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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红楼:这庶子怎么又争又抢 > 第121章 考前突击,王氏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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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考前突击,王氏告状

贾琮虽非急色之人,但终究是血气方刚,怀中抱着两个温香软玉、情意绵绵的佳人,又如何能把持得住?锦云性子羞涩,在他略带强势的引导下,只能被动承受着那令人心慌意乱的抚触,娇喘细息,身子软成了一滩春水。晴雯虽也羞怯,却更大胆些,偶尔还会生涩地回应,贝齿轻咬朱唇,发出压抑的、猫儿般的呜咽声。

衣衫半解,玉体横陈,细腻滑腻的肌肤在指尖绽放,青涩而饱满的曲线在掌下起伏,幽兰与冷梅般的体香交织,足以让任何男子沉醉。贾琮肆意享受着这齐人之福,直到二女娇慵无力,连指尖都懒得动弹,方才拥着她们沉沉睡去。这一夜,虽未真个销魂,却也极尽缠绵,将刚刚在院中和荣庆堂里的戾气,尽数化作了绕指柔情。

翌日清晨,贾琮神清气爽地起身。锦云和晴雯虽浑身酸软,面颊含春,却也都强撑着起来,手脚麻利地帮贾琮将最后一点行李打点好。

用过早膳,贾琮并未立刻出发,而是先去了惜春的住处。昨日就已经通知了惜春,今日一起去赵府,小惜春早已收拾妥当,正由丫鬟入画陪着,眼巴巴地等着。她年纪小,昨日宴会早早被奶娘带回去睡了,并不知后续风波,现在对于去赵府,见干奶奶一家,心里满是期待。

贾琮弯腰,轻松地将小惜春抱在怀里,笑道:“妹妹,准备好了吗?咱们出发了。”

惜春搂着贾琮的脖子,乖巧地点头:“嗯,哥哥,我都准备好啦。”

于是,贾琮抱着惜春,身后跟着提着行李的锦云、晴雯,以及惜春的丫鬟入画,一行人出了贾府侧门,登上了早已备好的马车。岁平驾车,岁安骑马护卫在侧,车轮辘辘,朝着赵文渊的府邸而去。

马车在赵府门前稳稳停下。贾琮抱着惜春刚下车,早已得了消息的赵府下人便热情地迎了上来。惜春一进府便如同众星捧月般,被赵老夫人和赵夫人搂在怀里心肝肉儿地叫着。

贾琮将惜春等人安顿好,便径直去了赵文渊的书房。此刻,书房赵文渊父子都在,二人已为贾琮制定了严苛的冲刺计划。

“琮儿,时间紧迫,距春闱仅剩十一日。这十一日,你需心无旁骛,将手练熟。”赵文渊沉声道,将一叠厚厚的文稿推到他面前,“这是近二十年的会试优秀墨卷,以及为师与你师兄整理的时政策论要点。从今日起,每日需作完五篇八股文,题材涵盖四书五经,由我与你师兄轮流命题、批改。策论每日两篇,需结合当前朝政时事,切中要害。”

赵正诚也接口道:“师弟,文章之道,在于精纯。这十一日便是烈火炼真金,务必做到下笔如有神,无论何种题型,皆能迅速破题、承题、起讲,一气呵成。”

贾琮深知这是关键时刻,神色肃然,躬身应道:“学生明白,定不负老师、师兄期望。”

自此,贾琮便在赵府开始了苦修。每日天不亮便起身,洗漱用过早饭后便一头扎进书房。赵文渊父子轮番上阵,时而讲解八股起承转合,时而剖析策论写作技巧,更多的是限定时间,命题作文。

书房内,只见贾琮伏案疾书,笔走龙蛇。一篇篇八股文在他笔下诞生,从破题、承题、起讲,到入手、起股、中股、后股、束股,结构严谨,对仗工整,义理精深。写完后,立刻交由赵文渊或赵正诚批阅。两位严师目光如炬,任何一点瑕疵——无论是义理阐述的偏差,还是对仗用典的不工,甚至是字迹的些许潦草——都逃不过他们的法眼,一一指出,要求重写或修改。

往往一篇文要反复修改数遍,直至毫无瑕疵,方算过关。一天五篇八股,两篇策论,强度之大,若非贾琮有如今的强悍体质,恐怕早已支撑不住。即便如他,连日的高强度脑力消耗,也让他眼下泛起了淡淡的青黑。

就在这枯燥而充实的苦修中,一个小小的身影,总会悄然出现在书房门口,或者安静地坐在角落的小凳子上。那便是惜春。

她见哥哥如此辛苦,十分担忧心疼。她不敢出声打扰,便常常搬着自己的小绣墩,坐在离书案不远不近的地方,拿着一本浅显的画谱描摹。每当贾琮写完一篇,搁下笔揉着发酸的手腕时,她便会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迈着小短腿,小心翼翼地端来温度刚好的茶水,或者几块精致的点心,轻轻放在桌角,用那双清澈的大眼睛望着贾琮,软软地道:“哥哥,歇一会儿,喝口水。”

贾琮起初怕拘着她无聊,也怕她累着,温言劝她:“四妹妹,你自己去园子里玩就好,不用在这里陪着哥哥。”

惜春却固执地摇摇头,小脸上一片认真:“我不累。在这里陪着哥哥,看着哥哥写字,我心里安稳。哥哥写字的样子,比画上的人还好看。”说着,还伸出小手,学着大人的样子,想帮贾琮捶捶肩膀,奈何个子太小,只能碰到他的手臂。

贾琮看着她那懂事又带着点倔强的小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所有的疲惫仿佛都消散了大半。他伸手将惜春揽到身边,摸摸她柔软的头发,感叹道:“好,那妹妹就陪着哥哥。有妹妹在旁边,哥哥写文章都觉得更有劲儿了。” 心中暗道,这个妹妹,真是没白疼。

惜春得到哥哥的允许和夸奖,小脸上顿时绽开满足的笑容,更加安静地守在旁边,无声地慰藉着贾琮苦读的艰辛。

就在贾琮于赵府书斋中埋头砺剑之时,另一场针对他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王子腾府邸,书房内气氛凝重。

王夫人卸去了在贾府时那副端庄持重的面具,哭得眼睛红肿,发髻微散,指着自己尚且带着隐约红痕的脸颊,对着端坐在太师椅上的兄长王子腾哭诉道:“大哥!您可要为我做主啊!贾琮那个黑了心肝的庶孽!他…他如今是越发无法无天了!不仅把宝玉打得不成样子,竟…竟连我也敢动手殴打!当着老太太的面啊!这哪里是打我,这分明是打我们王家的脸面!他眼里还有没有长辈,还有没有王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