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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飞声最不耐烦的就是这些弯弯绕绕,要按他的脾气直接都一刀拦了就行那还有那么多事,但很明显角丽谯还是想一点点的把那群垃圾都挖出来。

“我这不是招待内应了吗,而且我还挺好奇这人想要用什么方法劝我。再说尊上难道就不想和李相夷痛痛快快的打一场?”

笛飞声听见这话擦刀的手一顿,和李相夷打架?他怎么不想?他现在已经是天下地第二了,本就想打过李相夷当天下第一。可这个人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真有事。

每次自己赶到的时候那人就不见踪影了,哪怕是来到这里他金鸳盟的大本营两次都没抓到人。

如果真的能和李相夷打一架,那他倒是没什么可反对的。

角丽谯见笛飞声的脸色慢慢缓和就知道这个提议一定是最戳他的,没办法拿捏住大老板的心思升职加薪就是如此简单。

“这个……给你。”笛飞声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角丽谯,只是那眼神和语气莫名有些闪躲。

角丽谯不明所以的拿过来打开一看,原来里面竟然放了一整套的红玉饰品,那颜色纯正如血造型也独特一看便是独一份的。

“这是?”

“只是,之前出去挑战……别人送的。”

角丽谯看着那一整套饰品,一看便是一气呵成做出来的无论是材质还是工艺都是一流这要是在外面就是做传家宝也可以,想到这角丽谯明媚的脸上绽放笑容她捧着盒子看向笛飞声。

“尊上,您若是想送我首饰,只说便是何必拐弯抹角。不过这套首饰当真好看,阿谯很喜欢,谢谢盟主。”眼看着笛飞声要炸毛角丽谯当即顺毛捋。

果然笛飞声虽然依旧臭着一张脸但嘴角却微微勾起一个弧度:“嗯,你怎么说也是我金鸳盟的圣女,身上怎么能没有些值钱的东西,那不是拉低我们金鸳盟的排面么。”

角丽谯不可思议的看看自己,今天穿的是价值千金的柔光锦,戴的也是金玉首饰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阿谯谢过尊上。”角丽谯娇娇柔柔的一笑。

笛飞声原本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反倒是说不出口了。他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道:“对了,你明知道李相夷那个师兄有问题为什么不告诉他?”

角丽谯听见这句话眼睛一转当即红了眼眶她假模假样的拿着帕子捂着脸:“怎么,阿谯为尊上劳心劳力竟还比不上一个李相夷?尊上莫不是要为他向阿谯讨个公道不成?”

笛飞声哪见过这样的角丽谯?一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他虽然不总在金鸳盟可大抵和角丽谯相处的时间是最多的。

他见过她发疯、嬉笑怒骂、算计人,却从未见过她这般耍小脾气。

一时间让他不知所措,只能靠近些拍着她的背安慰:“怎会,我只是……好奇。”

角丽谯手帕下的双眼灿若星辰那有半点哭的样子,分明是况他的。

见笛飞声差不多都有些急了,角丽谯自觉看完了热闹放下帕子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笛飞声见角丽谯的模样那有她说的那般难受分明就是诈他的,按理说他最不耐烦的便是这样的人,他应该立即起身在不看她,可偏偏是角丽谯,只要她做了他就从不觉得被骗,甚至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期待着她还能做什么。

角丽谯感受到后背上那只炙热的手,微微勾起嘴角,顺着力道窝进笛飞声怀里。

两人谁也没觉得不对劲,一个钻一个便光明正大的搂紧怀里。

角丽谯安心的闭上眼感受着来者不易的平静与安宁,直到心中那股戾气缓缓她才开口解释:“李相夷和咱们不一样,他公正却又死脑筋,一味地相信自己身边的所有人。我让雪公去调查他那个师兄才知道原来贺家的事还只是冰山一角。这些年他仗着李相夷的势做了不少。可偏偏所有人都不敢和李相夷说,为什么?

还不是他们都看的出来,哪怕是说了李相夷也不会相信,甚至还会怀疑是那人别有用心挑拨他们师兄弟间的情谊。

我用了两件事就看透了他哪怕是把那些证据瘫在明面上他也不会完全相信,反而会对咱们多有怀疑何必呢?”

李相夷和他们不一样,他们从小受的苦难不少对身边的每个人都平等的戒备,这件事若是发生在他们身上必然会第一时间平息,但李相夷不同,他虽然也是年幼失估但却被疼爱的师父师娘收养,就从他初出江湖边建立四顾门看来那些年过的定然也是顺遂欢乐。

笛飞声虽然没和李相夷打过,但也不是没见过,他总是一身红衣配上朝气蓬勃的精气神确实和他们不一样。

角丽谯不想再多说只是安静的闭上眼,渐渐的精神疲惫睡了过去。

笛飞声听见怀中人呼吸逐渐绵长,神色温柔,他动作轻巧的抱起人放在床榻上轻轻的给她盖上被子。

看着她那怕涂了脂粉也掩盖不住的疲惫不知在想些什么。

角丽谯虽然对笛飞声说的厉害,但终究还是不忍心看着李相夷被他的好师兄耍的团团转,直接命令雪公将她收集到的证据送到了李相夷的桌案。至于他信与不信那就不是她该考虑的事情了。

……

李相夷在看到那些信时并不相信,甚至怀疑这是角丽谯故意离间他和师兄的手段,甚至十分气愤又失望。

可那纸上写的一桩桩一件件都是有证可查的事情,就是贺家他也曾去询问过那孩子的外祖而得到的消息却是那孩子就从来没回来过,甚至他们还在城外发现了孩子的尸体。而那块陨铁更是下落不明。

李相夷陷入了深深地无力中,一方面他不相信师兄真的会做出这些事,一方面又是角丽谯送来让他无法反驳的铁证。

他将自己关在屋中数日,他不断的怀疑自己甚至觉得角丽谯绝对没安好心都不愿意怀疑师兄。

“相夷,你都关在房间了好几天了,快出来吧这样下去是会生病的,你若是出了什么事就和我们说啊,我们一定能帮你的。”乔婉娩站在李相夷门外焦急的拍着房门不停说着。

外面单孤刀、肖紫衿、佛彼白石都站在门口一脸焦急,自从五天前门主不知道为什么禁闭房门一步不出,连带着也不见人他们就守在门口。

可无论是谁上去说也不见门主回应更遑论开门见面了。

乔婉娩接过侍女递上来的托盘放在房门口柔声说道:“相夷,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出门,但但总是要吃的。无论什么事不要为难自己的身体。我们都愿意等,等你愿意出来愿意和我们说。”说完恋恋不舍的转身离开。

而她没有看到,在她离开后每个人深情莫测的眼神,相比于佛彼白石半担忧半期待的神色,肖紫衿就是兴奋和期待交织还有些蠢蠢欲动的深情的看着乔婉娩离去的背影。

单孤刀虽然不知道自己这个师弟到底怎么回事,不过他不出现对于他来说倒是一件好事,没有嫉恶如仇的李相夷捣乱就凭佛彼白石和肖紫衿这几个废物还不是他的对手。这一刻单孤刀眼里的野心和迫不及待衬得他整个人更加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