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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四合院:新傻柱的外耗人生 > 第257章 贾张氏还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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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四合院这片日渐衰败、死气沉沉的土地上,如果说还有什么“生命”的迹象以一种极其顽强,甚至可以说是令人厌恶的方式存在着,那绝非什么欣欣向荣的草木,而是前院贾家那个昏暗房间里,终日与床榻为伴的老虔婆——贾张氏。

她还没死,非但没死,她那具干瘪、布满褶皱的躯壳里,似乎还蕴藏着一种与她那恶毒品性相匹配的、近乎妖异的生命力。

这生命力,并非健康的红润与活力,而是一种如同沼泽深处腐烂水草般的、粘稠而执拗的“不死”。

她像一颗早已干瘪,却被深埋于污浊泥沼之中的老种,拒绝彻底腐朽,反而以一种扭曲的姿态,持续散发着怨毒与衰败的气息。

时光似乎格外“宽待”贾张氏,并非让她容颜永驻,而是以一种近乎残忍的方式,将她衰老的过程无限拉长、定格。

她的头发已经全白,稀疏得像秋日荒原上的枯草,胡乱地贴在头皮上。脸上的皱纹深如刀刻,纵横交错,记录着她一生的算计、咒骂与不满。

那双三角眼,因为长期躺在昏暗的房间里,变得更加浑浊,但偶尔睁开时,里面闪烁的却不是老年人的慈祥或茫然,而是一种依旧锐利、充满挑剔和怨气的精光。

她的身体机能确实大不如前了。大部分时间,她都瘫在那张散发着老人味和药味的硬板床上,翻身都需要人帮忙。

但她远未到神志不清的地步。恰恰相反,因为肉体的禁锢,她所有的精力似乎都集中到了那张依旧利索的嘴巴和那颗从未停止算计的心里。

秦淮茹每天从易中海那里忙完回来,拖着疲惫的身子给她端水送饭、擦洗身子、倒夜壶,得到的从来不是感激,而是永无休止的挑剔和咒骂。

“动作轻点!想疼死我啊?我这把老骨头经得起你这么折腾?”

“这粥怎么这么稀?你是想饿死我,好省下粮食给你那俩赔钱货闺女是不是?”

“药呢?今天的药怎么还没拿来?你想看着我活活疼死?你个黑心肝的媳妇!”

她的声音因为中气不足而显得尖利沙哑,像用钝刀刮着生锈的铁锅,每一个字都带着浓浓的负能量,折磨着秦淮茹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她骂起人来,逻辑清晰,用词恶毒,能从秦淮茹今天做饭晚了一点,一路追溯到贾东旭死得早,自己命苦,最后得出结论——全是秦淮茹这个扫把星克的。

贾张氏能如此顽强地“活着”,其根源在于她骨子里的极致自私和那股支撑了她一辈子的、对全世界(除了她自己和宝贝孙子棒梗)的怨恨。

自私让她惜命。她比任何人都怕死,因为她清楚地知道,死了就什么都没了,不能再吃(哪怕只是稀粥),不能再骂,不能再享受(在她看来)儿媳理所应当的伺候。

所以,她对任何一点身体的不适都大惊小怪,对药物(哪怕是便宜的去痛片)有着超乎寻常的依赖和索取欲。

她会偷偷藏起秦淮茹买来的药,生怕哪天断顿了,又会因为秦淮茹晚拿药几分钟而破口大骂,仿佛延迟一秒都会要了她的命。这种对生命(哪怕是如此不堪的生命)的贪婪,成了她活下去最原始的动力。

怨恨则给了她一种扭曲的精神支撑。

她恨老天爷不公,让她晚年如此凄凉;恨易中海“抢走”了秦淮茹的劳动力(在她看来,秦淮茹就该全心全意伺候她一个人);恨院里那些过得比她好的人,尤其是中院的何雨柱,那个“绝户”居然越过越滋润,这让她心里像有蚂蚁在啃噬;她更恨秦淮茹,恨她没能耐拴住傻柱,恨她现在要去伺候易中海,恨她没能让贾家、让她这个婆婆过上好日子。

这股无处不在的怨恨,像一剂劣质的强心针,让她在浑浑噩噩的躺尸生活中,还能保持着一份“清醒”的恶毒。

贾张氏的存在,就像一颗投在贾家这潭死水里的巨大、腐烂的顽石,不仅激不起任何活力,反而让水质变得更加浑浊、发臭。

她是这个家无法摆脱的沉重负担。医药费、日常吃喝拉撒,都需要秦淮茹本就微薄的收入来支撑。更重要的是,她是这个家负面情绪的源泉和精神上的枷锁。

只要她还在一天,这个家就永远弥漫着一股压抑、绝望的气息。小当和槐花每次走进奶奶的房间,都要屏住呼吸,尽量缩短停留时间,那里面的空气仿佛都带着毒性。

秦淮茹更是在她的咒骂声中,一点点消耗着对生活最后的一点热情。

然而,可悲的是,贾张氏自己却毫无自觉,甚至隐隐以此为荣。

她觉得,只要自己还活着,还躺在这张床上,还骂得动,这个家就还是“完整”的,她就还是贾家说一不太(至少在骂人方面)的老太君。她顽强地活着,仿佛就是为了证明,即使到了这步田地,她依然有能力让身边的人不好过。

中院的何雨柱,偶尔从阎埠贵或者刘光天兄弟的闲聊中,听到“贾张氏那老虔婆,命可真硬,还没死呢”之类的议论时,只会嗤之以鼻。

“祸害遗千年,没听说过吗?”他语气里带着一种见怪不怪的冷漠,“就她那种人,阎王爷都嫌收回去碍眼,怕污染了地府的环境。”

他对于贾张氏的死活,没有任何兴趣。在他眼里,贾家那一窝,从老到小,早就烂到根子里了,是注定要被新时代淘汰的渣滓。

贾张氏活着,不过是让那出早已落幕的烂戏,多了个令人厌烦的背景噪音而已。

他甚至恶毒地想,这老家伙要是真死了,秦淮茹说不定还能少个累赘,也许能稍微轻松点?不过,那也跟他没半毛钱关系。

贾张氏还没死。她就那么躺在贾家昏暗的里屋,像一具尚未完全僵硬的活尸,用她残存的生命力,持续不断地散发着怨毒、刻薄与衰败的气息,成为四合院这幅“禽兽暮年图”中,最为丑陋和顽固的一笔。

她的存在本身,就是对秦淮茹苦难生活最无情的注解,也是对这个曾经充满算计与争斗,如今只剩下一地鸡毛的院落,最辛辣的讽刺。

所有人都知道她迟早会死,但看着她那顽强的、近乎荒谬的“不死”状态,人们甚至会产生一种错觉——也许,她会一直这样半死不活地躺下去,直到地老天荒,成为这座四合院里一个永恒的、可悲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