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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特种兵魂穿诸葛,靠系统称霸三国 > 第83章 吕蒙白衣,荆州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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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吕蒙白衣,荆州易手

夜雨敲着檐角,我正翻看马钧呈上的新式弹匣图纸,指尖忽觉一凉。一封火漆密报送入手中,封印未拆,已知来处。

江陵方向。

我撕开封口,军情七字赫然入目:“吴军渡江,踪迹不明。”

神机营斥候昨夜回报,下游有商船夜行,灯火遮蔽,行迹诡秘。我原以为是寻常走私,未令拦截。此刻回想,吕蒙必藏身其中。那批货船,不是运货,是运兵。

我起身走向军机堂深处,沙盘上荆州地形清晰如刻。江陵、公安两城扼守长江咽喉,本为铁壁。我曾调五百神机营精锐屯于西境,防的正是东吴背盟。可如今,敌未从正面来,而是自水道潜入。

我问传令兵:“火台可曾示警?”

“回军师,沿江三十六座火台,无一燃起。”

我心头一沉。火台不举,非敌未至,是有人不许警讯传出。

再问:“谁值守江陵南岸?”

“糜芳。”

我闭眼片刻。此人久怨关羽严苛,早有异心。我非不知其性,然战事紧,未及换将。错信一人,可溃千里。

案上军报接连而来。第二封,字迹急促:“江陵失守,糜芳降吴。”

第三封:“公安傅士仁开城,吴军已控荆南水道。”

我猛地攥紧案角。两城皆降,非战而溃。荆州门户,被人从内推开。

吕蒙白衣渡江,不是奇谋,是算准了人心。他不攻城,先攻心。一纸密信,便可换一城之地。刀未出鞘,血未沾刃,荆州已易手。

我下令:“急召夷道守将,收拢残部,封锁清江渡口。再传令江陵以西所有斥候,活捉吴军细作,我要知道吕蒙现在何处。”

话音未落,第四封军报入堂。

“关羽回师,已退至麦城,粮道断绝。”

我脑中轰然。关羽正围樊城,骤闻后方失火,必星夜南返。然荆州已陷,归路尽断。他带兵不过两万,多为疲惫之卒,如何冲破吴军合围?

我疾步走向沙盘,手指划过麦城位置。此地孤悬南郡西南,四面无援。若吴军封锁夷陵道,再断洈水,关羽必困。

我咬牙下令:“调成都留守炮营,即刻东进,赶至永安待命。再派飞骑传令,命关羽若不能突围,暂守麦城,待我援军至。”

可我知道,来不及了。

吴军既得荆州,必重兵围麦。关羽性刚,宁死不退。他不会等。

第五封军报,凌晨送达。

“关羽率五百骑突围,行至临沮,遭伏。”

我盯着“临沮”二字,指尖发麻。那是山道险地,两旁密林深谷,最宜设伏。我曾令工兵测绘此地,拟建哨卡,然未及动工。

我打开系统界面,燃料余量仅够一次短航。我启动直升机,输入临沮坐标。屏幕显示飞行时间:三小时十五分。

机起于校场,雨势正急。飞行员低声道:“能见度不足,恐难降落。”

“不必降落。”我说,“绕谷三圈,拍下所有可疑痕迹。”

机身颠簸穿云,临沮山谷渐现。雨冲泥石,道路尽毁。然谷口两侧高地,有新踩踏痕迹,草木倒伏方向一致,显有伏兵潜伏。再飞至下游河滩,碎甲残旗散落泥中,一柄断刀插在石缝,刀柄刻“关”字。

我令拍照存档,返航。

落地时,第六封军报已在等我。

“潘璋部将马忠,于夹石道设伏,擒获关羽父子。”

我静立良久,未言一字。

第七封,天明送到。

“建业传来消息,关羽拒降,孙权下令斩首,首级传送各郡示众。”

我猛地抬头,眼中血丝密布。

二十年相随,千里走单骑,水淹七军,威震华夏。一朝被缚,身首异处。不是败于战场,是死于背叛。

我转身回堂,命人取来荆州全图。我亲手将“江陵”“公安”两城名撕下,掷于地。又取朱笔,在“麦城”处画一血圈。

系统界面忽闪,灰暗提示浮现:【任务链“稳固南方”中断】。

我盯着那行字,久久不动。

任务中断,不是因敌强,是因人叛。糜芳、傅士仁,皆我麾下守将,未战先降。我有枪炮,有飞机,有系统,却防不住一颗动摇的心。

我问传令兵:“最后一封求援信,何时发出?”

“十日前,关羽连发三书,皆因道路断绝,未能送出。”

十日。我竟不知。

我闭眼,耳边似闻江陵鼓角,麦城哀鸣。那些信,被截在途中,焚于吴营。我坐于成都,握着天下兵机,却救不了最近的人。

堂外雨声更急。

我提笔写下三道军令。

其一:益州所有关隘,即刻闭门,查验出入,凡荆州籍吏员,暂免职查问。

其二:神机营残部退守永安,不得再进一尺,不得再失一卒。

其三:密令细作潜入建业,查清吕蒙部署,盯死孙权动向。

笔落,第八封军报入堂。

“糜芳、傅士仁已入建业,孙权授以官职。”

我冷笑。降将得用,不过权宜。然此二人,已成蜀中之耻。他日若复荆州,必诛此二贼。

我走向堂前,雨打青砖,军报在手,字迹渐被雨水浸糊。

江风从东来,带着长江的湿气,也带着杀意。

我袖中手枪贴着掌心,冰冷如铁。

当年桃园结义,三人并肩。如今一亡一守,一人独坐成都。

我低头看沙盘,荆州之地,已无我军旗。

忽有细作疾步入堂,单膝跪地,声带喘息:“军师……关平……未死。”

我猛然抬头。

“押解途中,关平挣脱束缚,跳江失踪。吴军搜寻三日,无获。”

我盯着他,心跳如鼓。

“真否?”

“亲见者三人,皆我暗桩。一人已殉。”

我缓缓闭眼,再睁时,目光如刃。

关平若在,血脉未绝。

我低声问:“他跳的是哪段江?”

“西陵峡口,急流段。”

我点头。那处水势凶猛,礁石密布,生还极难。然若有人能活,必是关家子。

我握紧拳,袖中铁器轻鸣。

荆州已失,但仇未报。

我转身,取下墙上地图。

北有曹操,东有孙权。

刀,该先向哪边?