头转向。

毒蝎见状,赶紧撒出“毒粉阵”,黄色粉末弥漫开来,眼看就要笼罩整个院子。沈小符眼疾手快,扔出张“风符”,粉末被风吹向山贼那边,几个山贼中了招,当场笑得在地上打滚。

“妈的!”毒蝎骂了句,亲自提着刀冲过来,目标直指啊孟。张皓的短剑出鞘,拦住他的刀:“你的对手是我。”

“找死!”毒蝎手腕一转,刀身沾了毒粉,直刺张浩的胸口。张皓侧身躲开,短剑划向他的手腕,动作又快又稳。

另一边,啊孟穿着“金砖铠甲”横冲直撞,山贼的刀砍在铠甲上“当当”响,根本伤不了他。可他也灵活不了,被三个山贼围住,气得嗷嗷叫:“有本事别躲!让我砸一砖!”

“啊孟你傻啊!”张元宝在后面喊,“他们在耗你的体力!快脱铠甲!”

“脱不了!”啊孟哭丧脸,“我刚才怕掉,用绳子绑死了!”

沈小符见状,扔出张“泻药符”,正好落在一个山贼头上。那山贼愣了愣,突然捂着肚子冲向茅房,边跑边喊:“等我回来再打!”

“还有谁想试试?”沈小符举着剩下的符纸,山贼们吓得往后退。

就在这时,后山传来“嗷呜”的叫声,竹精带着帮手来了——上次那只野狗,还有几只黄鼠狼,甚至连瘸腿的兔子都来了。野狗扑向山贼的腿,黄鼠狼往他们身上扔石子,兔子则用后腿蹬起沙子,专迷眼睛。

“妈的!连畜生都欺负我们!”毒蝎分心的瞬间,被张浩的短剑挑飞了竹筒,毒粉撒了一地。灵猪冲过去,对着竹筒撒了泡尿,彻底毁了毒源。

“撤!”毒蝎见势不妙,转身就跑。山贼们跟着逃窜,被孟贲用金砖砸中了好几个屁股,疼得嗷嗷叫。

啊孟想追,结果铠甲太重,摔了个狗吃屎,正好压在刚从茅房跑出来的山贼身上。那山贼刚拉完,腿软得站不住,被压得直哼哼:“大哥……我投降……”

战斗结束,众人开始打扫战场。张元宝拿着算盘蹲在地上,边算边念:“被砸坏的院门两扇,值五两;被毒粉污染的蔬菜半亩,值三两;孟贲的铠甲碎片(刚才摔碎的),算十两……”

“凭啥我的铠甲算损失?”啊孟正费劲地解铠甲绳子,闻言瞪他,“这是战利品!”

“战利品?”张元宝翻了个白眼,“你这铠甲碎片,除了能压咸菜缸,啥用没有。哦对,还能给灵猪当磨牙石。”

灵猪果然叼起块碎片,嘎吱嘎吱啃起来,把啊孟气得跳脚。

沈小符在清点符咒:“泻药符用了三张,风符一张,痒痒粉半盒……还行,比预想的省。”他突然指着墙角,“那是什么?”

众人一看,是毒蝎掉的钱袋,里面装着几十两银子,还有张纸条,上面写着“买毒粉的钱,还剩三两”。

“这都记账?”啊孟拿过纸条,“比张元宝还抠门!”

“这叫精打细算!”张元宝抢过钱袋,“正好弥补我们的损失,三两银子,够买两斤猪肉了。”

凌汐正在给张皓包扎手臂——刚才被毒蝎的刀划了道小口子,幸好没沾到毒粉。“下次别这么冒险,”她嗔怪道,“我看着都揪心。”

“没事,”张皓笑着说,“比啊孟被自己铠甲划伤轻多了。”

啊 孟贲刚解开绳子,铠甲“哐当”掉在地上,他揉着被勒红的肚子:“妈的,再也不做这破玩意儿了,还是光着膀子打架痛快!”

念安和竹精在给野狗和黄鼠狼分发肉干,念汐则抱着灵猪的脖子,指着它鼻子上的灰笑:“猪……脏!”

灵猪用舌头舔了舔念汐的手,把她逗得咯咯笑。

张元宝突然一拍大腿:“忘了算!毒蝎的竹筒被灵猪尿了,算他赔我们一个新竹筒,值五十文!”

