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尽雄中雄,方为真豪杰!
徐浪真正经历过的“江湖”,并非在国内,而是在全球各地。
上辈子的他,曾在中东战场上,为了完成系统发布的任务,单枪匹马挑翻过美利坚军方号称最强的陆战单兵连队。
也曾为了营救某小国元首,与遍布中东的多支雇佣军血战。
更为了追杀目标,三进三出亚马逊森林。
或许在那些小国元首眼中,他是解放国家的英雄,但徐浪自己知道,他不过是在体验这片土地上早已失落的江湖,感悟百年前那些江湖人的心境。
但这些经历对林啸羽、王天养和谢成文来说,却难以理解。
徐浪亲口说过,江湖本该是充满民族大义与忧国忧民精神的地方。
在这个改革开放后无人敢挑战主权的国度,这样的说法简直天方夜谭。
然而徐浪刚才三两下制服谢成文、险些取其性命的场面,又让他们不敢轻易质疑。
徐浪离开后,房间里的三个人面面相觑,一时无言。
要打听周记阿廖的下落并不难。
离开时,徐浪带走了王天养的几个手下。
这些地头蛇在港城打听消息自有门路。
即使找不到阿廖本人,既然知道他要胁迫周记的元老,徐浪只需查清这些元老的住处,守株待兔即可。
……
“老家伙,我警告你,这次投票选我,我保你安享晚年。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
一个刀疤脸狠狠踩着地上的老人,目光阴鸷如鹰。
“带上来!”
“老爷,救救我!呜……”
两个男人押着一个身材火辣的女子走进客厅,她怀中还抱着一个婴儿。
老人瞥了一眼,顿时脸色大变,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刀疤脸死死踩住。
“老家伙,听说你晚年得子,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是真的。”
“这女人是你新娶的小老婆吧?”
“听说以前是模特,这身材,啧啧,看得弟兄们都心痒难耐啊。”
“廖康年,你想干什么?”
老人咬牙切齿,看着客厅里惨死的两具尸体——那是跟了他十几年的保镖。
“干什么?”
“当然是想和兄弟们快活快活。看你小老婆身材这么好,不拍片可惜了?”
“等兄弟们玩够了,就带到片场拍几部三级片捧红她。”
“你儿子长大后,好歹也有个明星妈妈,对不对?”
这个叫廖康年的刀疤脸,正是周记的阿廖。
他松开脚,皮笑肉不笑地说:
“当然,如果你愿意投我一票,我保证立刻带兄弟们离开,这辈子绝不为难你全家。”
“甚至还能分几个场子给你打理,让你继续风光。”
呸!
一口浓痰吐在廖康年的裤子上。
老人怨毒地盯着这个踩着他脸的男人:
“休想!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生,也配坐周记话事人的位置?”
“王八蛋!给脸不要脸!”
廖康年阴狠地盯着老人,掏出枪就要朝他头上开枪。
但听到一旁女子惊恐的尖叫和婴儿不停的啼哭,他又把枪收了起来,朝旁边两个大汉使了个眼色。
“谢谢大哥!”
两个大汉惊喜地点头哈腰,立刻对女子上下其手。
“你们干什么?”
“放开我!老爷,救救我!”
女子挣扎着,突然感觉手上一空,发现婴儿已被另一个大汉抢走,扔在沙发上。
她吓得哭了出来:
“孩子!我的孩子!把孩子还给我!”
“这娘们可真性感,待会得多来几次。”
“还等什么?”
“拖房间里去!老子等不及了!”
……
污言秽语充斥整个房间。
女子显然明白接下来要面对几十个男人的轮番凌辱,吓得几乎晕厥。
地上的老人气得吐血,指着廖康年大骂:
“祸不及妻儿!姓廖的,当初我就该处死你!”
“老家伙,后悔了?”
廖康年皮笑肉不笑地蹲下,揪着老人稀疏的头发,强迫他看着女子的惨状。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否则,我这帮兄弟可就不客气了!”
女子身上的衣服已被撕得所剩无几,修长美腿和饱满胸脯若隐若现,更激起男人们的兽欲。
看着女子投来的求救目光,再看看沙发上啼哭的婴儿,老人内心确实闪过一丝屈服,但还是死死咬住嘴唇,不肯松口。
“操!”
廖康年气得浑身发抖,一把将老人的头按在地上,站起身开始解皮带,朝被大汉们围着的女子走去:
“今天我就当着这老家伙的面来!我看他服不服!”
