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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力到便宜坊时,王师傅和师兄弟们已经坐在靠窗的桌位上,桌上摆着三只油光锃亮的烤鸭,热气裹着焦香直往鼻子里钻。

“师傅,师兄们。”陈大力把二锅头往桌上一放。

大师兄笑着招手:“就等你了!我们点了三只,鸭架一只做汤,剩下的分着带回去给家里人尝尝。”

陈大力瞅着桌上的分量,皱了皱眉:“五个人吃三只哪够?服务员,再来两只!”

“哎,你这孩子!”

王师傅赶紧拦他,“一只五块呢,五只就是二十五,顶小半个月工资了!”

“今天高兴,值得!”

陈大力笑着按住师傅的手,“要不是师傅您倾囊相授,师兄们帮衬,我哪能过二级工?这点钱算啥,徒弟掏得起。”

师兄弟们听了这话,心里都暖烘烘的。

王师傅叹了口气,没再阻拦,眼里满是欣慰。

很快,另外两只烤鸭也端了上来。

五只烤鸭并排摆在桌上,油亮亮的皮泛着琥珀色,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陈大力给众人倒上酒,率先举杯:“师傅,师兄们,我敬大家一杯!”

“干了!”

酒杯一碰,众人拿起鸭饼,麻利地卷上鸭肉、黄瓜条,蘸上甜面酱,大口往嘴里塞。

烤鸭皮酥肉嫩,配上清爽的配菜,香得人直咂嘴。

小菜和甜面酱叫了三回,师兄弟们吃得满头大汗,肚子渐渐鼓了起来。

“痛快!”

二师兄抹了把嘴,端起鸭架汤喝了一大口,“这汤熬得真鲜!”

酒喝光了,烤鸭也见了底,几人坐在便宜坊里,脸上泛着红光,聊得热络。

“以后日子指定越来越顺。”

大师兄咂着嘴,眼里满是憧憬,“等咱都升了级,每月多拿几块,家里日子就能松快不少。”

陈大力想起粮食的事,忍不住叮嘱:“师傅,师兄们,要是手里有余钱,还是先存点粮食稳妥。真到缺粮的时候,有钱都未必买得到。”

王师傅点点头:“我早听你的,悄悄存了一百斤粗粮,藏在仓房最里头。”

几位师兄一听,都愣了:“师傅,这是有啥说法?”

陈大力把之前在黑市听来的消息简略说了说,几人脸色都凝重起来。

他们都是拖家带口的,家里孩子正长身体,哪经得起缺粮的折腾?

“回去我就找门路买粮。”

二师兄当即拍板,“宁可现在省点,也不能让老婆孩子饿肚子。”

其他人也纷纷应和,这事可比喝酒吃肉要紧多了。

又聊了几句,陈大力看窗外天色已深,起身道:“师傅,师兄们,时候不早了,剩下的鸭架子让店里分一分,咱带回去给家里人熬汤。”

服务员很快把四个鸭架子分成五份,用油纸包好。

几人拎着包裹,互相道别。

“路上慢点!”王师傅拍了拍陈大力的后背。

“师傅师兄们也当心!”

陈大力拎着属于自己的那份鸭架子,跨上自行车往回赶。

夜风吹在脸上,带着点凉意,可他心里却热乎乎的。

不光是自己过了好日子,还能帮着师傅师兄们未雨绸缪,这感觉比升职加薪更踏实。

他摸了摸兜里的油纸包,想着回去给小花小群吃。

陈大力晚上回到四合院时,消息早就传开了。

他顺利通过了二级钳工考核。

院里人见了他,眼神里满是羡慕,有相熟的还主动打招呼:“大力,真厉害!一个月就升二级,以后可得多带带我们!”

这边热闹,傻柱和贾张氏那边却像天塌了一样。

傻柱蹲在自家门口,手里攥着刚从厂里领的工资,一脸不敢置信:“不可能啊!他才来一个月,怎么就过二级了?这收音机……”

话没说完,重重叹了口气,心疼得直咧嘴。

贾张氏更是在中院里嚷嚷起来,声音比平时还大:“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个学徒工,哪能这么快升二级?是不是作弊啊!对!一定是!”

她攥着衣角,脸涨得通红。

一想到要赔台收音机,家里本就紧巴的日子更没法过了,可当着全院人的面,又没法耍赖,只能急得原地打转,满是不甘。

陈大力刚走到中院,身后就跟着一群人。

都是来看热闹的,想瞧瞧傻柱和贾张氏会不会认赌服输。

有人凑在一起小声议论:

“我看贾张氏指定要耍赖,她哪舍得掏买收音机的钱?”

也有人幸灾乐祸:

“之前她还想着白得便宜,这下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还有人盯着陈大力,满是羡慕:

“一下子赢两台收音机,大力这运气和本事,真是没话说!”

另一边,有人对着傻柱的方向叹气:“傻柱也是,有点钱就飘,之前还拍着胸脯说稳赢,这下好了,一百多块的收音机没了,够他攒小半年了!”

议论声越来越大,目光都集中在傻柱和贾张氏身上,就等着看他俩怎么兑现赌约。

陈大力清了清嗓子,扬声喊:“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也在呢!”

见易中海、刘海中和闫阜贵都出来了,他接着道,“我现在已经过了二级钳工考核,之前跟傻柱、贾张氏的赌约,您可是见证人,这事儿是不是该兑现了?”

声音清亮,院里人都听得明明白白。

易中海磨磨蹭蹭地从屋里出来,脸色不太好看。

他没料到陈大力居然真能考过,之前跟考核官打的招呼压根没起作用。

刘海中倒是来得干脆,他今天刚过了锻工六级,心里本有点憋屈。

易中海也过了七级钳工,还是压他一头。

可一想到这会儿易中海怕是要头疼,他又忍不住想乐,故意对着易中海说:“老易,大力问你话呢,你倒是给个准话啊!”

闫阜贵站在一旁,揣着兜里的两颗糖,眼神在陈大力、傻柱和贾张氏之间转来转去,显然是等着看后续的热闹。

此刻的贾张氏,早躲在屋里不敢露头了。

之前她还信誓旦旦盼着白得收音机,如今要倒赔一百多块,这钱要是花出去,家里日子就没法过了,哪还敢出来面对?

屋里,秦淮茹哭得梨花带雨,手紧紧攥着衣角,满是焦虑。

贾东旭坐在一旁抽着闷烟,眉头皱成一团,一句话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