“你连这都算?”沈小符笑得直咳嗽,“干脆让他赔我们十年的猪肉钱得了!”

“可以考虑,”张元宝认真地记在账本上,“下次见到他,跟他要。”

啊孟捡起块金砖碎片,突然说:“其实……毒蝎也挺惨的,带了二十个人,被我们加一群畜生打跑了,还赔了银子,估计回去得气吐血。”

“谁让他来惹我们,”凌汐笑着说,“归云宗的人,还有这些‘小帮手’,可不是好欺负的。”

毒蝎跑回黑风寨的破庙,越想越气,对着剩下的山贼吼:“一群废物!连只猪都打不过!”

一个山贼小心翼翼地说:“老大,那猪会放屁放毒,还有野狗帮忙,实在打不过啊……”

“放屁!”毒蝎踹翻旁边的酒坛,“我要让他们知道厉害!我这就去后山采‘断魂草’,做更厉害的毒粉,明天再去!”

他刚走出破庙,就被什么东西绊倒了,低头一看,是根缠着红绳的竹枝——是竹精的“战利品”,它居然一路跟着山贼,把竹枝扔在了门口。

“妈的!连竹子都欺负我!”毒蝎气得想把竹枝踩断,突然从树上跳下只黄鼠狼,往他脸上扔了块石子,正好砸中他的疤。紧接着,瘸腿的兔子从草丛里窜出来,对着他的裤腿咬了一口。

“滚!”毒蝎挥舞着刀驱赶,结果没注意脚下,掉进了灵猪挖的陷阱(灵猪昨天拱菜时挖的,忘了填)。陷阱不深,但底下全是泥,把他陷了个半截。

黄鼠狼对着陷阱里的毒蝎吱吱叫,像是在嘲笑。远处传来野狗的叫声,毒蝎吓得赶紧往外爬,爬了半天,好不容易爬出来,却发现装毒粉的袋子不见了——被竹精叼走了。

“我跟你们没完!”毒蝎对着归云宗的方向咆哮,结果刚喊完,就打了个喷嚏——原来刚才掉进陷阱时,沾了沈小符的“喷嚏粉”。

此时的归云宗,竹精正把毒粉袋交给念安,念安打开一看,里面是空的,只有张纸条,是竹精用口水写的“傻”字。

“它说毒蝎是傻子!”念安举着纸条笑。

沈小符把空袋子当玩具,套在灵猪头上:“这下好了,没毒粉了,毒蝎再来,就让他尝尝我的‘哭鼻子粉’!”

啊 孟正在用金砖碎片刮铠甲上的泥:“我觉得他不敢来了,被灵猪的屁和黄鼠狼的石子打怕了。”

“不一定,”张皓擦拭着短剑,“毒蝎性子阴,可能会耍别的花招。”

“管他耍什么,”凌汐端着刚做好的肉包子出来,“来了就用包子砸他,撑死他!”

灵猪闻到香味,立刻冲过去,跳起来抢了个包子,叼着就往猪圈跑,生怕被抢。孟贲伸手去拿,结果被烫得直甩手:“妈的!比毒粉还烫!”

张元宝拿着账本凑过来:“我刚算完,这次战斗我们净赚三两银子,还收获了个空毒粉袋,划算!”

“划算你个头,”啊孟抢过一个包子,吹了吹,“再敢算我的铠甲钱,我就把你的算盘扔猪圈里,让灵猪啃!”

张元宝赶紧护住算盘:“算我错了还不行?”

夕阳落在每个人的笑脸上,连空气里都飘着肉包子的香味。毒蝎的复仇计划,就像个笑话,被归云宗的热闹和荒诞彻底泡汤了。而这场由歪歪扭扭的复仇帖引发的凶险战斗,最终变成了归云宗又一段滑稽的传说——关于金砖铠甲、泻药符、灵猪的屁,还有一群连黄鼠狼都帮忙的怪人。

大概,这就是归云宗最厉害的“武功”——无论多凶险的事,到了这儿,都会变得热热闹闹,哭笑不得,最后被揉进烟火气里,成了日子的一部分。

“走,包饺子去!”啊孟突然喊,“我用金砖和面,保证比石头还硬!”

“你敢!”众人笑着追上去,灵猪“嗷”地一声带头冲进厨房,竹精则踩着雪花,把“年”字竹叶插在了门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