说完,廖康年像发情的野兽般扑向女子。
女子发出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屈辱的呻吟。
刺啦——
随着布料撕裂声,女子身上最后的遮蔽物也被扯掉。
她赤裸着蜷缩在沙发角落,双手徒劳地遮挡着。
这个姿态让周围所有大汉都露出疯狂的神色。
“小美人,别怕,我来了!”
廖康年搓了搓手,正要扑上去将女子压在身下,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惨叫:“啊!”
他猛地回头,只见一个戴墨镜的年轻人正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裸露的下体,以及那个哭红眼、浑身颤抖的女子。
“继续啊,你干你的事,我干我的事,各司其职。”
年轻人从一个大汉胸口拔出匕首,那个大汉随即瘫软在地,奄奄一息。
廖康年顿时欲火全消,冷声道: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门外有二十多个兄弟守着,你不可能悄无声息地进来。”
“你说他们?”
年轻人——正是徐浪——笑眯眯地指着脚下半死不活的大汉。
“正在黄泉路上等他呢。”
“是吗?”
廖康年心中一寒。
他不确定徐浪的话是真是假,但能毫发无损地走进来,已经说明很多问题。
这正是让他恐惧的地方——二十多个刀口舔血的精英,就这么被悄无声息地解决掉了?
“我们似乎无冤无仇吧?”
廖康年阴沉着脸,手悄悄伸向还没脱掉的上衣内侧。
“我劝你最好别动,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徐浪自然猜到廖康年想掏枪。
廖康年见意图暴露,立刻朝周围大汉吼道:
“还愣着干什么?上啊!”
一声令下,大汉们如梦初醒,疯狂冲向徐浪。
虽然觉得这个年轻人神秘莫测,但看轮廓、听声音,年纪应该很轻。
有人甚至天真地认为徐浪是在虚张声势,可能是从地道或窗户溜进来的。
面对汹涌而来的大汉,徐浪不慌不忙,轻声道:
“爆发,启动!”
一股源自灵魂与肉体结合的力量瞬间充盈全身,身体变得轻飘飘的。
徐浪将匕首咬在齿间,在所有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单手抓起脚下将死的大汉,像挥舞链锤般砸向冲来的敌人!
砰!砰!
精准的控制让手中的大汉与冲在最前面的两个敌人头对头撞在一起。
顿时,三个大汉头破血流,乳白色的脑浆混着鲜血飞溅!
这恐怖的一幕让其他大汉恶心得想吐,望向徐浪的目光充满恐惧,手脚发凉。
但徐浪的杀戮没有停止。
他将手中的大汉掷向前方,趁敌人躲闪之际,左右开弓抓起那两个因撞击而死的大汉,疯狂甩向慌乱的敌人。
不断有人倒下。
一轮攻势结束后,还能站着的只剩四个大汉。
“魔鬼!你是魔鬼!”
看着地上十五六个或死或伤的同伴,剩下的四个大汉彻底丧失了对抗的勇气。
“让开!”
廖康年早已掏出手枪,大喊一声后,毫不犹豫地向徐浪连续扣动扳机。
啪!啪!啪!……
五声枪响过后,廖康年本该更加疯狂。
然而,他每开一枪,脸色就惊恐一分。
那四个大汉也是如此。
因为这个如同魔鬼般的年轻人,总能以微妙的身法避开所有子弹!
“鬼!有鬼!”
一个大汉精神崩溃,试图逃离这个地狱。
可他刚跑几步就惨叫一声,捂着狂喷鲜血的脖子倒在地上。
徐浪缓缓走到大汉身边,从对方脖子上拔出刚才掷出的匕首。
剩下的三个大汉惊恐地连连后退。
徐浪似笑非笑地看向那个几乎吓疯的女子:
“身材不错,不过你是不是该找东西遮一下?”
女子惊叫一声,本能地抓起沙发上的毛毯裹住身体,随即昏死过去。
徐浪的话让惊恐的廖康年灵光一闪。
他一把揪起老人的头发,用枪抵住太阳穴:
“别过来!否则我杀了他!”
本以为徐浪会因此投鼠忌器,没想到看到的只是对方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
徐浪若有所思地把玩着匕首,阴森森地说:
“杀吧,这些人的死活与我无关。”
“少骗我!杀了我这么多兄弟,你肯定有目的。”
“我们无冤无仇,我看你就是来救这老家伙的,真当我是傻子吗?”
廖康年怨毒地吼道。
“你只说对了一半。”
徐浪一边走向惊慌失措的廖康年,一边说出让他吐血的话。
“我来这里确实有目的,但不是救他。”
“只是因为,我只为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